从商稚讲出来的字里行间，不难看出商稚对于唐瓷这个人的厌恶。
陆妄在电话那头没替唐瓷反驳任何，只是沉默了半晌。
最后，附和道。
“确实，这些都是她咎由自取。”
说完，陆妄话锋一转。
“明天，你有时间吗。”
商稚看了眼不远处挂在墙上的行程表。
明天下午四点之后，时间是空出来的。
商稚如实告知，于是陆妄在电话那头道。
“我想约你明天的时间，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赏脸。”
“去做什么。”
“具体的，我们明天见面再讲。”
这段时间，商稚对陆妄的态度，已经柔和了不少。
短暂思索之后，商稚应下来。
“那明天，我下班之后你来接我。”
“好啊。”
陆妄笑眯眯开口。
“我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