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谨言狠狠吻上那张,一字一音都教他失控得不能更失控的小嘴,甜得要命。
都被操哭了还那么好听,那么甜……
于是,某人微不足道刚缓了些的动作似乎更激烈了,肉棒埋在深处胀得更甚。
把身上的娇人儿操得呜呜咽咽,脑袋的空气都仿佛给抽空了。
不一会儿就全身痉挛,哆嗦到绝顶。
白谨言知道她又到了,高潮中的小逼死命往一处紧绞吸裹,像是又饿又馋极了的,深处,本能渴望他的体液回馈供给。
不过,贯穿小逼的肉棒渐减速下来。
一边延长她的快感,一边又像是在给她超过狂风暴雨般灭顶刺激后的温存。
唇上的亲吻也如绵绵细雨一样温柔。
他一点点含着,舔去分开唇舌时拉断粘连在娇唇边的水线,明明自己还撑在花径里却如十分照顾她感受似的询问人家。
“高潮了?够了吗?”
桑枝瘫在白谨言身上大口咽着空气。
失神地听到那些温声细语,小脑袋稍微清明一些反问自己:够了吗?
她不知道。
每次濒临刚刚那种时候,她总觉得自己真的受不住了,不行了,要坏了。
之前晚上也是,不过被干了一整晚。
都把她干晕了!坏了吗?
反正……是挺费腰的,嗯,她的腰。
想起那后来第二天走路都打偏偏,桑枝其实有一瞬间心里打退堂鼓了。
可肉棒搁在腿心里一下下磨着,磨出一阵难耐的快感漾开,再次有了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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