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员工，敢拦总裁的车，也会让陆昊对他有些好奇。
刚刚打开的车门，被陆昊‘嘭’的一声关上，“好。”
王歧高兴不已，在公司附近打了一家算是高档的餐厅。
进门后，王歧特意要了一个包间，以方便他和陆昊对话。
不过，对于陆昊而言，什么样的餐厅他都不在乎，他在乎的是眼前的这个人。
在陆昊的印象中，这个王歧是个宁折不弯的硬脾气。
当年，他让王歧背那个黑锅，答应给他一笔钱，但是他根本看都没看，就拼了命的要个清白。
而现在，他坐在自己的对面，一开口就是道歉和悔改的话。
这倒让陆昊觉得，他是为了这个职位而暂时低头。
“陆总，就算这个职位您不给我，我也会为您鞍前马后的效力。”王歧像是猜到他心里的想法一样，无不郑重的说着。
他还说自己当年是因为年轻，不懂得考虑大局。
后来才明白，陆昊那时那样做，是为了保全公司的客户，也是为了保护销售部的名誉。
“只可惜我明白的太晚，如果不是我们经理出事，我也会安心做好自己分内的事。”王歧一直低着头，像是无比愧疚的模样。
这就是南玉告诉他舍弃的东西，尊严。
听着这些，陆昊的脸上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表情的变化。
没有感动，也没有恼火，像听着别人的故事一样，“你拦下我，就是要跟我说这些？”
他的语气冷漠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