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非池被背着回到王府,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很快,惊马的原因也查出来了。
“主子,马被喂了下毒的草料。”鹤青的脸色很不好看,也就是因为现在主子受着伤,加上之前战场乱出一团,皇上遇刺,主子只能先存上把局势强扭回正道,还分不出精力来收拾这些暗地里乱蹦的蚱蜢。
帝位权势动人心,有太多人蹦出来了。
“人呢?”墨非池坐在榻上,双腿浸泡在一只木桶里,有仆妇提了药水进来,小心地倒进了木桶里。
那药水黑乎乎的,冒着腾腾热气,散发着一阵难闻的气味。
鹤青看着水浸过墨非池的小腿,神情有些不忍和难受,因为他知道这种药水泡了会让皮肤灼痛,药性钻进去之后也会让骨头有细细密密针扎一样的痛楚,一般人根本受不了。
可要不是泡药水,主子的腿就难以恢复。想着这药水还要泡足半年,他的心直抽抽。
“喂马的小厮已经抓到了,但是他的嘴倒硬得很,还得再审审。”鹤青说。
“杀了,尸体挂城墙去。”墨非池面无表情,似乎没有感受到药水带来的刺痛一样。
“不再审问吗?”鹤青愣了一下,查出来背后是谁才行啊。
墨非池瞥过来一眼。鹤青一个激灵,立即应道:“是!”
主子的行事风格他怎么还不知道呢?既然对方嘴硬,那就不用审了,反正因为主子动了他们的最大利益,现在满京城有太多他的敌人,总归是那些人,都是主子要一批批对付的,何必再审?
把人直接杀了挂城墙,也等于是震慑。
就让那些吃里扒外的人看看,想要被收买来害主子是什么下场,以后就不敢轻易被收买了。
鹤青想通了之后立即就命人去处理了。
然后他又想起了一事,看了看墨非池的脸色,问,“主子,明天让管家去安侯府送定亲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