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姨娘也是一时糊涂,而且,她可能一开始并不是真的想让要杀了阿泽的,我们去求杜家舅父舅妈,取得他们原谅,也给他们赔偿,那珍姨娘是不是就可以罪不及死了?”
安擎志脑海里浮现安沅沅苍白的病容和眼泪,下定了决心,一定不能让她那样伤心下去。
“你们要跟杜家的人怎么说,怎么赔,与本王何干?”
墨非池听了他的话,眸光却似乎更冷了。
“还有,杜家那个少年,怎么死的,又与本王何干?”
安擎志愣了一下。
这是什么意思?
“可是,珍姨娘不是摄政王你让人抓的吗?”
“是本王让人抓的,人也是本王说了要砍头的,所以呢?”墨非池唇角一勾,反问他。
“珍姨娘毕竟是我们侯府的人,她对沅沅一直很照顾很宠爱,对我们也都很温柔和善,母亲不在侯府的时候,珍姨娘都帮着操持侯府的事务,她以前还救过沅沅的命,沅沅现在因为珍姨娘快要被处死了,伤心得病倒在床......”
墨非池抬了抬手,打断了他的话。
他敲了敲车壁,问白见,“确定一下这个人的身份。”
安擎志愣住。
白见一本正经,“回王爷,确定无误,安擎志,宣平侯府嫡长子,安沅沅的大哥。”
墨非池蓦地一笑,倾身探出来一些,冲着安擎志勾了勾食指。“过来些。”
安擎志只觉得这样的墨非池看着有一点儿邪肆,他心里突然毛毛的,潜意识在告诉他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