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镌装作思考了一会儿,那也不奇怪,可能是那女人找不到你人,让酒店查了监控后知道你在这个房间,让工作人员给你送过来的。
这样啊。许明漪信了游镌的这个解释,并没有多加怀疑,朝游镌伸出手想要回属于自己的胸针,但游镌却将胸针捏在指尖把玩了起来,没有要还给许明漪的意思。
这枚胸针应该值不少钱?你就这么随便借给一个陌生人?
我是看那女人穿着贵气,今天来参加拍卖会的又都是有身份的人,应该不会借东西不还,所以才借给她应急的。许明漪面对质疑心不慌,气不喘,在床上坐下来,睨着游镌轻飘飘地说,你已经把我裙子撕破了,这个别再给我玩坏了,我得拿回去还的。
许明漪的话果然让游镌的注意力从胸针上转移,那裙子已经坏了怎么办?
许明漪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怎么办?当然得赔啊。
游镌认真地问:多少钱?
多少钱?说出来吓死你!
可是现在还不能和游镌说实话。
许明漪顿时有种吃了哑巴亏的感觉,赔钱还陪、睡,谁有她惨?
算了,自己造的孽,也怨不得别人,又不可能真的让游镌赔她裙子钱。
三五万吧,你弄坏的,所以用你的工资赔。许明漪说完停顿了一下,抬起手指着游镌警告道,你下次要是再想玩些暴力的,千万别再撕这种裙子了,代价太大了知道吗?
游镌懒洋洋地向上撩起眼皮,狗狗眼促狭地看着许明漪,不撕这种,撕你藏在家里的那些情趣内.衣?
许明漪愣了一下,反应过后蓦地睁大眼睛失声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游镌气定神闲地说:无意中发现的。
许明漪:救命,社死现场。
许明漪立刻自暴自弃地往床上一倒,掀开被子学鸵鸟一样滚进去,好像这样就可以让自己在世界上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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