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就猜到姓纪的纠缠许明漪的目的不单纯,原来还真是前任。
看来他赌的没错,既然是前任,那或多或少都应该对许明漪的过去有所了解。
所以许明漪为什么要向他隐瞒真实身份的原因,或许能从纪函辰这个大冤种身上打探出一些来。
我还真有话要说。纪函辰并没有因为游镌的嘲讽而气急败坏,反唇相讥道,你花言巧语骗明漪和你结婚,从她身上搜刮了不少好处吧,手表车子房子票子,你在朋友面前炫耀的时候是不是感觉特别得意,特别有成就感?原来还真有男人可以靠女人吃软饭吃得心安理得。
其实按照纪函辰平时清高孤傲的性子,他绝不会自降身段过来和游镌说这些话,因为他根本没把游镌放在眼里。
但是当他今天无意中听到了游镌和朋友的对话,知道了游镌的真面目后,实在咽不下憋在心里时日已久的这口气,他无法接受许明漪会选择一个处处不如他的男人结婚,更不甘心自己居然输给游镌这样一个一无是处的软饭男。
游镌正是料准了纪函辰这种心理,所以才安排了今晚这出戏来激怒纪函辰,因为纪函辰在这种强烈的不甘、愤怒、嫉恨等极端情绪的催使下,一定会极尽所能地对他进行奚落、嘲讽,来找寻心里的平衡,而这时候就是他从纪函辰身上套话的机会。
游镌立刻装成被纪函辰的话气到的样子,脸色冷了下,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置喙。
纪函辰短促地冷笑:怎么?敢做不敢当?
游镌沉默了两秒后,模仿着纪函辰的腔调也嗤了下:纪先生,我知道你嫉妒我,但怎么办呢,现在和明漪结婚的人是我,你就算说再多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纪函辰仿佛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不可思议地打量着游镌,嫉妒?你?
游镌无谓挑唇,继续在濒临愤怒值顶点的纪函辰头上火上浇油:难道不是?我和明漪已经结婚了,不管车子还是房子,不管她给我买了什么,那都是我们夫妻的共同财产,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
夫妻共同财产?你还真敢理直气壮地说这话。纪函辰听了游镌的辩解,脸上的鄙夷之色更浓,明漪赚多少,你赚多少?她是明欧的副总,而你是什么?不过一个小软件公司的程序员,你凭什么觉得自己能配得上她!
游镌黑眸一亮,跟姓纪的浪费了那么多口水,可总算绕到正题上了,立刻换上一副茫然的表情问:什么副总?你说谁是副总?
纪函辰愣了一下,眯起眼狐疑地观察游镌:你又在演什么?你难道会不知道明漪是明欧的副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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