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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先洗洗睡觉吧。
看小狐貍眼皮都要打架了,陆湛伺候他洗澡又擦干抱上床。
白玉璃困的要死,感觉到陆湛抱他,闭着眼睛撅起嘴亲了陆湛好几下:“累了,改日再和陆湛哥哥双修咯。”
这话?小狐貍眼睛都睁不开了,又遇上食肆的事,他们的婚期也延后了,心里一堆事,他都没想。
“乖乖睡觉。”
“嗯嗯。”
*
连续好几日,陆湛和白玉璃去了县衙几趟,一点好消息都没有。
王振是确实在尽心尽力地帮忙,只是对方做事滴水不漏,好不容易找出买药的嫌疑人,结果却死了,是真不知道该咋搞了。
而且衙门里的捕快们都混成了老油条,怕是好些人想的就是,一直查不出来就算了,或者随便应付交差,对他们又没有损失,发生这种事陆记也只能自认倒霉。
没把俩老板抓进大牢就算他们很人性化了,而且也给了老大面子。谁让这陆记是老大的兄弟开的呢。
“我知道你俩现在很急,可这实在是没办法,毫无头绪。”王振无奈地说。
虽说能提供有嫌疑的酒楼,可他们没有证据,直接闯进去是不行的。别人反手一个告官,他们也是能会挨板子的。
“这食肆上了封条是不是必须查出了结果官府才给解封?”陆湛问。
白玉璃也看向王振,他知道陆湛的意思。
“是啊。怎麽,你现在想把食肆开了啊,我告诉你这基本不可能。”王振斟酌着说。
而且现在没把兇手抓出来,陆记还处于风波中,贸然开张,说不定陆湛和白玉璃会被好些百姓扔烂菜叶和臭鸡蛋。不过这话王振没说,太扫兴了。
“如果可以同县令求情,是否可以重新开张试试?我目的不是为了生意,是为了让投毒的人主动跳出来。”
王振一脸为难,但是不这样干,现下又没有其他办法。
“我知道这事有些为难王哥,若是不行就算了。”陆湛道。
白玉璃一脸惆怅,真算了,那他们食肆怕是就得从此歇业了?
王振喝了杯水,犹豫一番,这事他还真不能不管,说什麽都要试试:“你我二人就不要说这种客套的话了,我尽力,能不能成就不知道了。”
王振把两人带去后堂暂且供人歇息的地方,让陆湛和白玉璃等等,他这就去找大人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
看人出去了,白玉璃问:“这样真能行吗?”
陆湛打听了一下这位罗县令,觉得有几分可能:“有五成把握。”
王振片刻也没耽搁,敲了敲县令大人办公的房门。
“进。”里头传来一道低沉沙哑的男声。
王振进了去,关上房门:“大人,卑职来向你禀报件事。”
罗德佑将近五十的年纪,身材清瘦,穿着威严的官服,精神很好。
“什麽事?”
王振硬着头皮还是开口了:“关于此次陆记吃食害死人的事。”
罗德佑眼皮一掀:“你不是说了陆记被人陷害,先暂时封了食肆,不抓管事的吗?本官觉得在理,所以也同意了。”
做生意的这种事常见,只是闹出人命就很严重了。
“你和陆记的东家很熟?”罗德佑问。
“是的。”王振说。
罗德佑停下手中的毛笔,忽然反应过来:“陆记,你说的是那个在城中设粥棚的陆记?”
王振看自家大人来了兴趣,赶紧回答:“是的,就是这几日食肆被封了,城里的的粥棚也是照样再开的,每日穷苦的百姓们还能领馒头。”
罗德佑赞许的点点头,他只记得陆记的菜好吃,倒是忘了这茬。
生意人向来重利,如此看来,陆记的东家还是这其中的一股清流不成?
罗德佑咂咂嘴,食肆真倒闭大家吃不到那麽多的美食也是一件憾事。
王振在县衙混了这麽多年,还做到了捕快头子,自然有几分眼力劲的,看大人有了几分兴趣,就赶紧趁热打铁地说好话。
罗德佑很满意,擡头看向他:“是不是陆记的东家来找你,然后你才来同我说的?”
王振笑笑,罗德佑懂了。
“这人挺聪明,做事懂得给自己留后路。”
“行,就遂你们的愿,半个月的时间若是没有让幕后投毒的出来,就让他安心等衙门的结果。。”
“多谢大人!”王振激动地道。
罗德佑:“陆记老板该感谢的是他自己,他若没有这善举,本官不会为他破例。”就当是为了百姓吧。
白玉璃茶都喝了一壶了,这王哥怎麽还不来啊?是不是出了啥岔子啊?
陆湛看他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眼睛都晃花了:“璃璃,急是没用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