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你已经完全萎了,趴在桌子上:啊对对对。
他已经死了吧。伏黑甚尔完全没喝醉,难得帮你烤了一块肉吃,既然他已经死了,大小姐也不必再想着他。
甚尔说的很有道理,你也根本就不想继续想宿傩,那家伙在你死之前都不肯说喜欢你,你才不要继续想他。
你夹起烤肉吃,甚尔的烤肉水平不怎么样,根本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奶爸,你有点嫌弃。
夏油杰擦干净手,整理好地面,又重新给你烤肉。
呜呜呜,杰,你的超人,你盯着他的手指,想要恋爱的心又蠢蠢欲动。
这游戏的纸片人一个比一个优秀,纸片人就是最香的,你完全可以把这个游戏当成乙女游戏,切换不同的恋爱线,体验不同氛围、不同类型的恋爱,这么有沉浸感的游戏,你以后可能再也玩不到了!
要抓住机会,主动出击!
你看向甚尔,他的胸好大,经过宿傩以后,男人的胸肌还是很能吸引你的目光的,可是这家伙是你表哥,你们有点子太过禁忌,边缘恋歌不了不了。
你看向夏油杰,不错,很色,就是整天穿得严严实实的,不晓得胸有多大,先考察考察。
你喊他:杰。
夏油杰看你,怎么了?
夏油杰的目光就是勇气消除剂,他一看你,你又怂了。
明明在厨房还拿性命发誓的,现在你就主动出击,是不是有点子不守信用,杰会不会生气啊?
但是,杰就算生气也不会把你怎么样吧,他这么好,刚刚被你亲了,现在都已经原谅你了,反正你天天惹杰生气,也不差这一回了。
你就突出一个破罐子破摔,狂喝两口酒,又看向夏油杰。
你灵机一动,当着大伙的面,杰可能不好意思,于是你把夏油杰叫到了阳台。
杰。
你看着他的眼睛:我有一点点喜欢你,想和你亲亲的那种喜欢。
夏油杰像是早有预料那样,脸上的表情滴水不漏,叫你根本看不出来他此刻的心情。
他低下头,避开你的目光,把手插进口袋,像是在思考什么。
你不明白这有什么好思考的,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呗,这种事也能思考吗?
你直接问他:杰,你喜欢我吗,想和我亲亲吗。
就过了一秒钟,很快,以人类的角度来说,这一秒钟根本就不能组织起什么逻辑,根本就没法好好思考。
但是夏油杰给出了答案:椿很可爱,就像是妹妹一样。
你喜欢我吗?
就像是妹妹一样。
对岛国人而言十分直白热烈的告白,和果断而又斩钉截铁的拒绝。
生我气了吗?夏油杰抬起手,揉你的脑袋:不生气好不好?
你看着他,虽然告白大失败,但是你还是好喜欢他。
要是杰也有个束缚就好了,像宿傩身上的一样,不得不听你的话的束缚。
那你才不在乎他喜不喜欢你,你想亲他就亲他,想对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你说他是你男朋友,他就必须是,根本就不能反抗你!
强扭的瓜也很甜,宿傩就超甜的,你想强取豪夺,可是你根本打不过杰。
哎,算球吧,你实话实说:我没生气,我就是很遗憾,不能和杰亲亲了。
这样吗。夏油杰看你,只要是椿的要求,我不会拒绝的。
?
什么意思?
你看他,不知道这话是认真的还是在哄你,你问他:哪怕我要强吻你?
夏油杰像是被你逗笑了:嗯,如果椿要强吻我的话。
真的假的?你走过去抱住他,他没有推开你,你抬头看他,他好像真的不生气,甚至还在笑。
他弯下腰、低下头,声音低低的、轻轻的:在没人的地方,椿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夜里的东京塔很漂亮,风好温柔,他的眼睛又漂亮又温柔。
你想对他做什么,你当然是想亲他了,你打预告:我要强吻你了。
夏油杰笑,嗯?
这家伙是不是以为你开玩笑,你可是来真的!
你又打预告:我、我来真的啊。
他不说话。
话都这么说了,那、那亲一下不过分吧,你踮起脚,咬住他的唇。
他一颤,然后抱紧你。
你接吻的经验只限于宿傩,每次都是宿傩主动亲你,让你舒服,现在你也不明白该做什么,有点呆住。
而且这算什么啊。
为什么愿意给你亲,还不愿意和你恋爱,还要加一句在没人的地方,搞得好像多见不得人一样。
你推开夏油杰:和我谈恋爱!你想光明正大和他亲亲!
夏油杰眯起眼睛笑,像是偷到了食物的小狐狸,不说话。
你搞不明白他,他有什么好笑的,他到底怎么想的?
你有点生气:今天、明天、后天、一整个星期,我都不想理杰了。
他揉你的脑袋:好,真的要一个星期吗?可不可以使用打折券?
才不呢!
你告白大失败,也没多失望,杰就是个超级大傻瓜,不和你在一起,还和你亲亲,那不就是在被你占便宜吗。
你走回房间,这个不行,你就换一个,五条悟也很好,虽然是个幼稚小学鸡,坏脾气臭屁猫猫,但是他这张脸拿出来,你就可以容忍他的一切行为。
他天天吃甜品,和他接吻肯定也超甜的!
五条悟。
对于五条悟,你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你把他摇醒:你喜欢我吗。
五条悟一脸你在问什么鬼问题的表情:椿,你脑子坏了。
你轻轻拍他:回答问题!
喜欢啊!五条悟钻进你怀里蹭你,老子说了一万遍了吧,椿还问什么啊。
你无语,就是因为这家伙说得太自然,说得太多了,你才要问清楚啊,毕竟你们从小就结拜了来着。
看着他这副垮脸笨蛋小猫咪的亚子,你也不指望这家伙能搞得清楚什么是恋人之间的喜欢,什么是兄弟之间的喜欢了。
你直接开问:那你把我当成兄弟吗?
当然了!
害,你不死心地又问他:那我们结婚以后呢,你还把我当成兄弟吗?
五条悟不耐烦了,瞪你:当然!
你有点麻,还好大伙都是自己人,你也没什么好丢人的,你又问他:你就想和我做一辈子的兄弟?
当然啊,椿烦死了,为什么这种事要一直问啊!
这家伙明显是生气了,但是他喝醉以后好歹脾气好很多了,没有闹,只是把脸埋你怀里抱怨:要和椿一辈子,这种事情是当然的啊,难道椿想把老子这个羁绊移除吗!
说到这里,五条悟就像是一只炸毛的猫,抬起头满脸愤怒地瞪着你,那表情,搞得好像你是什么出了轨的丈夫一样:老子永远是椿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