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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清晨,我起来的时候有人敲门,打开门发现是何川。他才跑完步,浑身都是汗,光是闻到味就让我硬了。我问他想干嘛,他没看我的眼睛,说。“哥,我、我要去拿快递,需要我帮你拿么?”我说,我不需要。他又补充道。“哦,好吧,那我先走了?”他晃悠了会儿,才讪讪离去。

何川想什么我很清楚,不过,我也有些恶趣味,他憋得越辛苦我越享受。我依旧装聋作哑,关上门,回去对着他的视频撸。

我可以说,我的计划进行得非常不错。聚餐时,要是何严没有对我撒谎,何川和他父亲的关系已经僵硬到极点。同样,他也没有将这些烦恼告诉他的哥哥,毕竟是要保护好自己形象的男孩子。

很难说何川的生活在变好,他偿还了不少债务,保住了哥哥的工作,却被自己的家庭天天折磨。与此同时,他的家庭地址也被谢菲利用起来。借着银行的名义,谢菲伪造了第一季度的消费账单,还将它寄往了何川的老家。此外,她的狗仔装作学生,拍摄了何川在学校穿戴西装的图片,再发布到表白墙去,引发了不少热议。

很快,我就通过侦探得知的,何川周末回了老家,进屋就吵个没完没了。他红着眼睛跑了出来,脸上还有几个巴掌印。他的母亲跟在身后,打着赤足,哭着叫他的小名。他没应。

他离家出走后住在外面的旅店,这一次矛盾比之前更严重。我又一次为何川感到悲哀,摊上个这么个老子,今后还有得受。但我也很感激,没了他爸,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和何川搭上关系。

何川的父亲也不再给他担保,房东付了一个月的违约金,收回了他的居住权。何川卡里只有四千来块,第二天,他跑回了主城,前往华大寻求宿舍,然而辅导员早被谢菲买通,他没有分到宿舍。

这个计划的漏洞是何严,他拥有工作和住宿,可以照顾他的弟弟。不过,他们一家人都瞒着何严。想来也是,作为家中辛苦的长子,何必要让一堆破事打扰到他呢。

何严什么都不知道,每天依旧上着班,吹着空调,和同事拼着星巴克咖啡。他也在我旁边嘀咕了两句,说小何最近怎么很少回微信。见到他这副模样,我感到一股怪异的快感,玩弄他人也是我的性癖之一。

我过着自己的生活,和何川保持着一如既往的聊天频率。他的人缘不错,三月中旬短暂借宿在了朋友家。不过他拉不下脸长期住,东住住,西过过,又开始找起了房子。

重庆北站的青年旅馆成了他的落脚地。我租了五辆车,每天换着开就为了跟踪他。我很佩服他的毅力,打着两份工,保证出勤率,联络暑假的实习,还能半夜爬起来找房子,也不难怪他能考上华大。

谢菲和我一样,密切地监视着何川的一切。她手底下的狗仔很多,当何川在图书馆里看房时,他们就待在旁边,观察着屏幕的一举一动。华大附近的房源非常紧张,何川打算找远一点的,比如渝北区那一带。没了父亲工作作为担保,他没有多少选择。

他找到了几间,兴致勃勃地上门,却被谢菲先一步收买了房东。被莫名其妙拒绝后,他背着书包,一脸懊恼地走出居民楼,挠了挠头。他进了家小吃店,随便点了碗小面,吃完后,坐在座椅上,望着窗外发呆。他脸上那两道巴掌印没有消,呈现出奇怪的淡黄色。

我等待何川向我寻求帮助。事实上,这几个月我告诉他无数次,有困难可以找我。抛开我拥有奇奇怪怪的性癖,我自认为在生活和工作方面,我伪装得非常出色,也非常值得受人信赖。

何川又住了一周的青年旅馆,每天夜里,那里固定传来阵阵铁轨声,也没有人打扫卫生。屋里没wifi,何川只能洗完澡,穿着拖鞋,去大厅那儿看课件。他拉不下脸再去找他的朋友,毕竟都已经被他找了个遍。我坐在车里,外放他的喘息声,享受着他的焦虑。

空气中的躁动愈演愈烈,四月份,重庆开始变得闷热。何川大部分时间都在户外,经常跑得背上全是汗。我发去微信,贴心地问他最近如何;而他,又礼貌地说一切都好。打这段话时,我看到他一边顶着一脸泡沫,一边向前台汇报停水问题。他只穿了背心和短裤,好看的肌肉线条暴露无疑。

之后几天,何川愈发频繁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偶尔,他还会趴在窗台。他的房间面向马路,行人稀少又来去匆匆。他就趴在那里,一直盯着手机屏幕;我就坐在车里,一直盯着他的帅脸。这一切不会持续太久,毕竟十分钟后,他又要去附近的烧烤摊做兼职。

就当我以为这又是平常的一天后,没想到我竟然收到了何川的微信:“哥,有空么?”我抬头望去,看见他正烦躁地抓头发。他掏出手机,放了回去,没过一会,又拿了出来。他的手指不停敲击屏幕,接着,我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哥,对不起这么晚打扰你了啊,可以请你帮个忙吗?”后面还跟了个小熊搓手的表情包。

我启动了汽车,回家躺在床上睡大觉,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回了个,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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