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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说我从没有约会过。或许有,但都是我向别人请求,被何川这样的男生主动约出来倒是第一次。这使我有些心烦意乱,因为我不明白他想干嘛。

我再一次推迟了谢菲的计划。约会当天,何川早早地发来消息,告诉我他多久到、会去哪儿。都是些烂俗的计划,他却有些认真。我一整天都没什么精神,昨晚睡得很差,一整夜都梦到Emma和我爸。

我本想拒绝,但何川过于热情,甚至有点兴奋。我不知道他在急什么,想了想,或许今晚他想操我,也就答应了下来。能挨一顿操自然是很好,还别提是19岁的小帅狼,虽然对我而言一顿是肯定不够的。

何川到了楼下,我让他上楼。他今天打扮了下,一头卷发往后梳。天气冷,他穿了件卫衣,除了气场外倒没什么变化。他很紧张,一进门就忙前忙后,我不知道他在急什么,也没想着问。

我让他等一下,说完便进卧室换衣服。我换好后准备拿上车钥匙,何川却拦住了我,说他今天请我。我很讨厌公共交通,倒不是因为环境之类的,我只是觉得很麻烦。

我们出了门,何川和我并行,时不时和我聊天。他谈得多是他自己的事,我没怎么听,毕竟我脑袋有些晕。他问我坐不坐轻轨,我说都行。“哥,别都行啊,你要是实在不行我们打车过去。”他说。我给他解释都行,坐车、轻轨,甚至这里给他口交都行。他被我吓着了,连忙拉着我进了轻轨站。

我们无言了会儿,很快我又提起话题。我问何川最近工作怎么样,学习怎么样,复习怎么样,疑问句能堵住他的嘴。和我想的一样他聊了起来,末了,又问我最近如何。“还行。”我说。他让我别还行呀。我没有吭声,因为实在没什么要补充的,不过为了表现得随和一些,我编造了一些虚假的烦恼。

轻轨里到处都是人,毕竟周末。车厢里冷气很足,也有一股难以描述的气味,我怀疑是脚臭混合体臭的气息。有几个穿着校服的高中生上了车,旁若无人地叽叽喳喳。而在我们周围,则围绕了另一批人。找到一个空位可真不容易,何川示意我坐,他则站在我面前。那条大肉屌就挂在我面前,趁人多的时候,我轻轻把脸贴过去轻蹭。何川蹙眉看向我,用左手蹭了蹭我脖子示意我别闹。小小何很快起了反应,我用手帮他调整了下,否则别人一眼能看出他当众勃起。

何川带我来到了南滨路。我们沿着江畔走了一圈,路途上,他提起了上海的事,问我是不是上海人。我说,是。他又问我建不建议他去上海。我给出了建议。“金融在重庆没什么能干的,只能去上海。”

街上有几个打扮得时髦的女性,我问他是否注意到了。他说注意到了,但并不符合他的审美。此后片刻,我没什么要说的话,但还是想和何川一起。“哥,我惹你不高兴了么?”过了会儿他小声问我。我说没有,是我的问题。

在购物中心,何川带我进了一家汉堡店,有点像网红店。汉堡没多好吃,装修倒整得洋里洋气。何川笑着说这顿他请我,他的笑容让我好受了些,和他待在一起让我联想到了学生时代。我告诉何川,我大学那阵追过一个同系学长,个子很高,但比他矮一点,那阵子借着有钱天天请对方吃饭。

何川听入迷了,问。“那最后追到了么?”我说没有。那家伙是直男,和你一样。直男这个词刺激到了他,他变得结结巴巴起来,说,也不一定。我问他不一定什么意思,他又没说话了。我觉得他有些奇怪,直截了当地问他和我约会是不是想操我。

“你想干我的话,我们可以直接去酒店。”我盯着他的眼睛,说。何川被我的话激怒了,质问我一天天就想这些么。我有点嫌他装清纯,在我这里,何川早就变成了一个天天想操我嘴的饥渴小处男,否则,也不会失控抓着我睡衣撸管。不过,现在还不是戳穿他的时刻,况且跟着何川打发时间也算不上悲剧。

他看了我一眼,喉结滚动,说,只是想请我出来玩玩。我注意到他欲言又止,又问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说。他纠结了半天,道。“哥,有时候……我挺喜欢跟你待在一块的,但是……靠,偶尔你又跟个变态似的。”对于这番批评,我承认这是我的问题,但也只是承认。

我们吃完饭又去电玩城玩了会儿。跟着男大学生我自己都感觉年轻了十岁。何川一路上都在笑,买了游戏币拉着我玩街机。他技术不错,反正我打不过,被他一套直接连死。我问他是不是很喜欢玩游戏。“还行吧,主要是没人陪我玩。”他搓着手柄。“现在都流行手游了。”过了一阵,他又提到小时候他哥哥带他来主城区玩,北城天街F1楼的电玩城是他们的最爱。他说这些时,脸上露出一种腼腆神往,我很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投篮也是何川的爱好,他身形挺拔,一投一个准,我就负责坐在一旁观看。投篮还好,我喜欢的是何川的卫衣,每次他投篮时,都会露出腹肌,那里还有一点点绒毛,延伸到了下面的裤裆。

何川痛痛快快地玩了一个下午,出来后请我喝了杯奶茶,自己买了罐啤酒。他似乎一直在喝酒,从吃午饭的时候就开始喝了。此刻,他俊脸通红,笑得越来越多。到了下午,他又拉着我坐上前往南岸的公交车。何川的演技太拙劣,我能看出他的笑容和话题都是掩饰尴尬的结果,至于他为何急促,我不知道也不打算问。

公交车走走停停,上了长江大桥。何川坐在我身边,两只手搁在膝盖,反复揉搓。进了隧道,我问他想不想做点什么。他瞪大了双眼,凶了我一句。我摸上他大腿的手被他急忙打开。“哥!现在不行啊,操。”他说话带有浓厚的酒气。

出了隧道,就已经能望见远处山顶的摩天轮,我爸提到过,那是当年西部最大的摩天轮,小时候,他带我来这里看奶奶的时候陪我去过一两次。在那之下则是一片绿树,还有一条条盘绕山腰的公路。我向何川询问,是不是想带我去重庆游乐园。他又不可置信地看了我一眼。“我靠,这都被你猜到了!”

下了公交车还得走一段路。我已经受够了麻烦,我现在唯一的想法是今晚把何川口出哭腔。路上,我问他上周为什么没有收钱。我看得出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但还是耐着性子回答。何川摸了摸鼻子,说现在债务还得差不多了,也就没那么需要了,还说,他哥哥工作得很不错。“哥,我哥他……不会在骗我吧?”他皱眉问道。

我思考了下,何严的工作算不上杰出,但也不差,便评价道还行。何川听到后舒了口气,我又问他还差多少钱还完。“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再借一点。”他赶忙摇手拒绝。

到了重庆游乐园,我才发现这里关门许久,大门生了锈,里面的设备早蒙了灰,座椅和花坛布满青藤。何川看上去很熟练,直接推开旁边的小门走了进去。他进去后,又站在一旁扶着门,使我得以小心地跨进去。

“这里关门多久了?”我问。何川说很久了,17年就停业了。他走得很慢,插着兜,到处张望。我们的面前宽阔起来,不少游乐设备展现在眼前。我并不明白何川带我来这里的用意,但C说过,小男生总喜欢做些稀奇古怪的事感动彼此,也就不再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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