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小衿的手机在你这里啊?”周循一边看着照片,一边凝重地问,“我怎么总感觉他在挑衅我们呢?”
隋行云:“不一定,小衿把手机给我的时候,是在车上,除非梁忱在我的车上也装了摄像头,不然不一定知道。”
周循恍然大悟,“等等,你说这些照片会不会是梁忱自己拍的,如果是,那就说明他白天不在小衿家里了啊。晚上就更不可能了。”
“但也可能是让别人拍的。”隋行云沉思片刻,“再看看吧。”
“哎,小衿起来了。”
隋行云盯着岑衿的身影,直到看清岑衿是往哪里去的之后,才松口气,“没事,是去上厕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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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衿一躺下来之后,困意就上来了。
他很快就睡着了,但是睡着睡着,他又因为尿意醒来。
于是他的眼睛都没有完全睁开,就掀开被子爬下床。
因为睡姿,他的上衣卷到了小腹以上。
直到他站起来,衣服才重新垂下来,遮住隐秘的部位。
那阴冷潮湿的气味并没有消失,显然不是环境变化带来的味道。这种雨后泥土的味道出现在岑衿的家里太违和了。因为岑衿家里的露台、窗台、阳台都没有一株植物,最多也就是假花和人工造景。
但岑衿此时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并没有对这总是散不去的味道产生太多怀疑。
进入浴室,他在墙边摸索了半天,都没有找到灯的开关。
岑衿睁开一点眼缝,已经适应黑暗的他很快在墙上找到了那块方形的白色开关。
他按了下去。
突来的强光很刺眼,岑衿重新眯上眼睛,但他还不忘上厕所要关门。
他朝浴室门把手摸去的时候,却摸到了一个凉凉的、软软的东西。
“啊!”
第147章 善妒的坏alpha(22)
他被吓醒了,一下子睁大了眼睛。
目光迅速捕捉到门后那高大的黑色身影。在还未来得及辨认出那人是谁之前,他便因惊恐而本能地向后退去。
慌乱中,他被自己的拖鞋绊倒,整个人失去平衡,向后倒去。
梁忱从容地把浴室门一推,门不轻不重地关上。
再伸手将快要栽倒的岑衿捞住,不给岑衿反抗的机会,直接抱入怀中。
雨后的清冷味道瞬间将岑衿全部包裹,来自强大alpha的信息素压制着他,让岑衿根本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
岑衿被抱得很紧,几乎喘不过气。
他的肩膀微微耸起,手攥成拳头,身体颤抖着,抖成了筛子。
心脏也跳得很快很快,还很重,好像下一次的跳动就要直接从嗓子眼里面跳出来了。
周围的声音变得模糊,他只听得见自己那急促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以至于梁忱跟他说话都没听见。
“明明说好爱我的,为什么还要和那个oga亲近。”
梁忱偏下头,几乎是贴着岑衿的耳朵在说话,岑衿的那一边侧脸都麻掉了。
梁忱的气息明明是滚烫的,由于对方的信息素的加持,岑衿竟然感到自己好像被放入了冰块桶里面。
“宝宝,说话啊。”
梁忱捏着岑衿的下巴,力道很轻,没有规律地揉捏着。
岑衿的喉咙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吞咽变得困难,每一次吞咽都像是与泪水作斗争。
“放开……我……我没有说过……呜……”
他嘴唇紧抿,有在努力不让哭声泄露出来了。
但他还是难以控制微微颤抖的嘴角,和受到惊吓后控制不住地打嗝声。
“你怎么就没说过了呢,明明说过的。”
“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给那个alpha递纸巾了不是吗。那杯草莓汁是我弄洒的。”
“所以你爱我。”
“你来我的拍卖行,也是因为爱我。”
“如果以后我们结婚了,我可以把家里给我的拍卖行送给你。”
梁忱把岑衿抱着,走到洗手台的镜子前。
并强迫岑衿看着镜子中的画面。
“以后我们的结婚照也这么拍吧。”
“等你生了小宝宝,我们再拍一张,你抱着小宝宝,我抱着宝宝和小宝宝。”
眼泪在岑衿的眼眶中打转,通过镜子,能看到梁忱是怎么抱他的,还有梁忱那痴迷沉醉的表情——
一切都令他害怕。
梁忱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岑衿睡衣的下面两颗扣子,探手进入,深情忘我地抚摸着他的小腹。
接着捏住岑衿的脸颊,扭过来,亲他的鼻子、眼角、嘴唇。
岑衿的耳朵都是嗡嗡声,只能听清梁忱的最后两句话。
身体动不了的他,就连张嘴说话反驳都变得如此艰难。
他的声音在发着抖,带点哭腔断断续续地说:“不、不结婚……不给你生小宝宝……变态……”
岑衿感觉自己的身体僵硬得很,好像从高楼被抛下来,摔在下了一整晚的雨又被雨水泡软了的泥土地里,他不会动弹了。
但梁忱却感觉岑衿在自己怀里软成了一滩水,是香香甜甜的水,连带着自己好像要被融化了。
“没有办法啊,只有适合的生|殖腔才能怀孕。但如果宝宝能让我怀孕的话,我也是愿意的。虽然我觉得宝宝的生|殖腔比较软。”
“在宝宝让我怀孕之前,我想先试试,可以吗?”梁忱哄着他说,嘴里没几句真话。
岑衿的腿软得站不住,那些什么怀孕,生|殖腔什么的,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了。
他可不能怀孕,他是男孩子。
梁忱一边说,一边对岑衿的脸又亲又舔。
岑衿好像感到雨水落在了自己的脸上,又冷又热的,好奇怪的感觉。
“不可以……”
岑衿趁着空档,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用力推开了梁忱的肩膀,“放开我!”
“宝宝,小声一点,你想被那个oga看到吗。”
“他不会救你的,因为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不是的……我才、才不跟你……”
岑衿一边推搡着梁忱的手,一边想要挣脱他的桎梏。
在挣扎中,他的睡衣扣子也散了好几颗,凌乱敞开地挂在身上,等同于不穿。
衣服夹在两人的身躯中也染上了他们共同的体温,岑衿感到身上火辣辣的,甚至无法区分哪里是睡衣,哪里是梁忱的身体。
后腰的那节尾骨也开始不安分了起来,总是发痒。
岑衿渐渐被那痒支配了大脑,一股脑地只想着往后蹭,缓解那令人抓狂的痒意。
他的侧颈和锁骨都多了好多吻痕。
他听见梁忱在他耳边似乎说着些什么话,但他都听不清,耳边都是自己细碎的哭声。
突然,浴室门被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