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拍着你的头,似乎是感到满意,终于将你抱在怀里。你心理上仍然恐惧、厌恶、排斥他的拥抱,身体上却在期待着他的亲近,甚至于在被他抱进怀里时,还因为他话语中的夸奖而满足。
就在你被他抱进怀里的那一刻,他却突然开口,轻声说道:“虽然,你被我标记了,但是那不是‘我’的标记,因为现在的我还没有做这件事。”
男人单手按住你的头,将你的头颅向一边按去,一只手抓住你的手臂,让你整个人都只能被他拉扯开,接着像是犹如献祭一般,露出后颈处染血的腺体。
18.
“所以,我现在想要重新标记一次你,小望乖。”
19.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等你有所回应,男人扶了扶眼镜,用唇碰了碰你的腺体,像是在品尝味道般,舌头舔去唇上的血渍,接着仿佛非常满意这股味道般。露出绚丽的笑容,然后张开嘴,露出白洁整齐的尖利牙齿。
“等等,不要——”
20.
他张开嘴,狠狠咬在你后颈处的腺体上。你登时就犹如被野兽咬住喉咙的猎物般,满脸通红,眼白爆出血丝。明明强壮的身体却挣脱不了那看似白皙的手腕,任由面前的男人将毒液注入你的后颈,进行二次标记。
漫长到足够杀死你般的剧痛传来,你的眼睛瞪大,手脚不停挣扎,连喉咙都发出嘶嘶声,咽喉深处发出气音。
“好痛……好痛…”
你不断地叫着痛,身体却连反抗也无法做到,只能任由男人继续禁锢着你,他扶了扶眼镜,白皙的脸颊上沾着几滴飞溅的血,连镜片上都有血丝。只是看了几乎垂死般的你一眼,就又继续他的标记。
这漫长的标记持续了整整十多分钟,男人终于松开口,抱着无力的你安抚:“乖。”
他抚摸着你的脸,拍着你的背说道,他此时的脸上仍然留有血迹,正笑着开口:“这不就……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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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银发男人面前的男人用有些低哑的声音磕磕碰碰地说:他已经待在这个大宅里,待了至少十多年了。
不如说,甚至连他自己都不太清楚,自己在这个空旷、安静的住所里待了有多久。
这里与世隔绝,周边生长着一大片漆黑、危险的树木,形成一整片常人无法通过的大森林。不仅如此,这个地方也是普通人难以进入和难以找到的,这里几乎完全和外界隔绝。
所以,当发现有人突兀出现在这个地方之后,男人的第一反应不是畏惧,而是……激动。
他甚至不顾来访者手上的武器,跌跌撞撞地朝着对方奔跑了过来,在他行走的时候,银发男人发现面前的人甚至连最基本的战斗意识都没有。
他的身上只穿着单薄的衣服,在闯入这里的人发现他的时候,男人还疲倦地躺在床上,眉头紧锁,看着不像是这个地方的主人,倒更像是被人豢养在这里一般。
以至于在律掐住他的脖子,将他一手拎起,按在墙上时,他才会那样无力地挥动着手,掐着银发男人的手肘试图将脖子上律的手指掰开。即使男人看上去高大强壮,但这具空养了许久的身体体格比起律这个高等战士来说简直不值一提。
他甚至只用了一分力道,就轻易地压制了男人的全部挣扎。律疑惑地观察着他,不明白为什么这种毫无战力可言的人能在末世中生存到现在,但一想到男人应该是被豢养在这里,那一切疑惑就又都迎刃而解。
“带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律对男人说道,对方还瘫坐在地上,捂住脖子轻声咳着,脖子上的指痕在很短的时间内泛红、鼓起,最终形成几道有些狰狞的痕迹。
但有趣的是,对方的眼中和脸上没有一丝不满,反而是低垂着眼睛,沉默片刻后就从地上爬了起来,询问律要去哪里。
男人在这个地方居住了十多年,以至于对这里有种刻入骨髓的熟悉。他在前方走着,时不时因为刚刚律的行为停下来轻咳几声,倒不像是在伪装。律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看见过这种类型的“纯种人类”,经过他的判断,面前的人似乎是完全没有离开过这里,甚至于,没有被外界影响或改造过。
是有人将他放置在这里,豢养了整整十多年。导致男人从来没有接触过外界的任何东西,所以才会如此脆弱、如此“纯正”,因为在那场灾难过后的一段时间,生活在外界的人类就率先经受过一次洗礼,最终导致存活下的人不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影响,就是后天经历了改造,以实现变强的目的。
男人一言不发地在前面走着,他的黑发如墨,眼睛是深蓝色,面容英俊,但眉目中透出几丝很显眼的乖顺顺从,犹如被训化过一般,那副被人豢养许久后的麻木神情在看见律这个外来者后逐渐转变为一丝激动的过程看得律眼神渐深。此时他微微抿着唇,犹豫了许久,才用沙哑的声音低声询问道:“现在外面……怎么样了?”
“……”
律没有回话的意思,男人甚至低下头等待了一会,接着转过身,用那双蓝色的眼睛看着身后的银发男人。
那眼睛里没有其他,只有渴望,纯粹的渴望。
“带路。”银发的男人只是微微俯视着他,那双灰色的眸子中毫无感情,配上他银灰色的长发,看上去宛如某种机器一般,是无机质的冰冷质感。
那毫无瑕疵的脸庞上没有表情,男人扯了扯嘴角,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继续扭过身,沉默的向前走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将律带到了一个房间里,这个大房间里摆放着大量的书籍,在看见那些珍贵的纸质书籍后。银发男人的眼睛好像亮了亮,在末世最开始,文明是最廉价的东西,为了生存的人们焚烧了大量书籍和木材取暖,整箱整箱的书页被烧成灰烬,只为了烤熟粮食,带来热度。
度过了最开始的生存阶段后,书籍又开始变得宝贵起来,律伸手翻开一本书看了起来,看见有人在这本书上留下的笔记。看见这里有人经常翻阅这些书籍,这或许是黑发男人在这座大宅里的唯一慰藉,他刚准备合上书,却听见身旁的人再次问道:“书……食物……都在……房子里。”
他似乎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么和陌生人交流过了,以至于说话都是断断续续的,面对闯入这个地方的不速之客,他的眼中甚至连恐惧都没有,而是向前走了两步,渴望地说道:“你都可以……拿走……”
“求、求你告诉我,现在外面……怎么样了?”
律凝视着他,灰白色的眼珠转了转,捧着书的银发男人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就说:“你不是这个地方的主人。”
“!”
男人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他凑上前来,拉住了律的袖口。看得出来他已经被人养了太久,与人沟通时,都会带上那种面对饲养者般的习惯,例如下意识的恭顺、讨好,以及亲近和接触。男人被人养了太久,以至于行为中带出的情绪和神色都难以掩饰,虽然也不排除他在伪装的可能。
他很急切地想要说些什么,却在律的目光下退却。
男人刚想退走,银发男人却突然反握住住他的手。那截手腕不算细,比律的手腕粗壮一圈。此时被律惨白色的五指牢牢擒住,就像是被钢铁焊死了一般无法动弹。只在短短几下就开始泛红,蜜色的肌肤开始翻出红色,像被过度侵犯了一般,连皮肉都隐隐传出疼痛。
“请、放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没能拽动他的手腕,脸上的表情仍然平静,却很快地回头看了一眼窗户——接着才回过头,却忽得看见律仍然一手拿着书,接着一手将他拉到面前,一股好闻的味道从前方传来,夏隐有些一呆,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看见面前这个身上带有清新柠檬般气味,身高比他高些,面容精致的男人单手按住他的下巴,用那双眼睛盯着他。
“他掩藏了这么久的秘密,就是你?”
男人似乎喃喃思索着什么,一股极强烈的危险感传来。让夏隐的脊背都开始发凉。按在唇上的手指温度低到让他的汗毛直立,距离男人太近了,那极近的温度下,对方冰冷的吐息似乎都呼在了夏隐的脸上,带着一股非常清新的味道。
极近距离下,对方堪称完美的面孔却还是显得毫无瑕疵。而贴得近了,夏隐身上那股被养了太久,太细致而显得格外柔软的气息几乎扑到律的身上,男人一手翻着书,一手抓着他,偶尔抬起脸看看,似乎像是在观察着什么,并且从夏隐的身上感受到了那股人类的温暖温度,像是在享受一般,抓着夏隐的手不放。
“他、他快回来了。”
沉默了一会,男人还是垂下眼,低声说道。
在他的面前,律像是轻声呵笑了一声,不带什么情感。
“你放心,这几天,他都不会回来了。”
1.
谁也不知道那场灾难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空像是被污染过一般,变成了某种污浊的深蓝色;大片大片的树木腐败、植物凋零,而大部分没有凋零的植物则似乎发生了某种转变。
夏隐看见一个人尝试去摘一颗树上的水果——结果却在下一秒,被从树底冒出的藤蔓一瞬间缠绕、抓捕,然后在挣扎中被硬生生吊起,吸干血肉而死。
目睹那一切发生后,其他人都被吓得不敢再靠近那些看似正常的植物,就连动物也变得暴躁易怒,有攻击性,身上更是产生了某种变异,就连一条看上去最普通的狗,也能在下一秒撕碎一个成年人。
也许他只是在做梦。
那个时候,十八岁刚刚成年的夏隐居住在一个艰难支起的小基地里,和其他人躲藏在这个地方,整日惶恐不安地警惕着外界的危险。
耳边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声,所有人脸上的表情都是麻木的,夏隐只穿着单薄的衣服缩在角落,怀里是他藏起来的最后一点食物。他很想找到自己的家人朋友,但又畏惧收到最可怕的消息,更何况,他现在连走出这个地方的能力都没有。
在蓝色的天空逐渐褪去,转而变成大片大片的暗红色时,人们发现自己的身体也开始发生变化,似乎朝着某个方向改变。有些人获得了强大的力量,有些人变成了怪物,而有些人……则是什么都没有改变。
不幸又幸运的是,夏隐既没有变成怪物,也没有成为异变的新人类,他看着基地内突然获得了力量,又或者是干脆变成某种怪物的其他人,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麻木。
基地受袭时,拥有力量的新人类当然是直接离开,而他们则被留在这里,当夏隐不顾一切地挣扎着想要逃走,却被逼近的怪物直接咬住小腿时,他踉跄着倒在地上,看着那个形似猎犬的东西,尝试拿起武器击打在对方的头上,在空闲时经常锻炼而体格高大的身体挥出的力道,却只能让那只怪物稍微偏头。
剧痛感从腿部传来,夏隐咬着牙在地上爬动,身体却始终无法挣脱束缚。他不想死,更不想就这样被活生生吃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传出脚步声,又像是某种东西摩擦地面的声音。夏隐原本注意不到这个声响,却在满头冷汗,陷入绝望的时候,反正面前的怪物似乎停下了动作。它松开牙齿,慢慢退后,嘴中甚至发出嘶嘶的低吼,像是要炸毛一般,因为来者的威胁而绷紧身体。
夏隐转头一看,就发现,一个一头黑色长发、身形高而纤瘦,满头黑发披散在地的男人正站在远处好奇地注视着这一切。即使是在这种濒死的关头,夏隐也被对方那张毫无瑕疵的、宛如不应该出现在人类身上的美丽外表所震慑,对方的美不是女气的美,而更像是……不应该存在的美。
短暂的错愕后,夏隐就察觉到了面前的怪物在畏惧这个男人,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不顾一切地向对方求救:“求求你,救救我。”
对方的长发犹如有生命一般在地上游动着,男人歪着头,仿佛觉得有趣、仅仅只是有趣般凝视着他此时可怜的样子,还有他倒在地上流血的腿,和不远处的猎犬。
“求求你……”
夏隐的手无力抓在地上,很快就意识到了一件事:面前的人对他毫无怜悯,并且也不打算做些什么,或者说,他看上去更好奇夏隐如果被怪物继续攻击会发生什么事。
这让夏隐的表情都带上一丝绝望,就在这个时候,那条猎狗像是终于忍受不了一般,夹着尾巴呜呜地跑了。
致命的危险远去,但是夏隐却没有感觉轻松。他现在失去了行动力,身上又到处都是伤口,血腥味会很快引来更多怪物,他之后还是会死在这里,只是会苟活一段时间。
他深呼吸了几口气,将嘴里的血咽下,深深地喘息着,但唯一的希望是,男人并没有离开,而是仍然停留在那里,甚至靠近了几步,歪着头看着他。
尽管从头到尾对方的行为都是漠视和旁观,但是夏隐知道自己只有这一次机会了,他伸出手,尝试艰难地抓住对方的衣角,却刚好揪住男人的长发。那一瞬间,某种毛骨悚然的刺激感让他即使在这种情况下都控制不住地想要丢掉手里的东西,被他拽在手中的长发就像是……某种活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的手颤了颤,强烈的求生欲望,让夏隐喘着气,艰难地从地上半抬起身体,祈求道:“我什么……都没有,但是我想活下去,求你……”
在末世中,见死不救或者落井下石都是再普通不过的事,甚至眼睁睁看着他死都很正常。但是他想活下去,他真的想活下去。
男人眯起眼睛,打量着他,特别是当夏隐抓住了他的发丝后,男人的表情中似乎带上了更多的好奇。
他的发丝缓慢蠕动着,覆盖在面前人的身体上,看着地上的黑色发丝朝着他涌来,夏隐的身体都在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但他全程都压抑着嘴中的呜咽,即使被眼前的场景吓到发颤,也死死咬着牙不出声。
“好。”
似乎是觉得夏隐的表现很有趣,在夏隐陷入昏迷的最后一刻,他看见男人轻轻点了点头。
纯黑色的长发将他包裹,缠绕。夏隐昏迷前目睹的最后一幕为:男人迈动脚步,发丝将他缠绕着举起,朝着某个方向走去。
至少……他活下来了。
夏隐脑中划过这个念头,然后完全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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