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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被学生下药 花X被开b到失(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淮舟浅笑:“什么都看看,我许久未见着这样好的景色了。”

“这样的地方多了去了,你喜欢的话我每天都带你去。”

“你有这份心便足够了,若是贪玩被顾将军知晓,他定又要责怪你了。”

顾朝有些得意地笑出声,怂肩活络着久坐发硬的肩颈,“有先生在,我怕什么?”

“可我不会一直留在你身边。”陈淮舟犹豫了会,眼见顾朝表情沉了下去,顿了顿才接着说道:“顾朝,你觉得……”

没等他说完,顾朝猛地扯过陈淮舟,紧紧将他锁在自己怀中搂住,他咬着牙,眼含薄怒:“你想离开我,我说过我答应了吗?”

陈淮舟与他紧密相贴,有一种几乎快要窒息的错觉,他压着渐快的心跳,指尖都颤起来。

“你……你不想我走,为何?”

他轻轻推着顾朝的肩,直起身来,垂着眼眸不敢对视,呼吸有些紊乱。

顾朝的答案对他来说很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秒,两秒,三秒……

陈淮舟觉得自己像一只被剥了壳的螃蟹,柔软的肉和内脏袒露而出,等待着迎接新生亦或是毁灭。

就在他喉间轻动,想说些什么时,顾朝动了。

他热切而又温柔地吻住陈淮舟的唇瓣,逐渐深入,舌尖纠缠。每当陈淮舟喘不过气来时,顾朝便会略略后退,轻拍着他的背,然后继续这个深吻。

马车不知何时已经停下,周遭静悄悄的,陈淮舟几乎都能听见自己噗通的心跳声。

他脸颊晕开淡红霞团,水津津的饱满唇瓣微张着呼气,晃着脑袋慌乱地望天望地,就是不去望顾朝。

这不是在书房,也不在寝室,没有了一个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他们是夫子和学生,却亲密至此。

“你说呢?”顾朝眼眸沉沉地盯着陈淮舟,令其产生了恍惚要溺死在那汪深墨色中的错觉,“淮舟。”

陈淮舟倏地抬起头,怔怔落下几滴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日光澄澈疏离,照在地上倒像是蒙了一层雪光。

马场里除了牵马引马的小厮,再也没有别的人,空空荡荡的清净。

小厮恭敬地将牵索递给顾朝,“我们爷特地吩咐了,您随意,这两匹纯血宝驹都是给您留的。”

那是一黑一白两匹玉华骢,皮光水滑,毛色漂亮,腿足长健,生得很是漂亮。其中一匹温驯地踢踏两步,低头凑到陈淮舟面前,打了个响鼻。

陈淮舟忍俊不禁,连连轻抚它的鬃毛。

顾朝含笑看着,颇为满意地颔首,摸出几两碎银丢给眉开眼笑的小厮,“做的不错,下去吧。”

因着担忧陈淮舟头一回驭马,顾朝唯恐这人出些什么意外,细胳膊细腿的,不经摔,便同他共骑一匹,手握手地教他如何发力控制。

两人的身躯紧紧贴着,倒不觉得怎么冷,反而后背冒出细密的汗。

陈淮舟感受到覆住自己手背的那双手掌心有着微糙的茧,他忍不住用指尖摸了摸。

“……先生,别勾引我。”身后男人的声音压得有些低,哑火粗粝,“我并非什么正人君子。”

陈淮舟脸颊泛红,他忙轻咳两声,眼珠子飘忽乱转,胡乱指了个方向,让顾朝策马前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几岁便学会骑马了?”

顾朝专心地盯着前方:“不到十岁,我爹当年可没什么耐心教我,都是直接把我抛到马上,往马屁股上狠狠抽两鞭,我多摔几次就会了。”

陈淮舟失笑:“这可真像是将军能做出来的事。”

顾朝哼哼两声:“他就是烦我老缠着我娘,看我不顺眼罢了。”

“小孩子的醋也吃?”陈淮舟拢了拢斗篷,大半张脸埋在里面躲风,他侧首替顾朝也紧了紧领口,“那你可会伤心?”

“我有什么好伤心的?”

顾朝勾起嘴角,薄唇贴到他耳侧,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耳廓:“再说了,我现在有先生了。我只黏着你,你可不许嫌我烦。”

陈淮舟一颗心像被蜜泡过,同顾朝靠得更紧密,抿嘴一笑:“我喜欢你黏着我。”

待骑累了,顾朝带陈淮舟寻了处休憩的地儿,他自己下湖捉了好几条肥鱼,配上陈淮舟去采来的香辛花草腌烤,皮焦柔嫩,入口鲜香。

陈淮舟破天荒吃了最讨厌的鱼肉,还是足足两条。

顾朝在一旁看管着火候,等陈淮舟吃完了才将那些剩的残肉一扫而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色渐晚。

陈淮舟洗手回来,指节被冻得通红,他呵着气暖手,坐到仰躺着假寐的顾朝身旁,“我们何时回去?”

顾朝吹了口气,遮挡在他眼眉间的叶子轻飘飘地飞走。

他拉过陈淮舟的手,带着从衣襟里伸进去,贴上赤裸结实的胸膛,用滚烫的体温为他捂手。

陈淮舟有些脸红。

“归程遥远啊,先生不累?今夜不如留在这吧,前面有处小屋,我以前常在那留宿,还能赏星幕赏月光,比在京城里自在惬意多了。”

陈淮舟很容易地被他说服,点头同意。

临近深夜,风声变得呜咽,周遭树影幢幢,撕扯着张牙舞爪,宛若恶鬼。

借着月色勉强能视物,不过影影绰绰的看不清楚,总让人联想到可怕的玩意。

陈淮舟想起曾经看过的话本故事,冤魂厉鬼似乎都是在这样的背景里出场,他咽了口唾沫,有些瑟缩着往顾朝怀里躲。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胆怯,顾朝肚子里的坏水又咕噜涌上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故意牵着马绳停下,嘴里却装出惊讶的口气:“这马怎么不往前走了,它好像有些害怕,是前面有什么东西吗?”

陈淮舟猛地抓紧顾朝,煞白着脸,睫毛抖个不停:“哪……哪呢?”

“就在——”

顾朝往他露出的一小块脖颈处吹了口凉气:“你后面。”

陈淮舟脑袋嗡了一声。

他手脚发软,没忍住哭了出来。

这下轮到顾朝傻了,他用手一下下擦着陈淮舟脸庞上掉落的泪珠,不料越擦越多。

他搂着陈淮舟的腰,抱着他调转了个方向,朝着自己,无奈地哄人:“你后面是我呢,别怕,有我在。”

那张白嫩的脸上水光盈盈,被顾朝指腹擦过的地方透出点轻红痕迹,一片冰凉。

顾朝看得又心软又心酸,捧着陈淮舟的脸颊一下下地吻着他温烫的眼皮,“不哭了,是我不好。你害怕的话就抱紧我,我唱歌给你听?”

陈淮舟平静下来,略带羞涩地拿出帕子拭干泪迹,“还是不用了,那样我会更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朝:“……”

哎。

前路愈发开阔,视野明朗。

嶙峋石间的几眼山温泉并未冻结,反而有袅袅热气,余泽造福了周围大片大片的葳蕤草木,恍如春景。

莹光幽蓝的麝兰草生长得绚烂,几乎蔓延到天边,了无尽头,香气混着水雾氤氲开来,沁人心神。

望着眼前鬼斧神工的盛美景象,陈淮舟不禁感慨,“果真是纸上得来终觉浅,我读过许多游记词话,可到如今才真正明白作者那种难以言喻的震撼心情。”

顾朝轻轻捏了捏他的手:“此花娇气,精心料理它反倒难以存活,反而是在这等人烟稀少的地方生长得肆意。我料想你会喜欢,便同赵霖说了,这两日没有旁人,只有我和你,我们可以待久一些。前段时间你不是说我总往外跑,我便是来这催引山泉水,让一坡的麝兰花完全盛开,好博美人一笑。”

“我有一处庄子,正请了人种,也不知能不能成功。等种好了,我便全部送与你,你想看的时候我们便去那住着。看腻了,我们也可以去别的地方,江南、大漠、雪疆,无论哪里都好,只是先生得让我陪着你。”

顾朝语气诚恳,缓缓地同青年许诺着未来。

陈淮舟喉间有些哽塞,眼眶微热,发着颤的声音温柔得能滴水:“阿朝,谢谢。”

他抚摸上顾朝俊逸的脸,将那双含笑眼、风流唇一点点镌刻于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比慰贴。

陈淮舟的动作轻如羽毛,却还是如掉入干柴堆的炙热火星,仅仅片刻便撩起了汹汹大火。

顾朝滚动着性感的喉结,眼里有深沉的欲望在翻滚,他紧盯着陈淮舟在自己身上作祟的手:“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有坚硬之物抵上腿根,烫得吓人。

陈淮舟抿唇,下定决心般,握住了男人硬挺立起来的阴茎。

他望着顾朝,眼波漾出春水,“阿朝,我想要你。”

顾朝呼吸一窒:“现在?”

“现在。”

怎么还能忍耐呢?这样满心满眼念着他的少年,握着他的手同他述说今后的少年,那股早已萌芽的情意似汹涌火热的岩浆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烧得他每一根血管嗡嗡作响,五脏六腑都浸入滚烫的爱欲之海。

他需要一个发泄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厚重的外袍被撩起。

顾朝的手探进那胯间幽密处,屈指搔刮着女穴饱满的外沿,很快便嗒嗒湿润,陈淮舟的亵裤湿了一片。

马儿悠哉悠哉地踏着步,时不时低头叼着几撮细嫩青草嚼着,一蓬拖在后边的长尾甩来甩去。

“呃……别摸了。”陈淮舟两条腿架分开在顾朝腰侧,仰后半卧在马鞍上,双手有些紧张地攀紧顾朝的小臂,他难耐地蹙着眉心,“太痒了。”

顾朝的两根指头往穴道里戳着,模仿交合的姿势,来回磨蹭渐肿硬的花蒂,他见陈淮舟呼吸逐渐急促,故意使坏:“那我该怎么办,先生教教我?”

身下的人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衣衫松垮,眼睫盈泪,洁白嫩滑的大半个胸膛坦露在外,上面还有先前留下的大大小小青紫痕迹,星星点点地密布在绯红小乳周围,糜烂暧昧。

顾朝浑身的血液在叫嚣着沸腾,顶在小腹前的肉柱又胀大几分,这人好像总能勾出他无穷无尽的欲望,怎么弄都弄不够,恨不得将其拆吃入肚。

陈淮舟双腿夹紧了些,他垂着眼,可怜兮兮地挺着腰去蹭顾朝下面,体液湿漉漉地沾湿了两人的肚腹,“你明明也快忍不住了,进来吧。”

顾朝腾出一只手,托抓住陈淮舟的腿根往外掰,露出那张掩在穴肉中不断翕合的小口,里面实在是太细太窄,哪怕顾朝第几次进入都紧致异常。

他慢慢将送入手指,有规律地一深一浅抽插,逐渐增加到四根指头,速度也越来越快,伴随着抽离的动作,淅沥透明的淫水顺着肉穴沿口或流出或飞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带着粗粝茧子的掌心擦过翘立的阴蒂,引得陈淮舟一阵阵发颤,腿心发酸发软,他绷紧脊背脖颈,“哈啊……唔呃……”

稀白的液体喷出,大半都流到了陈淮舟肚子,他已经高潮了。

“先生怎么这么快?”

顾朝勾起些许精液,笑着抹去他胸乳上,指腹摁着硬如小豆的乳头打圈。

陈淮舟浑身无力地躺在那,手脚都挂在顾朝身上,天灵盖都透着酸软爽利的劲儿,迟迟缓不过来,他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先等等,我不行了。”

诸如不行了不要了之类的话顾朝听得太多次,他一向当耳旁风。

顾朝委屈地凑过去含住他的唇瓣:“那我呢,你不管我了?”

也不等陈淮舟说话,骇人阴茎直接对准穴口,一捅到底。

密匝匝的穴肉温湿软热,如同几百张乖巧的小嘴附拥上来含住了他的肉棒,舒爽得叫人叹息。

陈淮舟瞪圆眼,腰臀间绷紧,内里不受控制地搅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朝差点被他绞得泄出来,气得稍用力拍了下他圆团的臀肉,“放松些。”

陈淮舟大半边身子像过了电似的麻,高潮后的身体无比敏感,他咬着下唇,难受得几乎要哭出来。

“阿朝,慢些动,我受不住。”

顾朝极温柔缓慢地使着劲,见陈淮舟脸色好转,颊带潮红,这才开始狠命抽插起来。

两人的身体早已无比合拍,陈淮舟的穴肉能严丝合缝地包裹住顾朝,情动涌出的爱液浇在性器上润滑,随着疾速的冲刺不断发出噗噗水声。

“啊……太快了……嗯唔!”

“先生太紧了,为何被我肏了这么多次还同处子一般?”

陈淮舟不知不觉间又射了两次。

趁着喘息间隙,顾朝将缰绳绑在陈淮舟的手掌上。

见陈淮舟面露不解,他笑了笑,“今日说好了是学骑马的,先生忘了?待会我让你往哪边,你便牵动哪边的缰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

顾朝重重往马屁股上甩了一鞭,马儿受惊,撒蹄往前奔跑。

“让马停下,阿朝!呃……太深了,啊啊……”

马背颠簸,陈淮舟生怕掉下去,只能夹紧顾朝,可那炙硬如铁棍的玩意几乎将他捅穿,上下左右毫无章法,穴肉被磨得火辣辣的,夹杂着一波波如浪潮般的快感。

顾朝很是享受被陈淮舟全身心紧紧依靠的感觉,他配合着马匹奔跑的节奏挺动腰肢,大力往里征伐,整根塞满进肉缝里,堵得严严实实。

陈淮舟又哭了,泪水挂不住,脸上湿润一片。

“走这条路。”

顾朝用力捏上陈淮舟左边暴露在空气中颤颤的乳头,大力揉搓,软嫩的奶珠很快充血发硬。他用掌心覆盖上去,借着大大小小的旧茧刺激娇嫩的奶肉,小碗似的雪奶像落了层残红桃瓣。

奶尖被大手粗暴朝左高高揪起。

连绵不断的快意使得陈淮舟意识有些模糊,他本能地跟随着顾朝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生真棒。”

陈淮舟的额头被人轻轻吻住。

他雀跃地抬头,弯起嘴角眼眸对着顾朝笑。

顾朝摸着陈淮舟的脸,谓叹:“好乖,要是能一直这么乖乖的就好了。”

那座青瓦小屋并不远。

临到头时,顾朝搂住陈淮舟半坐在他身上,两具身子一同打着颤。

他往陈淮舟穴里射了两次,又浓又多,涨得陈淮舟肚皮都微鼓起来。

因着顾朝指路,陈淮舟牵绳,分工干活倒是配合得不错。只是苦了陈淮舟胸前的两团软肉,布满指痕,乳头肿大如樱桃,破了层皮还翘生生的,一走路就蹭得生疼。

顾朝只好抱着陈淮舟走进去,躺在屋内温暖的床榻上,用舌头口腔温柔地舔舐嘬含,替他消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隆冬雪迎除夕,新的一年在漫天的烟火和爆竹声中来临了。紧挨着的便是元宵、惊蛰,春桃柳红,温风吹冰河,细雨润如酥,喜人的春意拂过大地。

顾府送来的东西很多,另了还有顾夫人多添的,陈淮舟很是感激,在家陪陈父过了个安稳年。

阿秀嫁人了。

她丈夫是个憨厚老实的,家里有田有粮,算是殷足。

阿秀家里人一直不喜她和陈淮舟多往来,生怕女儿的心真跟着跑了。好在年一过完,阿秀松了口,安安心心待在家里弄着绣衣。

陈淮舟去看了她,顺便送了一对白玉簪和一包银两作陪嫁礼。

两人的感情依旧没怎么变,阿秀见着他,还是会温声软语地唤一声陈哥哥,这就够了。

趁着风中湿意仍料峭,顾朝命人在房中支了小铜炉,同陈淮舟烫羊肉吃,庄子上刚宰了送来的,沾点盐粒一吃就能鲜掉眉毛。

顾朝晨早去了校场,浑身的劲使了出来,筋骨都舒展了,此刻懒洋洋地支颌饮酒,一杯接一杯地喝得舒坦。

陈淮舟执着筷,眼巴巴地望着咕噜噜的汤锅。

一夹满当当的薄肉片落入他碗中,顾朝坐在对面,隔着腾腾雾气冲他挑了挑眉尾。

陈淮舟哎了声:“你吃吧,我想吃些豆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胃里全是肉腻得慌,再好吃也腻,陈淮舟从小吃惯了素菜豆腐,一时竟吃不太惯荤腥。

“一锅肉几乎都是我吃的,”顾朝失笑,却还是取过汤勺,在一片翻滚中准确无误地捞起滑嫩的豆腐块,“放凉了再吃,别烫到舌头。”

陈淮舟被当作小孩照顾,不禁微赧,“嗯,我知道的。”

见他拎壶继续倒酒,陈淮舟蹙着眉心出声制止:“阿朝,莫要贪多,你身上的酒气太浓,待会醉着去见顾夫人不妥。”

顾朝还算听话,只哼哼两声便放下了,他挤到陈淮舟这边的矮榻来往他身上靠,用脸去蹭陈淮舟的,耍坏:“那你和我分分。”

闹着闹着嘴唇便贴一块了,酒液在彼此的唇齿间过渡,陈淮舟被浓厚酒气熏得一张脸像擦了胭脂。

他轻轻一拍顾朝靠在自己肩头的侧脸,“我去给你拿醒酒汤?”

顾朝鼻子皱起了,想是回忆起了那股怪味,连连摇头:“不喝,我没醉。”

陈淮舟抿唇,唇畔晕着丁点笑意,他伸出两根手指到顾朝面前晃了晃:“这是什么?”

葱节削成似的,细白漂亮,指尖泛粉。

顾朝盯了会儿,觉得肚子里的馋虫又被勾出来了,肉欲勃发,他张嘴就是一咬。

“是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淮舟被咬得刺痛发麻,手也没抽出来,任顾朝胡作非为,只是含笑看着。

顾朝的瘾纾解了些,抬头便撞上了如云似雾的笑容里,整个人都有些恍然,“先生,你每次一这样对着我笑,我就……”

就怎样?

陈淮舟正疑惑着,大腿外侧忽地被硌了一下。

“阿朝!”他佯装镇定地重新端起碗不再看他,“我的腰尚疼着,再者说,这里还架着炭火,不可以。”

顾朝撑起身子坐直,喉间含着模糊不清的嘟哝,眼睫含倦,欲陪着陈淮舟吃完这顿饭再去小睡一会儿。

陈淮舟不忍他受累,去问了清河顾朝平日里常吃的解酒丸子,就扔在寝殿东耳房的高架上。

清河正与其他小厮凑在廊下一块吃茶耍牌,陈淮舟便让他接着玩,难得的清闲不用伺候主子,都还是十几岁的孩子呢,偷些懒就偷吧。

陈淮舟从未踏足过这里,他抬眼四处望了望,才看见落地瓷瓶后面的黑木架子。

架子上面摆件不算多,大部分是些木雕石雕,还有孩童用的小弓小木剑,像是顾朝小时候用的,怪可爱的。

陈淮舟嘴角弯着,想象着粉雕玉琢的顾朝鼓着脸,挥舞着小短手在院中嘿哈练剑的模样,心底有块地方软成了一滩水。

略高于头顶处一左一右地放着两个漆盒,大小颜色相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河似乎没说是哪一个。

陈淮舟犹豫着,手伸去拿了靠里的盒子。

沉甸甸的,还有瓶子的碰撞的叮当声。

陈淮舟轻轻一拨,上面的锁扣便开了,浓郁馥重到眩目刺鼻的香气扑面而来。

味道有些熟悉。

盒底垫着几封姜黄纸张,上面的字因为折叠难以识别,陈淮舟移开眼,边上这本是……秘戏图?

陈淮舟虽已尝人事,咋一见这样绘作精良、姿势大胆的图戏,耳根难以控制地烧了起来。

他拿起青白雅致的小瓶,仔细一看才发现瓶身还写着字。

【合欢散】

瓶身一转,背面的蝇头小字刻写得飘浮,可窥见当时执笔人揶揄调笑的心情。

【双性之人身淫浪荡,此散药效迅猛,一滴催热发情两滴含苞滴露三滴牡丹花下死做鬼亦风流,斟酌用量,过度伤身呐。】

陈淮舟下意识地握紧,指节发白,他表情出现了一刹那的空白,像是无措害怕和惶恐不解在交织变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催情药?

为什么顾朝会有这种药?

用来做什么,给谁用的?

陈淮舟胸膛里堵着一大团吸满水的棉花,闷重得他几乎几乎快呼吸不过来。

回忆里那一盏茶氤氲着热气。

他喝了之后,身体出现了密密麻麻啃咬似的酥痒,热、渴,不自觉地想贴近顾朝,想和他四肢相缠,鱼水交欢。

失了理智,变成留存交配欲望的原始野兽。

陈淮舟原本吃了热食而水红饱满的唇瓣此刻苍白发青。

他静默地站在原地,忽然不知道要如何面对顾朝。

……要同顾朝对峙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顾府最近像被笼罩在一片山雨欲来的阴沉氛围里。

下人们连走路呼吸都战战兢兢,生怕打破了某种平衡,惹祸上身。

就连顾夫人也有耳闻,她担忧地跑来同陈淮舟谈心,是不是自家不争气的儿子又做错了什么事,惹他生气了,大有陈淮舟一点头,她便会去揪住顾朝耳朵大哭一场的样子。

陈淮舟心里很乱,他强撑出笑容应付完顾夫人,看着精致可口的菜肴却没有动筷的欲望,情绪低沉地合衣而寝。

难以言明的滋味在心底发酵。

陈淮舟侧蜷睡在床内一角,用被子将身体裹得严严实实,大半张脸也埋在有些闷热的被内。

他自小因为这副特殊的双性之躯,谨小慎微,从未做过什么什么出格的事,生怕行将踏错,为他和陈父惹来非议。

起初动心时,他不是没想过扼杀那萌生的孽芽。

只是根扎得太深,春风雨露,一颦一笑,皆成了养料。

顾朝身上拥有着他渴求的蓬勃生气,靠近时,结实漂亮的肌肉会绷紧,淌过微烫发咸的汗珠,留下性感的划痕。

他喜欢顾朝深邃的眼神,望着他时,天地偌大,却只有他一人的倒影,常令他生出要溺死在那汪深海的错觉。

他喜欢顾朝压着那把好嗓子在耳边絮絮低语,如同情人的呢喃唤着他先生。

他喜欢那只带着薄茧的手游带走的轻微刺痛,炙热的手掌仿佛能融化每一寸肌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遵循守旧的陈淮舟头一回爱上一个人,他胆小敏感地缩在壳内,选择了退缩。

是顾朝用力握住了他的手,将他拉到了阳光底下。

可现在——

陈淮舟睁开眼,眼眶酸涩发痛,呼吸愈发烫热困难。

顾朝的那颗心呢,会是同他一样的吗?

陈淮舟当晚起了高热,是顾朝发现的。

小院里彻夜亮着灯笼,老大夫被人从被窝里抓出来,领着匆匆前去把脉抓药,他年岁已高,睡眼惺忪,半眯着的眼在看清屋内情形后刹那睁开了。

他对顾府这位小公子有所耳闻,据说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不吝性子,吃酒打马,风流意气。

什么时候变得尊师重道起来了?

老大夫颇为欣慰了捋了捋胡须,感慨完后便布枕把脉,直接让人去煎了药。

顾朝坐在床沿握住陈淮舟细骨伶仃的手,紧紧盯着床上昏迷之人的脸,脸色阴沉,嘴角绷成细线。

擦脸、换衣、喂药,皆是他亲力亲为,头一回照顾人的动作难免青涩笨拙,力度轻柔,如同对待瓷娃娃般伺候着陈淮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已衣不解带地守了一夜,谁来劝都不好使。

清河见状,只得赶着丫鬟们回房歇息睡觉,他自己打着哈欠坐在院子里泛着凉气阶梯上,托腮止不住思忖。

不就是个风寒么,公子至于这么大反应吗?从前受了伤发着热也没见公子多当回事啊,隆冬天儿里还敢跳进河里洗澡呢。

什么时候同陈先生这样要好了,方才公子紧张的样子,倒像是……

清河脑子逐渐迷糊,没思索出什么结论便昏睡过去。

烛盏灭了两台,唯余临窗床头的一豆灯火,昏昏黄黄,披光朦胧。

陈淮舟露出小半张侧脸,映着光,苍白漂亮,像触手生温的暖玉。

浓而密的睫毛轻轻颤着,连眉心也未曾舒展,仿佛笼着无尽的忧愁。

顾朝听着他的呼吸从沉重到轻缓,眨眼已过了大半夜,天边熹光刺破浓厚夜色,显出鱼肚白。

“唔……”

陈淮舟睁开酸涩的眼皮,喉头只觉火烧火燎,齿颊间萦绕着苦味。

“喝口水润润嗓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朝扶着他的背,取来早已温好的水,递到陈淮舟唇边。

陈淮舟浑身乏力软绵,借着顾朝的手低头喝了,他抿抿干燥的嘴角,抬眼便望见顾朝略显疲惫的脸,双眼下是掩盖不住的淡青痕迹。

他叹了口气,既动容也心疼:“只是受了凉,并无大碍,你不必这样一夜守在这。”

“我担心你。”顾朝握住他的手,额头贴上去,肩膀终于放松地耸了下来,“闭上眼都是你发抖的样子。”

陈淮舟看起来太单薄了。

好似一张风一吹就轻飘飘飞走的纸,得捂在怀里护着才安心。

陈淮舟伸手梳了梳顾朝耳畔垂下的发,轻着声音问:“我没事啦,你回去歇着,养养神?”

“不,”顾朝缓慢直起身子,揉着胀痛的额角,“你先把粥喝了,再吃药,等你吃完了我再去睡。”

他观察着陈淮舟的脸色,又补充了一句,“是你喜欢的鸡茸粥,蜜饯备的是桃脯,你上次说梅子的太酸,我便不让他们买奇香斋了。我娘亲厨艺很好,教了我蜜渍香梅的做法,我还在学。待我做出来之后,最甜最大的全都留给你。”

“先生,快点好起来。”

陈淮舟鼻子一酸,含泪点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顾夫人去宁慈寺祈福上香,求了三个佑保平安的香符,一个是给顾烈的,还有两个分别是给顾朝和陈淮舟的。

“啊嗤——”

屋檐窗棂处悬挂了大大小小颜色各异的春花扎束,弥漫扩散的花香使人生出被花海包围的错觉。

杂乱的花绿衬得规整庭院艳俗滑稽起来。

顾朝一踏进来就错愕地顿住脚步,忍不住出声喝止清河:“你们在做什么?”

清河踩在凳上,茫然回头:“公子您回来了,哦,这是夫人吩咐的,她说借着春神能压一压旧岁病气,对陈先生养病有好处呢。”

顾朝想要扯下花梗的手停滞住了,半信半疑:“真的?”

“嗯嗯。”清河忙点头。

“多挂些,这,这,还有那里,给我挂满了,不许留空。”

……直到整个顾府都快被花淹没了,顾朝才满意收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人们每日穿梭在花丛之中,被花香熏得飘飘欲仙,个个如同香妃在世。

“听说照春山上景色很好,是个踏春的好去处,先生意下如何?”

顾朝斜靠在陈淮舟身上,指尖把玩着他发尾的几缕细软,放到鼻尖嗅了嗅。

陈淮舟仪态端正,丝毫没有被顾朝影响。

他无奈地抵开顾朝的手,摆正桌上的纸,将笔塞到他掌心,“你先起来,今日的短论你还没写。”

顾朝耍赖:“不要,除非你答应我。”

“咳咳……”陈淮舟捂嘴闷声低咳,神情痛苦地弓起身。

这一声声几乎要把顾朝的心咳碎了。

他哪里还舍得强迫这人,立马绷紧下颌,轻轻抚拍着陈淮舟的后背,“怎么这么多天了还未痊愈,先生是不是怕苦,偷偷把药倒掉了?”

陈淮舟别开眼,“病去如抽丝,我本就体弱,从小就比旁人难将养些。更何况你每次都看着我喝,我哪来的机会倒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朝微眯着眼,缓缓凑近:“是吗,先生没有骗我?”

独属于少年火热的气息越逼越近,陈淮舟僵了一瞬,终究没有后退。

他的腰被有力的臂膀箍住拉近,柔软的嘴唇亲昵地贴在一起,吮吸深入,亮晶晶的几丝透明津液拉长绷断在嘴角,暧昧色情。

陈淮舟胸膛不断起伏,微喘着气将手搭在顾朝肩上。

“嗯,”顾朝眼底含笑,又吻了吻那抖个不停的长睫,“尝到药味了,先生好乖。”

两人的关系终于和暖破冰,顾朝那颗悬着不安的心终于稍稍放下了些。

陈淮舟的性子看着和软好欺负,实则那是他不愿多计较,一旦探过那根底线,谁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顾朝黏陈淮舟黏得愈发紧,好说歹说加上撒娇死缠,才终于打动了陈淮舟,二月初二那天一齐去了金柳河。

他们那伙公子哥最喜玩乐,王重包下了一舫足足有三层的精致豪华画舫,厢房内列次排开坐着数名乐师,柔荑拨动,流水清泉般的乐声倾泻而出,雅致动人。

众人推杯换盏,彼此打趣着各自的种种趣事,好不快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忽有人惊讶出声,指向岸边:“你们瞧,那可是顾朝?”

赵霖正低头吃着身边丽人手中的葡萄,闻言扭头从半掩的雕花窗望出去,不由得一乐,“正是了。”

春柳如烟,破云而出的日光铺在渌波春水之上,浮光跃金,景色绝佳,故名为金柳河。

岸上两个身影并肩而立。

一青衣一黑衫,清风拂过,衣袂轻飞,恍若仙人。

顾朝先行跃上渡舟,笑着伸手,“来,小心。”

陈淮舟稳稳当当地站了上去,手依旧被顾朝紧紧握住,不肯放开。

里面坐着的人哪肯放过起哄的机会,纷纷要灌酒,“难得见他迟到一回,罚酒罚酒!”

“换烈的来,这酒没意思,对对对,要那坛雕儿虫!”

“你看看你们,吵吵闹闹的像什么样子,白白叫人家陈先生看了笑话。”说这话的赵霖却半躺在美人怀中,酒液顺着唇边滑至衣襟,十足的风流模样,他举着酒盏示意顾朝河陈淮舟,“阿朝,我先喝了,你和先生随意即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爽快!来来来,我们也喝!”

顾朝悄生捏了捏陈淮舟的手,靠近他耳边低声私语:“他们不拘小节惯了,我们乐我们的。”

说罢牵着陈淮舟在临窗边的小桌入座。

他倒也不让陈淮舟多饮,盯着他喝了一杯甜腻的果酿后便收走了酒壶,只肯让陈淮舟配着各色点心吃清茶,谁来敬酒都尽数被挡了回去。

旁人瞧着真是如胶似漆,旁若无人。

先前听顾朝提及这位教书先生时,还以为是个迂腐古板的老书袋子,走三步便长叹气捋胡须,终日戒尺不离手。

没想到是这样一位清俊文雅的青年。

不过顾朝不是厌这人厌恶得紧么,吃酒时每每提起表情都嫌憎不已,像是势不两立的样子。

兴许顾朝是在演戏,把人高高捧起再摔下来?

大伙不约而同地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紧接着意味深长地对视偷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小霸王的演技……当真是妙啊!

见顾朝神采飞扬的模样,赵霖兴味挑眉,压低声音询问:“和好了?”

顾朝掩不住笑:“嗯。”

身着红纱高挽发髻的舞姬步步生莲,鱼跃而入,一展绝妙舞姿。

万般春色姝丽尽入此舫。

赏心乐事,此时此刻。

陈淮舟颇爱甜食,捻着小巧玲珑的玉团入口,满口糯香。

他欣赏着眼前的倾城舞。

顾朝贴上他手背,却是皱眉,“怎的有些凉?”

“许是久未吹风的缘故。”陈淮舟侧脸看来,被顾朝的样子逗笑,“干嘛摆出这副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这才好多久,我看你是忘了喝药的滋味了。”

顾朝没好气的瞥他一眼,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去哪啊?”赵霖喊了一声。

“取披风。”

“我这备着有。”赵霖唤人来,正嘱咐了一句便被顾朝打断,“寻常的太毛糙,他颈子敏感,披着不舒服。”

陈淮舟张了张嘴,不自在地看了赵霖一眼,跟着起身想去拉顾朝:“不用了……”

顾朝不容置喙地按下他的肩,叮嘱赵霖照看好陈淮舟,他去去就来。

“这真是——”

赵霖摇头失笑,他见陈淮舟羞得脸颊浮粉,温声劝慰:“既如此,陈先生便安心观赏罢。”

曲骤急,舞愈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红袖裙摆旋起似连天晚霞铺开。

众舞姬整齐划一地齐齐伏地,如同寂静臣服,乐声也停了。

忽的传来铃铛清脆的碰撞响声,随着来人的动作一纵一扬。

厢房内众人伸颈张望,陈淮舟也有几分期待。

雪白的绡衣几乎与肤色融为一体,乌黑亮泽的长发长可及地,抬起首来,一张风华绝代的面容似将这大好春光都比将下去,自惭形愧。

祂动作轻盈,流风回雪,翩若惊鸿,翻转间眼波摄人心魄。

舞毕,房内鸦雀无声,众人久久未回过神来。

一声轻笑将他们惊醒,开口之人雌雄莫辨,屈身行礼:“奴家献丑了。”

连绵的赞叹之声盈座。

赵霖取出把折扇,蘸着茶水在陈淮舟面前的桌上点了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淮舟垂眼:“杜若?”

“没错。”纵然见了数次,赵霖还是会被惊艳,他颇为尽兴地仰首饮了杯酒水,“他是我从扬州买回来的,如何?”

“很美。”

无论是舞姿还是容貌,陈淮舟衷心地评价,也明白了为何会有烽火戏诸侯,只为博美人一笑这般荒谬的事了。

赵霖极为神秘地凑近:“哎,先生不知,杜若的美妙之处远不止于此。”

陈淮舟的眼皮跳了跳。

“这孩子啊,还是个罕见的双身之体呐。”赵霖啪地一声摇开扇面,微微晃着脑袋,唇角勾起,“没有男人会不喜欢这样漂亮的可人儿,我等俗人亦是,先生呢?”

一阵难言的难堪蔓延开来,陈淮舟捏紧了手,没说话。

赵霖见他脸上阴晴不定,嘴角也抿紧,倒也没再继续试探下去,“不过有情人做快乐事,人生在世还是及时行乐的好啊。没想到阿朝这顽石一样的人,真被先生给降住了,他待先生真可谓是极体贴。”

他忍不住为自己兄弟说话:“先生莫要辜负了他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权贵人家总是情缘淡薄些,轰轰烈烈的爱恨那是话本里才兴的玩意儿。

在赵霖一干人眼里,陈淮舟不过一介布衣,说难听点,命如草芥。

是顾将军爱才,且可怜他拖着个老病残躯的父亲,顺着哄着顾朝才是正道,别仗着顾朝喜爱就蹬鼻子上脸,耍小性子拿乔。

顾朝喝闷酒失意的样子他们都看着呢,今日这场春宴名头上是酌酒小聚,实则是为了敲打陈淮舟。

赵霖心想着,陈淮舟饶是再美能美得过他精心调教出来的杜若?不过是顾朝图个新鲜,陈淮舟有的,别人未必没有。

他本想着劝顾朝回头,切莫同陈淮舟假戏真做,越陷越深,待宴会一结束便把杜若悄悄送去顾府。

可方才顾朝一喜一愁皆围着陈淮舟打转的样儿,又让他犹豫了起来。

顾朝莫不是……动了真心?

赵霖幽幽叹了口气,理不清这笔感情账。他索性闭了眼睡到身旁温香软玉的美人怀中,浸入温柔乡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先生,先生?再不说话我要亲你了。”

陈淮舟回过神来,手中的毛笔停顿过久,墨滴啪嗒晕开在纸页上,痕迹斑驳。

“你说什么?”他轻呼出口气,扯过纸张揉成团后放在一旁,“抱歉。”

白皙的指尖不停地揉着眉心,陈淮舟强撑着疲惫,想替顾朝作批注。

顾朝不免有些担心,强拉过他的手来,拥人入怀,“魂不守舍的,昨晚没睡好?”

陈淮舟勉力笑了笑,歪着头躲开了即将落在额头的那个吻。

气氛忽然有几分僵持。

在顾朝有进一步动作之前,陈淮舟先一步避开了,他身上虚得发汗,脊背一片冰凉。

陈淮舟揉揉眉心:“今日先到这吧,我不太舒服,想去泡个澡。”

“好。”顾朝留恋似的摸了摸他凉滑衣角,“要不要我陪你?”

“不用了,你先去睡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淮舟转身,叹息声化在了无边夜色之中。

顾朝不自觉捏紧拳,指甲深陷入掌心软肉,洇出鲜血。

温热的水浸泡过每一寸肌肤,毛孔舒展,陈淮舟放松下来,筋骨松软,昏昏欲睡。

直到未合紧的窗缝吹来一缕微风。

陈淮舟裸露在外的肩颤了颤。

他站起来,踮脚扯过一旁挂着的长巾,擦拭身上的水珠。

是时候同顾将军顾夫人请辞了。

陈淮舟暗自下定决心,不能再和顾朝搅在一起,越陷越深。

直到回到看见床上躺着的那人——

“回来啦?”顾朝笑得乖巧甜蜜,将床头随便拿的话本丢到一旁,朝陈淮舟伸手,“快进来躺着,我已经暖好被子了,小心别着凉了。”

陈淮舟不动声色地合上门,垂眸站在原地,并未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还是回你那去吧。”

顾朝眼眸沉了下去,似有阴云翻滚。

他赤脚踩在地上,一步步逼近陈淮舟,撑臂将他堵住。

两人靠得很近,呼吸交缠,像是要接吻。

顾朝磨磨后槽牙:“你是不是,在躲我?”

同那双眼尾上挑、饱含委屈的眼睛一对视,陈淮舟刹那间有千言万语想要质问。

为什么要骗他?为什么一边作出喜欢他的样子,一边又同外人肆无忌惮地谈论他们的私密?

陈淮舟心脏处传来阵阵绞痛,他却没了问出口的勇气。

他始终是那个懦弱的陈淮舟。

一遇到前方未知的迷雾,第一反应便是退缩,缩回安全的巢穴内,哪怕受伤,也只是独自静默地舔舐伤口。

他没有母亲,父亲病重,一腔心事无处可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那样信任着顾朝,将一颗心毫无保留地捧出来给他。

可顾朝好像不需要,他把它当玩意,可以揉捏搓扁,玩腻了就丢掉。

双性之身是陈淮舟最大的秘密,所以当赵霖话里话外敲打他时,他脑袋嗡了一声,一片空白。

随之而来的便是无限蔓延开来的难堪、羞恨和绝望。

“是!”

陈淮舟猛地推开顾朝,声音止不住的抖,“结束了,我们到此为止。”

“陈淮舟!”

怒火席卷上心头,顾朝绷紧全身,像被惹恼的猎豹,他吼道:“谁说结束了,你凭什么做这个决定?!”

不能放他走,否则他不会回头了。

难言的恐慌如密不透风的大网笼罩住顾朝,他自己都没发觉自己语气中的哀求:“先生,你到底怎么啦,告诉我好不好?”

“你不许走,你去哪我就去哪,别留我一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淮舟本就雪白的脸像是蒙上了一层乌青,眼眸黯淡,手指抽动,顿住半空中,最终还是没有抚上顾朝的背。

顾朝死死抱住陈淮舟,濡湿的脸紧紧贴在他颈间。

冰凉的泪透过薄薄衣料,冻得陈淮舟瑟缩着往后退。

他不可以再心软。

不可以被顾朝用这张会哭会笑的可恶面容再骗一次。

“先前为我爹垫付的银两,我会尽数还回来。”

顾朝的手指被一根根掰开。

“该教的我都教你啦,剩下的写在这本手记上,你闲着的时候,可以多看看。”

陈淮舟犹豫着,还是开口嘱咐:“至于考功名这件事,随你吧,你的决定最重要。”

“你也长大了,别再让顾将军他们担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朝立在那,气息清浅。

他凝视着陈淮舟,听着眼前人详细温柔的叮嘱,却是为了要离开他,他轻轻一笑,眼底酝酿着风暴:“说到底还是要走,是吗?”

陈淮舟深深望他最后一眼,咽下万般滋味,转身要走。

下一秒天旋地转。

他腰腹吃痛,被坚硬如铁的手臂勒住,直直倒地,压在顾朝身上。

顾朝恨恨地去咬吮那张水红的唇,撬开齿关,灵活的舌强势地与对方纠缠。

淡淡的血腥味漫开。

力量悬殊,陈淮舟翻身被摁在地上,粗暴的手大力扯上他的衣襟,顷刻便被撕个精光,坦露出柔软白皙的胸脯。

“顾朝,你干什么!”

“干你。”顾朝此刻体内的血液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兴奋而沸腾,他恶狠狠地衔咬陈淮舟胸肩处的软肉,蹂躏出青红痕迹,“为什么非要闹别扭,为什么非要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这段时间我没满足你吗,我肏得你不舒服吗?”

没有任何润滑前戏,尺寸惊人的阴茎直接插入了干涩的阴穴,进退皆难,两人俱出了一身的汗。

陈淮舟眼角湿润,分不清此刻到底是身心到底哪个更痛。

“你魂不守舍的时候都在想谁?”

顾朝一开始便找人查了陈淮舟的过往,事无巨细。从前是不在意,现在是吃飞醋,醋到快要爆炸。

他一想到陈淮舟差点和那个女人成亲,甚至会和她做尽亲密之事便气得发昏。

哪怕现在这人就躺在自己身下,他依旧没有安全感,莫大的空虚快要逼得他喘不过气来。

双腿被抬起,压到腹间,屈辱地敞开穴口,任顾朝进出。

“是和你亲密无间的小青梅吗?”顾朝恶劣地继续往深处一捅,惹得陈淮舟连连闷哼。

“她也知道你下面长着这样一张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对着女人还能硬起来吗?”

……

交合处逐渐润滑,不知流出的是水还是血。

顾朝仿佛魔怔一般,满脑子都是陈淮舟那绝决的一眼,好似要彻底消失,真真正正的一刀两断,化作一阵风吹走。

他绝对绝对不会放陈淮舟走。

胸前乳肉被人粗暴地又抓又咬,红肿破皮,陈淮舟那两颗颤巍巍的乳头被玩得如同软烂的葡萄,被顾朝火热的口腔牢牢吸含住,像是要被吞吃入腹。

陈淮舟在顾朝精瘦挺阔的背上留下道道抓痕。

他在极致的痛苦中高潮,最后一丝气力也消失殆尽,软瘫在顾朝身上。

顾朝不知疲倦,抱着陈淮舟在桌上、屏风后、暖榻间各要了好几次,疾速猛烈的抽插带起飞沫,连角落里都溅满了他们的体液。

陈淮舟的女穴被肏得松软,汁液淋漓,几乎合不拢,本就猩红的内里穴肉泛着晶盈水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锐利的指甲不断刮抠着阴蒂,可怜的阴蒂未曾经历过这般粗暴的对待,酸软发麻,翘如小指,破开了两瓣肥软娇嫩的阴唇,冒出头来。

顾朝在里面射了足足五次,陈淮舟小腹微隆,涨得实在难受。

他伸手想去挖出穴里的精水。

手指被顾朝含住了,他用牙齿轻磨,含情缱绻:“你是我的,里里外外都是我的。”

陈淮舟眼皮发红,抬起手,扇了他一巴掌。

他哽咽着,将压抑着的委屈全数泄出:“顾朝,我讨厌你。”

顾朝愣住了。

因为陈淮舟在哭。

哭得他五脏六腑也跟着作痛,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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