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新竹歉然道,清隽的眉目间透出一丝忍耐。
符桃见庄新竹这幅模样,却忍不住色心大起:“是我道歉才对,刚才太兴奋了,要不……我帮你弄出来?”
“可以吗?”这样强忍着显然很难受,否则以庄新竹这么温润一个人肯定不会答应在这种地方搞。
“可以的。”符桃点头,起身去锁上了门。
其实锁不锁的差别都不大,因为窗户都是空的,所以他们只能找到一个不容易被看到的角落。
符桃解开庄新竹的裤子,将那根热乎乎的肉棒窝在手中轻轻撸动。
虽然两个人已经做过了,但这还是符桃第一次直面庄新竹的性器。
饱满的冠头,粗长的柱身,颜色干净,青筋若隐若现。
“嗯……”
低哑的呻吟从庄新竹口中逸出,符桃心中有点小小的成就感,看来他手上功夫不算太差嘛。
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符桃渐渐感觉出不对劲。
这得快有二十分钟了吧,庄新竹为什么还不射?他已经左右手轮换了好几次了。
“……符桃。”
庄新竹难耐喘息,口中低声叫着符桃的名字。
符桃心尖一颤,抬头看向庄新竹。
男人眉目清隽柔和,因为情欲的侵蚀,带着几分性感,又因为长时间得不到释放显得有些痛苦。
符桃当下便倒吸一口冷气。
人呢。
“好。”
庄新竹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双手覆上符桃雪白的臀瓣,揉弄之间,那隐藏在饱满肉阜中的嫣红穴肉便时隐时现起来,两瓣肉唇随着他的动作时分时合,拉扯出黏腻的银丝。
早已火热坚硬的肉棒迫不及待顶在那小巧的穴口,借着滑腻的淫液,很容易便进入那湿润火热的穴腔。
“嗯啊~”
符桃舒服地叹息,小穴被填满的感觉让他每一个细胞都散发出满足的气息。
庄新竹的性器虽然看起来青涩干净,但尺寸十分可观,还未完全插入便已经让符桃花穴紧绷,小腹微涨了。
还没等符桃完全适应,庄新竹便快速抽插起来。
激烈的顶撞让符桃的身体仿佛大海里的一艘小船,无力地随着浪涛起起伏伏,要不是庄新竹抓着他的腰,他估计就要被顶趴下了。
“你…慢一点……呜啊太深了!”
符桃在迅速扩散的快感中艰难道,这句话被身后男人的快速动作撞得支离破碎。
“深一点,不是会让你更舒服么?”
庄新竹覆在符桃背上,在他颈间落下一串细细的湿吻,同时在那紧窄的花穴里进出地更快。
他们在这里做不太安全,刚何况刚才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万一陆铭那边游戏结束了找过来就不好了。
太激烈了……
符桃被干得头脑发晕,只觉得臀尖被庄新竹的小腹拍打得发疼,小穴被那根粗硬的肉棒搅弄得酥麻滚烫,痴痴地吸嘬那让他爽得腰肢发软的侵入者。
发软的身体本能地想要逃离那带给他痛苦和欢愉的性器,符桃就着庄新竹狠插的两下往前爬了一步,但也仅仅是一步而已,便被庄新竹扣住手掌再次压在身下。
两具同样火热的身体紧密贴合,似乎找不到一丝缝隙。
花穴被插入到一个新的深度,符桃呜咽一声,柔媚的呻吟听得人骨头发痒。
“为了回报你刚才帮我,现在我要让你更舒服才行。”庄新竹带着情欲哑声道。
“不……我已经……嗯很舒服了……”符桃咬牙,努力把自己的注意力从饱受蹂躏的小穴上移开。
“还不够。”庄新竹咬着符桃的耳朵轻声诱惑:“让你的身体永远记住被我插入肏弄的感觉,这样不好吗。”
符桃心跳不已,全身的感官都被撩拨得蠢蠢欲动。
一条湿滑灵活的舌头小鱼一样在他耳尖游走,被咬住的耳廓有着细微的刺痛,绵密的水声就像雷声一样被放大了数倍,听得人面红耳赤。
两人十指相扣,符桃的呻吟越发甜腻高昂,就在他马上就要到达那个点时,身后的男人却突然停了下来,伸手捂住他的嘴巴,似乎有些委屈道:“你叫得我都要射了。”
“就是要早点射才好啊。”
“可我还想……还想多插你一会儿。”
符桃一下子羞得脸颊发烫,想不到庄新竹这样平时温润仙气的男人,做爱的时候说话也会这样……直白的臊人。
马上要高潮的时候被人掐住的感觉也太难受了,符桃忍不住动了动腰,收缩着嫩穴无声地催促着庄新竹。
在符桃看不见的地方,庄新竹那双眼睛一改往日的温柔,浅色的眸子颜色骤然变深,像是夹杂着暴风雨般汹涌热烈。
感受到那张娇媚的小穴正在发骚一般地求欢,庄新竹白皙的胸膛激烈起伏,然后他抱起符桃让他侧躺下,抬起他一条腿,以最为契合的姿势狠狠楔入那嫣红微肿的花穴。
这边庄新竹把符桃肏得媚叫连连,压抑的喘息在小小的房间里回荡,那边陆铭和队友已经结束了游戏。
以为要给我一枪呢。
陆铭到了出口集合处,符桃和庄新竹还没出来。
旁边的队友还在不知死活地调侃两人是不是单独约会去了,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直接横了队友一眼,那人才终于意识到自己不招人待见,摸了摸鼻子走了。
在出口处等了大约十分钟才见庄新竹和符桃姗姗来迟。
陆铭抱臂靠在树上,眯起眼睛远远看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符桃虽然衣衫整齐,看起来没什么异样,但是细看就能发现他面带桃粉,眼睛里隐隐水光粼粼,偏偏这时候庄新竹还毫不避讳地问符桃“累不累”。
浓情蜜意地很。陆铭忍住不暗自攥紧了拳头,骨节用力到发白,他闭了闭眼睛,将翻滚的怒意压下去。
冷眼旁观两人的互动,陆铭在符桃看过来时移开视线率先向外走,仿佛并没有注意到两人过于亲密的行为。
边走还边冷冷道:“体力不好就不要做激烈运动。”
至于是什么样的激烈运动,呵。
符桃小小地吸了口气,总觉得陆铭这话说得有深意啊。
而且,陆铭的语气中好像隐隐含着怒意,旁人也许听不出来,但符桃却能感觉到。
虽然他们平常不算朝夕相处,但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了,好歹也是有点默契的。
陆铭的情绪变化向来不明显,用符桃的话来说就是冷漠闷骚。
他在生气什么?
难道是怪他磨蹭了太久,耽误了他的时间?
说到耽误时间,符桃又忍不住脸红。
在随时可能会有人进来的房间做爱什么的简直太没节操了,那还算是半个公共场合,他当时被庄新竹的美色迷惑,竟然就这么没羞没臊地扭着腰求欢……符桃捂脸。
扯远了。
不过出来玩游戏是陆铭提出来的,那不就说明他今天没有别的安排吗?他要是不说符桃还想跟朋友一起来呢,玩的肯定比这次开心。
陆铭这个男人的心思果然很难猜,符桃鼓了鼓嘴巴,和庄新竹一起往更衣室走去。
他们三个是坐陆铭的车来的,回程也是陆铭开车。
车内的气压一路上都很低,陆铭一言不发,也没了来时似笑非笑的表情,显然还在不高兴。符桃懒得开口,庄新竹不动声色地看了看陆铭,又看了看符桃,最后明智地选择沉默。
到家后陆铭进屋换了件衣服,对符桃留下一句“晚上在公司,不回来吃饭”便驱车离开了。
临走时还深深地看了符桃一眼,符桃被这一眼看得有些悚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好像从陆铭眼中读出了“今天的账,慢慢找你算”几个字。
符桃感叹陆铭这个人实在是小心眼儿得很,怎么还带记仇的?刚才果然是嫌他耽误时间了,你看这一回来就往公司赶,跟公司里有小情人等他一样。
不过你忙你就先走好了,我们可是去玩的,玩的尽不尽兴先不说,被你这一路甩脸色算是怎么回事啊!
符桃心下对陆铭有些不满,连带着看庄新竹越发顺眼起来。
看看人家庄新竹,器大活好能持家,哎呀,饭做得也好吃,这才两天,符桃就觉得自己舍不得庄新竹走了。
吃晚饭的时候,符桃从架子上拿了一瓶酒,度数不高,是他最喜欢的。
“庄新竹,认识你的这两天我很开心,虽然我们……但是你放心,明天我就去找程原鼎了,让他不要为难你,还有关于你的事我不会出去乱说的,你就安心搞你的事业好啦,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还是朋友。”
哼一声,冲庄新竹笑了一下,然后彻底睡了过去。
床头的小灯散发着昏暗暖黄的光线,夜色逐渐深沉。
符桃觉得自己睡了很久,四肢变得很沉,好像被什么压着,动都动不了。
睡梦中有人在肆意抚摸他的身体,火热的手掌覆在他微凉的肌肤上,有些烫,有些痒。
他难受地想要睁开眼睛,眼皮也沉重得仿佛有千斤。
符桃努力了很久,终于有一丝光亮时,灯却突然灭了,紧接着眼睛便被罩住,好像故意不让他看到什么一样。
大脑迟钝地开始运转,他惊慌起来,开始挣扎,但手腕已经被绑住了,光裸的手臂露在外面,接触到的被褥都泛着冰凉的味道。
眼前一片黑暗,符桃只能感觉到有人正用力吮吸着他的脖颈,锁骨,胸乳。
原来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他已经被人脱光了衣服。
回想起睡前看到的画面,符桃小声问:“庄新竹,是你吗?”
趴在他胸口的男人顿了一下,紧接着便在他左边的乳肉上用力咬了一口。
符桃痛呼一声,委屈得不行:“你咬我干什么?”
但是庄新竹却没有回答他,只是手中的力道变得粗重起来,每一次揉弄都让符桃又疼又麻,乳肉很快便被玩的发热发胀。
舌尖和唇瓣被粗暴地吮吸啃咬,男人仿佛在惩罚他一样夺走他的呼吸。
符桃被吻得头脑发晕,可无论他怎么躲避,都会被对方精准地捕捉到,继而又是一场狂风暴雨。
在他即将窒息的那一刻,男人终于放开了他被蹂躏得红肿的唇舌。
符桃大口喘息着,混乱地想着也许是庄新竹想要玩一点不一样的,才半夜偷袭,甚至把他绑起来。
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期待。
符桃期待着身上的男人能给自己带来一场刺激的性爱。
黑暗中的触感更加明显,他感觉到男人修长的手指划过他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探入那濡湿温热的穴口。
“啊……”
符桃随着男人的挑逗发出小猫一样的呻吟,他想要夹紧大腿,那手指在他体内左冲右撞,还故意用指腹碾磨他的G点,爽得符桃不住地向上挺腰。
敏感的小穴哪里经得起这样的玩弄,何况他下午才刚被干得腿软,这会儿肉穴想必还肿着。
“进来吧,嗯……别玩了。”
柔嫩的穴肉努力吸着不断搅弄的手指,符桃难耐地用屁股蹭着男人紧实的大腿,感受到那硬邦邦的性器一下一下刺戳着他的臀肉时,符桃兴奋地扭了一下腰,同时花穴被男人用手指快速肏弄,他尖叫一声,喘息着高潮。
上方的男人似乎冷哼了一声,符桃有些疑惑,庄新竹会用这种语气对他吗?
不过他很快就没有精力想这些了,因为那硕大的龟头正在往他穴内挤。
小巧精致的穴口被撑成薄薄的一圈嫩红,湿漉漉的花瓣上泛着淫靡的光泽,一动一动的,热情邀请那粗长狰狞的肉棒狠狠贯穿自己。
“你好……大……呜嗯……”
符桃呜咽着呻吟,感觉到庄新竹的肉棒好像又涨大的一点,
难道他其实更喜欢这样的做爱方式吗?
不容他多想,那根深深插入他花穴的性器便动了起来,符桃的理智逐渐被浪潮一般的快感击溃。
今晚的庄新竹好像更加急躁粗暴一点,疯狂挺进的性器把符桃肏得话都说不清楚,胸前两团雪白的奶肉果冻一样颤动,被男人握在手里随意亵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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