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问你，用这些灵魂做什么。可没说什么炼丹，什么实验，你怎么就知道我要问什么？”
“还是说……你早就知道这些灵魂要做什么？”
“现在，是你自己说呢？还是让我请你说？”
李景天说着，便似要再次召唤天道！
“你可想好了，若是下一个雷继续劈下，死得可就没那么痛快了！”
老板的脸色瞬间惨白！
“先生饶命了，我不能说呀，我要是说了就没命了！”
李景天手起，催动功法！
“若你不说，立刻没命！”
老板被吓得没了办法，当即跪下直磕头！
“我说！我说！千万别伤害我……我……我只知道跟我交易的人是一个男人，他的脖子上有一大块纹身。除此之外，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顾刈听着老板的心跳没变化，对李景天点了点头。
他没有撒谎。
“交易都进行在什么时候？”
老板瑟缩着身体，颤颤巍巍地用双手抱着头。
“每个月，定期一次，他会来我的店里收走所有的灵魂。不管这灵魂是什么状态，活的还是死的，都会照单全收，而且给的价格是黑市的两倍。”
“这么大一笔生意，又能赚钱，又能出货，我……我没有理由拒绝呀！”
李景天听着老板的描述，倒很像是实验室那边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