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火，你是夜火？”
李里紧紧地咬碎了牙齿，同时把嘴唇咬得鲜血直流，才能够强撑住自己的意志力……
“对呀！我就是夜火，你的死对头，夜倾焱！”
夜倾焱笑着说道，澄湛的眼神里面更是透出了一份傲佞与冷酷。
“夜……倾……焱？”
李里慢慢地咀嚼着这个名字，再次看向对方的时候，眼神里面突出了一份诧异和不解。
“夜倾城？你居然跟她只差一个字？你们难道有什么关系吗？”
李里忍不住问道。
可是，此时此刻，他都佩服起自己的这样一份探究感。
或许在自己死的这个时候，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也就这样吧？
夜倾焱眼瞅着他，媚眼眸子迤逦着一抹笑，奸诈又狡猾。
忽而，她微微一笑，一只手揪住他的头发，疼得李里整个剑眉头都皱了起来。
但其实这样一份疼可能对他还是起了很好的作用，至少他还是可以凝聚住精神力。
不然，他怕他可能当场会晕厥。
所以现在对头部的刺激，对他来说是好事。
“你想知道？”
“我都快死了……在一个临死的人面前说什么，你应该没有什么顾忌吧？”
李里笑着说道，嘴角边也带起了一份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