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附近没有人。”潭涧渊伸手捏住他的脸颊,防止他把唇咬破。
霖致简还是有点放不开,潭涧渊加快了抽查速度,次次都用龟头重重碾过他的骚点。
“哈啊~……嗯啊啊~别……那……”
霖致简觉得自己是海面上的孤舟,在恶劣的环境下接受着海浪的拍打,海浪一个比一个大,想要把他掀翻,让他坠入深渊。
“呵呃……!”霖致简射了出来,溅在二人身上,精液顺着二人的腰腹缓缓淌下,滴落在地面上。
“孤不要了。”霖致简拔穴无情。
无奈潭涧渊只能用手撸撸了出来。
星坠如雨的夜,潭涧渊在沙盘推演出最险的局。他以十二连城为饵,在贪狼星位埋下火雷,却将生门藏在帝王的寝殿飞檐。当北狄王旗插上第十座空城时,霖致简正蘸着他的丹砂,在奏折背面画偷粮的鼠与布网的鹤。
捷报传来那日,潭涧渊咳出第一片带血的竹叶。他早将自己命数炼成阵眼,每颗火雷炸响都在焚烧寿元。霖致简摔碎药碗将他困在龙榻间,二十八颗东珠砸在地上像星子崩裂。
“陛下挂念江山之情日益增长。”潭涧渊抚过帝王颈间为挡箭留下的疤,"如今反过来了。"
霖致简咬破他染血的指尖:"孤改得了国运,就改得了天命。"混着血的吻渡进来时,潭涧渊看见少年天子眼底翻滚的紫微星芒,正吞噬自己测算过的所有死局。
最近忙着战事,他们已经很久都没有做过欢愉之事。霖致简的小穴紧致如雏,潭涧渊不打算插入那个地方,他低头吻住了霖致简。
潭涧渊引导着霖致简用手圈住两人的肉棒,两个人都肉棒都不小,两只手才勉强握住。潭涧渊的手覆盖在上面,带动着霖致简的手上下套弄起来。
屋子里只有两人沉闷的喘气声。
——
史书记载玄和帝在位三十载,屏风后永远坐着位批蓝批的白衣卿相。唯有新科状元见过最惊悚的朝会——垂老的帝王忽然扯下丞相半截衣袖,露出的手臂上竟无半点皱纹,而檀木案下相缠的十指间,一缕青丝正缚住一缕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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