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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墙之隔隐约传来松田阵平的声音,通道要被打通了,虽然君度给他做了简单的遮掩,但是绝不可能骗过他的同期,尤其是这头过于显眼的金发。
安室透歉然一笑,“优作先生,我忽然想起还有东西落在了餐厅里测,现在危险解除,去取一下,我们有缘再见!”他起身迅速向后厨跑去。
“欸——”工藤优作惊讶,随后他看见终于进来的警官们,恍然,是一名有秘密的善心人啊。
跑向厨房的途中,安室透抽空看一眼hiro发来的看似前言不搭后语的邮件,了然,公安会立刻接手这个炸弹案。
东云楑在厨房等了好一阵了,看见安室透终于返回,两人一起从外开的窗户撤走。
从4层攀墙下来的动静不小,东云楑现在眼前发黑,伤势估计更加严重了。
“君度先生没事吧?”绿川光担忧地扶住他。
“死不了。”东云楑强撑着上了车,“去组织的医院。”
安室透连忙搀着他,半扶半靠的将他带进车里。
司机是诸星大,他不动声色的瞥一眼后视镜。
明明他们两个一直在一起,为什麽君度如此狼狈全身都是细密的伤口,而安室透除了衣服有些淩乱却是毫发无伤?
从进入小组的第一天,他就敏锐地感受到君度对待安室透的与衆不同——那样的偏爱和照顾,却又不像是对待小情人。
他们,究竟是什麽关系?
一直
二楼的走廊,安室透单手托着餐盘,另一只手轻轻敲门。
咦?没动静。
又敲了两下,贴在门上细听,房间里一片静默。
“我进来了!”安室透推门而入,君度果然是睡着了。
案件结束后直接去了组织的医院,给君度做了检查并且上好了药,医生建议住院观察修养,但是君度不愿意在医院多待。
这是安室透第一次进君度的房间,窗帘没有拉上,月光从大大的落地窗洒进来,空气中弥漫着清幽的香气,他定睛一看,小几上花瓶中插着几枝被网纱罩住的栀子花,花瓣边缘已经开始泛黄。
他将餐盘放在床头柜上,轻晃还在沉睡的人,“喂,君度,醒醒——”
察觉到动静,东云楑猛然睁开眼睛,被子里的手做出攻击的态势,顷刻,他反应过来床边是谁,不动声色放松。
安室透正对上东云楑的眼睛,毛骨悚然,这是一双情感淡漠无机质的兽类竖瞳,绝不是人类的眼睛!
可是一眨眼,对视的又变成了带有清浅笑意的圆润瞳孔,刚才……是错觉吗?
东云楑坐起来,靠在床靠上,背部的伤口有一些疼,但是在忍耐範围内,安室透扶了一把。
“谢谢。”东云楑又看着安室透在床上支起了小桌子,“什麽事情?”
“晚饭,绿川做的。”安室透将餐盘挪到小桌上,“瘦肉粥和鸡蛋。”
东云楑盯了面前的粥好一会儿,做了充足的心理建设,才舀起一勺,浅浅尝了一口又放下去,“不喝鹹粥。”
不知为何,安室透感觉他的表情委屈巴巴,望过来的眼睛也湿漉漉的,有点像猫。
他一拍脑门,暗想:真是疯了,君度怎麽看都和喵咪这种可爱的生物没有关系。
“之前绿川不是做过吗?你也喝了。”安室透指出。
“……当着他面,不得给他些面子。”东云楑撇撇嘴,“不做饭的人没资格提要求,这个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所以在我面前就不用给他面子?安室透叹气,“先把鸡蛋吃了。”
难怪君度本来已经兴高采烈地把做饭的事情全部甩给hiro,最后又自己把活接了过去。
“好吧。”东云楑拿起鸡蛋,剥壳。
安室透端起碗,转身出门。
“你去干什麽?”不是吧,晚餐就一个鸡蛋把他打发了?他还是病号呢。
“去给某个麻烦的家伙做不鹹的粥!”安室透无奈。
“你吗?”东云楑怀疑地看着他,从小到大,零酱对做饭这事儿只能说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前几天做的丑馒头还放在冰箱冷冻保存。
“我也是找绿川认真学过怎麽做饭的好吧!”安室透哪里不明白他在想什麽,吼道,“材料都是现成的,等我一会儿!”话毕,摔门而出。
“脾气真大。”东云楑暗暗吐槽。
没过多久,安室透又端上一份金黄色的南瓜粥,现在是甜粥吗?
东云楑做好心理準备,尝了一口,味道竟然还不错,不过,“太淡了,加糖。”
“平常怎麽没看见你要求这麽多,有的吃就不错了。”安室透没好气的甩给他一小包便携砂糖,“自己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