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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有一位是黛米·波本,给他递酒的调酒师。
“活动领的烟花,有序排队,大家都有的。”黛米富有感染力的笑容吸引了很多人,队伍却在她的指挥下有条不紊。
诺顿有些犹豫。同一场游戏的人,会介意他最后“审判”了“忏悔者”吗?
“又见到你了,小伙子 。你要烟花吗?”黛米向诺顿打招呼,“对了,我还不知道怎麽称呼你。”
“谢谢。我叫诺顿。”诺顿不确定自己到底在为什麽道谢。
“你要双人烟花还是手持烟花?”黛米指了指,“双人烟花有两个按钮,找人一起按下去会更绚烂明亮。手持烟花很精美,也很适合喜欢安静的人慢慢欣赏。”
诺顿刚要说话,反应过来后选择了双人烟花。
“好的。”黛米热情地说,“带到桥那边,烟花会看起来更明亮。可以等人齐了一起放,会有很美的时刻。”
“海伦娜,我在这里。”黛米又向一个人打招呼。
海伦娜循声而来,手持盲杖,原本在摸索着排队,排队的大家看起来都认识黛米和海伦娜,有礼貌的让海伦娜先过去。
海伦娜连声感谢,黛米将手持烟花递给她:“这个安全些。我跟工作人员说帮忙发烟花,这样就能早点看见烟火盛会了。”
可是她看起来似乎是盲人。诺顿有些疑惑。
“谢谢你,黛米。”海伦娜微笑着,“我一直很喜欢手持烟花的声音,它很治愈,而且纯净。”
“而且今天你可以顺畅的使用‘光明’。”黛米眨了眨眼,“真的很期待到时候的样子。”
娱乐场地看起来并不只是这一处,看到人差不多足够,这处场地就暂时关闭了。
湖面反射着白桥上勉强照明的光,四周是与界限内完全不同的暗,烟花等待燃烧着。
一处投影的光屏反射着金色的数字:
“5。”
“4。”
“3。”
“2。”
“——1。”
灿烂的烟花划破深的黑色天幕,绽放出瞬间的耀眼。
一声重击随着烟花一同绽放,仿佛一种宣告。精灵般的飞鸟盘旋着,波浪般的光从女孩的周围乍现。
于是地面与天空一样明亮起来,却温和。
黛米知道那是海伦娜。她能看见一瞬间的“光明”,得益于这里。她安静的舞动手持烟火,静谧却灿烂。
她是点亮星星的女孩。
『失去光明的不只是她。而是我们所有人。』
愚人金向着他们共同燃起的烟花比了一个拍照的姿势。
『这只是第一步。』
『执着是我们最骄傲的优点。』
『你出生在春天前,但冬春夏秋的美丽,都应该展现在你面前。』
“所以我们要先建起一架昏暗的白桥吗?”诺顿伸手,就像在衬起那些飞鸟,“这里太暗了。”
『只有一点零星的灯火,这里太暗了。』
“于是我们走上湖面,点燃所有烟火。”
可能性
从白桥出来,仍然是白天。
回到愚人金的房间,他发现愚的目光闪烁着异样的神情。
『你相信可能性吗?』
“你想说什麽?”诺顿敏锐地问,“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要发生吗?”
『……』
『没事的。我会和你一起。』愚人金答非所问。
迷雾发布了“中午十二点将被强制陷入睡眠的命令”。
诺顿刚想到什麽,就感觉自己似乎在下坠。
“……”
1.
愚人金看见诺顿沉默地站在墓碑前。
这是他父亲的墓碑。
也是他一生的墓碑。
【节点1已解锁】
【错误:无法更改】
2.
在那之后,诺顿继承了父亲的工作。作为一名矿工。
薪水只勉强够温饱,剩余得到的是尘肺病,是矿下不见天日的黑暗,和随时有爆炸可能的瓦斯气体。
他继承了父亲朴实的品格,总是前往救济院参与对无家可归老矿工的临终关怀。
他怀着年轻的热忱,总是第一个下矿,然后最后一个离开。
【节点2已解锁】
【必然节点,无法更改】
3.他不知道到底是谁挑起的第一场欺淩。
也许是因为偷懒,一位矿工被骂了个狗血淋头,顺便和诺顿的努力做了对比。
又也许因为只有他独自一人。
又也许遇见他们就是本来的不幸。
他过于的生机灼烧了环境的腐烂。格格不入的勤劳很快成为了他应当被反噬的导火索。
年轻的诺顿蜷缩在高大的人影间,显得过度瘦小。
愚人金又一次抱住他。
然而拳头和鞋子都穿过了他。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