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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忘记自己的生命。”
海伦娜的笑容无疑给了惊慌的人一丝支撑,她很容易的调动了一群人。希望获取一些信息的也在此列。
她最后却说:“在局势明朗前,这个副本不适合共用行动……如果之后遇见了,希望在有能力的时候能相互扶持。”
“生存是重要的,但是,无病无灾的人未必就能活下去。”海伦娜的声音透露着坚定,“我们得到了这个机会,这是我们看见的希望。在这之前,请保证真正的自己仍然存在。”
“海伦娜,你也要平安啊!”似乎是有人明白她在说道别,急忙送上祝福。
她敲响盲杖,指引了大致方向。衆人应声分散着向一个大方向走去。
一座城墙防御式的树立在他们面前。
“你们就是先生说的客人吗?”小男孩透着胆怯又希望的目光,犹犹豫豫的站在城墙边。
一只瘦小的三花猫慵懒地趴在小男孩的脚边。
“小孩儿,这怎麽没有大人呢?”小黄卷毛上来打招呼,“既然知道我们会来,你一个什麽也不知道的站这也不行啊。”
“……我……我知道的!”小男孩握了握拳头,突然站直了一般,“你们有那个身份牌,对吗?是忏悔者或者法官的,跟着我。”
“我叫余烬,你们可以叫我小余。”他鼓足勇气说,“然后无辜者直接去石方城中心。如果你们没有身份牌,是进不去的,不要撒谎。”
“这一轮游戏……没有说阵营敌对关系吗?”诺顿抓住重点,“或者说……改变来源于身份切换的可能性?”
“既然身份公开,我建议,同一阵营的尽早相互认识一下。”说话的人戴着蓝色兜帽和眼罩,行动却没有什麽不便。
“你知道什麽了,是吗,伊莱?”绿色兜帽的人看起来跟他熟识了,“别当谜语人了,说点有用的。”
伊莱无奈地笑了一下:“我们出来本就不容易,限制严格点也没有办法。奈布,需要麻烦你帮我转达一下我的意思了。”
“……”尽管奈布一副我知道你在又把我当道具用的表情,还是以大局为重开口了,“所有打算去忏悔者这一边的,相互认识一下,以后会用的上。”
黛米·波本犹豫了片刻。诺顿说过她是无辜者,但她并不是。
奈布首先开口:“只要知道谁是谁就行,真名什麽的无所谓。我是奈布·萨贝达。
这位是我常年的搭档,伊莱·克拉克。记不住爱叫什麽都行,别被捶一顿就好。”
“我们是不能有名字的。”小黄卷毛挠了挠头,适时的表态了,“大家都叫我小黄卷毛,那就叫这个吧。”
“入殓师,伊索·卡尔。”伊索说完就没有再开口了”
“诺顿·坎贝尔。”
“路人。”说话的人打了一个大呵欠,“来帮忙补差漏的打工的。”
诺顿看向黛米,点了点头。
已经结束了,既然迟早会暴露,没什麽好遮掩的。
“你们好,我叫黛米·波本。”黛米松了一口气,“我记住大家的介绍了,认识的人也不少,如果有问题,我随时能帮你们解答。”
诺顿跟愚人金开了一个玩笑。他说,忏悔者和法官,我们两个可以一人分一个。
到时候走上的也是一条道路。
坚固的城墙内,却是截然不用的画风,土地显露着原本的模样。
老头放下铲子,撇去灰尘,弯下腰沖一碗热水,一口气就喝下去。
“走吧……走吧……还是又来了。”老头叹口气,活动几下筋骨,“什麽火种……都被他们拿来当牲口使。”
“我们……我们能帮什麽忙吗?”小黄卷毛不解地问,“我们要做什麽?”
“去看人啊。”老头指了指后山,“当然不是在这,我一个老头子有什麽可看的。”
他拍了拍凳子:“不结实了,早该换了,是吧?噫,他们还觉得就年轻人会这些呢。”
“爷爷,就是他们吗?”余烬凑上来。
“我们需要达成的目标是什麽?”诺顿一阵见血地问,“看什麽样的人?”
越是谜语,越是关键。他很不幸的明白了这个道理。
“人嘛,不是敌人就行。”余烬爷爷还是坐了下来,“小余,你来就省事了,带他们去吧。去看看他们都在乎的那些东西。”
“我知道,爷爷。”余烬带着祈求说,“仁慈的……宽容的,客人们,带我们找到火种吧。”
嫉恨
诺顿很快明白“看人”是什麽意思了。
——他们才是被看的那方。
被余烬骗进后山洞口后,他们传送到了一个画风截然不同的地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