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岫是在草原中被强掳来的。这当然是他设计好,有意为之,先是引诱左屠耆王注意到他的容貌。然后又故意躲避,待男人的征服欲起来,便将他抢到自己的营帐中来。殊不知这一切都在云岫的计划当中。
左屠耆王只当自己带回一个稀罕的花瓶,满心期待着享用这名绝色美人。
其实左屠耆王虽然好色但也不是傻子,在将人带来之后就叫人搜过他的身。反反复复几遍都没有搜到可疑的东西,在剧情里之后要共寝时,左屠耆王连簪子和衣带也让云岫通通除下,只穿了一件轻薄如纱几乎遮掩不住身体的衣服躺在床上。
但他想不到,对于一个精通杀人之术的高手来说,即便没有武器,他也能在人毫无防备之时,使其来不及发出声音,便扭断对方的脖子。
所以,程之赫要让他用不出武功。但云岫武功高强不可能任由自己对他动下手脚。
在这里站了许久,云岫总算留意到他。
像对待其他人一样,他目标明确,只是在等待夜幕降临,要杀的人出现在自己面前,他并不喜欢有人来打扰他。
“出去……”他顿了顿,有些不耐。
“想来你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程之赫脸上堆着笑意,“你饿了么?我去为你取些吃的”
闻言云岫惊讶地看了他一眼,仔细打量着程之赫,发现他并没有焚赭人的那些相貌特征,而生着陈国人的长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这惊讶没有维持多久,这件事并没有引起他的兴趣,焚赭抓陈国人做奴隶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之前派来监视他的那些焚赭下人,因为语言不通,吵吵闹闹惹得他心烦,都被赶了出去。
所以他们换了个人来监视,不过都是怕自己跑了而已。
不过他们想错了,云岫根本没有这个打算。
程之赫想与云岫拉近关系。主动找些话题,为了不使对方防备,他谈论的都是自己。
“我是陈国人,因为打仗打算逃离边境,路上被焚赭人抓到,他们把我和一群陈国兵士关在一起,我家里曾经往来两国经商,所以他们发现我会说焚赭语就把我带出来了,他们叫我服侍帐篷里面的人,没想到竟然也是位陈国人。”
云岫无视了他。
但这点无视并不会让程之赫感到不自在,他是一个很有核心的人,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便会瞄准目标,不达成决不罢休。
“你若是也和我一样是被抓来的,不会感到害怕吗?听闻这些焚赭兵的统帅是他们得左屠耆王,左贤王,也就是他们大单于的儿子。这个人非常的凶残恐怖。为了证明自己是第一勇士,独自与野狼搏斗,而且徒手杀死了四匹巨狼。每每他与人征战,赢了总是大肆屠城,搜罗全城的美人,无论男女,供他享用完后,便扔到军中,任人蹂躏至死。这人劣迹斑斑,简直是臭名昭着。”
“你的话很多。”云岫不耐地对他说道。
“有吗?只是终于遇到了一个能说话的人,放松了下来,对那些焚赭兵我可不管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一个人拉近距离的最好方法,便是让他以为你们有同样的处境。
不过程之赫是反过来,他想让云岫以为自己很信任他。
“那些焚赭士兵没有说过,如果你的话多就要割掉你的舌头吗?”
好像有,但是程之赫没有放在心上,他的第一要事是完成任务,理会不了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是他们告诉你的吗?你也听得懂他们说的话?”
“不,是他们在我面前割的。”也许是程之赫的办法奏效了,云岫已经愿意多敷衍他一句。
那么之后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在他身边做手脚了。
这里没有表,程之赫只能看着太阳估算时间,大约正午的时候,他去取了食物过来。
递给云岫时他连看都不看一眼,显然没打算吃。程之赫不希望他饿着,万一把身体饿坏了,事还没办,就得不偿失。
于是他随机地拿起容器里的食物,每样都尝了一些。表示这些食物没有问题,没毒,没加料,放心吃。
“这些焚赭人的食物味道还不错,你也尝尝。有什么事也别想不开饿着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云岫此人大概是修过仙的,依旧没动那些食物。
反倒是程之赫先觉得饿,又忍不住断断续续拿了许多吃。
他边吃边根据系统传输的背景,思考了一下。应该不是云岫觉得有毒,而是他本身已经养成了这样的习惯,谨慎到过分的地步,绝不为一点小事,而去冒风险。
看来通过在食物中下药,来达到目的的计划是行不通了。
夜幕很快就降临了。
程之赫同云岫在一间帐篷里待了一个下午,完全没有任何可乘之机。
外面响起一阵喧哗,似乎是一队焚赭的士兵外出巡视回来了。
他将脑袋探出帐外。
几个长得五大三粗穿着毛皮的野蛮汉子,骑在健壮的杂色骏马上,勒着马不停地在周围踱步,他们之中环绕着一些妇孺,低着很害怕的样子,小声呜咽着。
他们欢呼着向自己的族人吆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趟又有收获了,遇上一处村子,男人被我们杀了,有几个漂亮的娘们被我们带回来,今天晚上不会无聊了。”
“先带去给鞑塔太子,太子享用完了会赏我们剩下的。”
“听说太子现在有了新宠?”
“好东西总是留在后面,先拿这几个做下酒菜。”
被他们从村子里掳掠的妇孺们如牲畜一般被赶着,马背上时不时传出一些低俗的嬉笑声,那些人渐渐地被带到他看不见的地方,只是恐惧的尖叫声还时不时穿过来。
这些声音也透过他掀起的帘子传到身后的帐子里。
云岫虽然听不懂焚赭语,但是那些人做了什么事情他大致都知道,他的面容微动,像是在压抑着一丝很淡的愤怒。
这一切都被程之赫看在眼里。
看来这个目标人物不像他想的一样淡薄世事。这一点倒是可以好好利用。
正想着,外面传来一道不同于刚才的尖叫声,发出清晰声音的只有一个人,位置不远,却比刚才更急更绝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悄悄地从缝隙看过去,在临近他们的另一处帐旁,男人扑在一个陈国年轻女人的身上,女人盘着发髻,应该是已经嫁过人了。她的衣服撕拉一声如破布般被撕开,露出肩头大片光洁的皮肤。
男人像是恶狼见了荤腥,立刻就把头伸了过去。
陈国女人一直扑打他,但是如以卵击石,毫无效果。反倒是将人惹恼了后被赏了两耳光,被彻底打蒙。
趁着她消停下来的片刻,男人将腰带松动,连衣服都没脱,就拉起陈国女人的两条腿,在她的裙子里面一阵摸索后,骑上了她的身体,开始耸动起来。
两人都被衣服遮得严实。
除了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痛苦的呻吟能清楚的昭示他们正在做什么事情。
程之赫不发一语的收回视线,他的心脏却在砰砰直跳,此刻他才无比清楚的意识到,自己要做的事情是什么样的。
他来自的世界,拥有严格的社会秩序,除了作为底线的法律,还有更高要求的道德。人不会如野兽一般,在大庭广众下毫不遮掩的放纵自己的原始欲望。但是在这里没有道德,没有人权,没有法律。人是可以被当作奴隶,随意杀害侮辱的东西,这样的情况才是正常。
没有道理可讲。
所有的事不在与喜好有关,而是要明白如何适应这样的环境,这就是他接下来要待的世界,而这样的事他也要习惯经常看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封建社会,一人的话语可以定他人生死。好像别人都是他的工具。
而那些作为他任务目标的人,也不能被当作与自己同样的人来看待。
他们只是自己的工具。
天色已经变暗,屋内的烛台还未点燃,帘子外翻的一角渗入外面的光线,而光线的旁边是更黑暗的角落。
程之赫站在那个角落凝视着云岫。
当夜幕彻底降临,营帐周围已经没有声音了,整个焚赭军营地都陷入了宁静。仿佛黑夜前的祥和。
屋内的两架铜烛台都被点燃,烛火如豆,照亮整间帐篷的内部。
云岫面无表情,嘴角紧抿着。
他的投影打在地上没有丝毫动作。
程之赫也尝试再与云岫说话,但之后都没得到回应。他只能按照焚赭人的吩咐为云岫拿来新的食物,点燃熏香,炉子里续上炭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些东西云岫依旧没吃,只是冷冷的摆在木几上。
当听到外面有脚步声朝这边过来时,本来昏昏欲睡的程之赫打起精神。
他刚站起来,帘子就被随意的掀起。
随着几个人从外面进来后,整个帐篷都拥挤起来。不是因为进来的人很多,而是因为站在前头的那人简直像一座庞然大物。
那是一个穿着华丽铠甲,脖子上挂着夸张兽牙的焚赭男人,皮肤是被晒过的枣红色,肩宽腰壮,凌乱的胡子和头发都是暗红色,五官粗鄙。如果说其他的焚赭人只是行为像野兽,那这个男人简直就是头穿了衣服的野兽。
一道鞭子甩过来,正抽在程之赫面中。
“谁让你直视鞑塔太子,滚下去。”
这里只有一个人能如此威风,眼前这个野兽般的男人就是左屠耆王。
程之赫捂着脸,忍耐着如火焚般的疼痛,压抑住声音的颤抖。
“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从帐篷里出去,给自己找了个安静又隐蔽的地方。
想起刚才那个人,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云岫确实是个武林高手,那样块头的男人,他竟然能直接把人的头拧掉。
外面还是天寒地冻,他的手裸露在外面,一会儿脸上的疼痛都淡了,手反而冷的开始发痛。
他搓着手,呼出一口缭绕的热气,让系统打开了目标人物的实时画面。
因为他任务的特殊性,达成任务的时刻,他本人不一定方便在场,所以系统可以将实时影响传送给他,方便确认。
大帐里,云岫端坐在兽皮软榻上,依旧如之前一样像一个冰雕的雪人,对人不理不睬。
但他的心情显然不会如他表面表现出的一样平静。
一会他就要杀掉眼前的这个男人,手指在掩藏的衣袖下收紧。
“美人,这段时间你可准备好服侍我了?”
他们两人语言不通,云岫只是抬起眼睛瞥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冷若冰霜的一眼,却点燃了左屠耆王的欲望。他贵为太子,又是掌权的贤王。无论看上什么样的美人,就算是大臣的妻子,或是敌国的将军都照收不误,没想到这来历不明,身体和面皮都柔软的像水一样的美人竟敢给他这种态度。
他是最强的勇士,就算是草原上凶悍的狼,都能被他征服,匍匐在他脚下。
所有从他床上下去的人,都没办法再硬撑着,他的欲望在苏醒,期待着看到美人被征服的那一刻。
他吩咐手下:“去将他身上的衣服换下来,所有尖锐的东西都带下去。”
手下听令打算上前。
还没靠近却一人被云岫打了一巴掌。
云岫猜出他们的意图,指着那件衣服冷声道他自己来。
看到美人如此难啃,他反倒更加欣赏,也没有面前,只让手下退到一边。
云岫要在他们众目睽睽下换衣服,这本是件难堪的事。他却背过身去,解开了书法的簪子,长发柔顺如瀑般披洒下来,垂在小腿处。他拉开了身前的衣带,衣服很快便全部褪下。雪白的皮肤,如玉无瑕,让周围的人看的发直。直到那薄如蝉翼的白衫上身,几人都没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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