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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吐着前列腺液,整个龟头发红湿润。阴囊坠在阴茎之下,鼓囊囊的,存了很多蓄势待发的精液。
丁檀念双臂用力,血管鼓起,把白礼抱到腰上,自己的鸡巴顺势顶进人屁股缝里,被臀肉包裹着,爽得倒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来。
“操。”丁檀念小幅度地挺腰,蹭着褶皱的小穴,把分泌的前列腺液涂在狭窄光滑的臀缝,越操越湿滑。
白礼坐在男人身上,夹着鸡巴被操屁股缝儿,脸红的要滴血,蹙着眉,下唇含进嘴里咬住,不肯发出哼哼唧唧的叫床声。
可丁檀念却眼神愈发凶狠地盯着白礼忍耐神情的脸,鸡巴跳了跳,忍不住地在穴口处顶弄。
“今天倒是不骂我了?不说我是混蛋,竟然想操自己发小了?改沉默是金这套了是吧?嗯?觉得冷暴力我就能放了你?”
白礼被后面吸引了大半的注意力,有些不安地等着丁檀念的进入。对方说的话,也就一些字儿进了脑子,断断续续的都串不起来。
丁檀念见白礼还是不吭声,连眼神都不落在自己身上。脸一沉,神情有些复杂。下身却抵着穴口,一寸一寸操了进去。
白礼再也忍不住,高高扬起下巴,如白天鹅扬颈般,叫出颤抖绵长的呻吟。两脚的脚趾紧紧蜷缩,手也攥紧成拳。
第一次,还是疼的。更何况丁檀念那玩意儿还大,润滑扩张也不够。
一向舍不得白礼受罪的丁檀念一反常态地强行干了起来,不顾肠道和阴茎摩擦的发疼,一下下要操到最深处。
白礼疼得脸色发白,屁股打颤,整个人想蜷起来。
丁檀念一个起身又将他压在身下,还给白礼翻了个身,改用了后入式继续。
火辣辣的疼也不知持续了多久,随着抽插的动作,甬道越来越湿,疼痛减少了大半,难言的滋味儿一股脑升起。
白礼上肢趴在床上,屁股撅起,腰被一双大手掐住固定,臀尖儿都被撞麻了,通红的样子像颗熟透的果子。
丁檀念也越发熟稔地操他前列腺,没顶太多下,前面就射的乱七八糟。
后穴的快感对白礼来说太过陌生,因而刺激更大。一点点,就够让他皱着眉尖叫,屁股一个劲儿地夹。
丁檀念爽的很,想射精,又不满意看不见白礼的脸,把人翻过来正面操了几下子,叼着白礼的舌尖,射个痛快。
半软的阴茎拔出来的时候还有浓白的精液也跟着从合不拢的穴口流出。
白礼两腿大张,肚子上全是他性高潮射的精液,屁股里还流出丁檀念射进去的精液,一身红痕、吻痕,浑身汗津津的。
两眼有些失焦,嘴唇红肿还印着牙印。眉眼湿漉漉的,头发鬓角也被汗水打湿。一脸被蹂躏后的疲惫。
丁檀念看着,很快又硬了。他把白礼的腿扛在肩上,又开启一轮新的活塞运动。
白礼整个人颠簸不已,耳边的心跳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滴,滴,滴。”
手机闹钟响起。
白礼猛地睁开双眼,白净的脸还泛着潮红。嗓子干的很,还微微发痒。
不用摸都知道下身是什么狼狈的样子。
白礼翻身将脸埋进了手心里。
他至今还清楚地记得第二天他离开后,丁檀念中午才打过来电话。
语气里是散不去的愉悦,说自己昨晚做了个美梦,还说喝酒果然助眠。却没有提到一点儿梦的内容。
白礼幽幽地叹气。
还真是一场,很好的美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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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丁其实没喝醉,应该属于微醺状态。但他从聚会出来睡了一会儿,小白把他送回家,他醒了,但他以为自己没醒,在做梦。
做春梦梦到小白是丁某的日常操作。以后也会写到,小丁一开始做春梦还以为是真的(笑死),毕竟梦是基于现实经历基础上构造的,真实性很强,很难分辨,所以后来做多了,真的都当成假的了。
第12章
丁檀念在生物闹钟的催促下睁开眼。昨晚想着白礼住在他的房间,睡着他的被窝,隐隐兴奋到了深夜才睡去。
但显然,晚睡并没有影响到他今天的精神状态。一大早,兴致勃勃地先在跑步机上跑了半个小时。
冲澡、换衣服。
丁檀念收拾好自己才去敲白礼的房门。结果没人吭声。他心咯噔了一下,怕白礼出了什么事儿,按下门把手就闯了进去。
床上的被子铺的整齐,该睡在床上的人此时也不知所踪。
丁檀念在屋里转了转,才听到浴室的水声。他松了口气,推开浴室的门。
白礼正在洗脸,听到动静,转头看过去,脸上都是滑动的小水珠,衬得皮肤透亮白净。眼睫毛也湿漉漉的,勾勒出微微上翘的眼型。
“早。”白礼道。
丁檀念被美色晃了神儿,眨了几下眼,才慢了半拍道:“早。”
白礼扭回去,拿起挂着的毛巾擦脸。
丁檀念清清嗓子,道:“起的挺早啊。我以为你还睡呢,打算叫你起床吃饭。”
“嗯。”白礼脸埋在毛巾里,声音都闷闷的。
丁檀念的眼神忍不住在人身上打转。把白礼从头到脚都好好看了一番。这才有了几分人真的住进来的真实感。
白礼将毛巾挂回去,转身面向丁檀念道:“好了,走吧。”
两人一同去了厨房用餐。
有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大姐正忙活着,桌上已经放了几样吃的。
丁檀念对正慢条斯理喝粥的白礼说道:“之前找的保姆来了。你叫她张姐就行。她经常伺候怀孕的孕夫,有经验。你想吃什么、喝什么就跟她说,她给你做。”
“嗯。”白礼应道,“辛苦了,念哥。”
丁檀念听着,把筷子放到碗上,一脸严肃地说:“白礼。”
白礼看过去:“嗯?”
“以后别这么客气,我可是孩子的爹。”
白礼浑身一僵,血都凉了,沉默了几秒才开口:“什么意思?”
丁檀念正色道:“我都这么辛苦照顾你了。还不能当孩子的干爹吗?就咱俩这交情、这关系,我不配吗?”
白礼动了动冰凉的手指,悄悄缓了口气,声音发涩道:“当然配。等孩子长大了就告诉他,让他喊你干爹。”
“那先说好,”丁檀念得寸进尺地要求,“小崽子只能认我这一个干爹,不能认别人了。谁都不行。”
白礼喝口粥润润嗓子:“他还能认谁?也就你罢了。”
丁檀念满意地点点头,见保姆张姐出来了,便道:“张姐,这是白礼。你叫他小白就行。”
张姐面善,尤其笑起来慈善亲人,说话也不紧不慢的:“小白你好。我是新来的保姆,叫我张姐就行。我做保姆这行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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