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韩薇这般回答，夜寒总算明白，为何白衣老妪会这般关照自己，想必后者昨夜便已猜出自己的身份。
“难怪……原来那老前辈，是清裳的人。”
长吁一口浊气后，夜寒的心境也稍能平复，在意识到自己情急之下，冲动失礼后，其赶忙松开了紧抓韩薇雪肩的大手。
“抱歉，我失态了。”
见夜寒紫瞳中，忽而浮现一抹黯然，韩薇也不免越发好奇，面前这妖冶少年，究竟与自己那天骄表姐有何交情。
“夜寒，我既回答了你的问题，那你也得回答我一个，礼尚往来。”
韩薇狡黠笑道。
夜寒自然清楚韩薇欲问何事，遂先一步摆了摆手。
“若是要问我和她是何关系，劝你还是早点死了这条心吧。”
见夜寒这斩钉截铁的态度，韩薇心知，想从前者嘴里撬出点线索，显然是徒劳无功。
“切，待拍卖结束，我从玉嬷嬷那里一问便知。”
想到这，韩薇也不再追问，遂岔开话题道：
“今日的拍卖会，前面的拍品，都是些暖场的开胃菜，并无玄妙。”
“真正的宝贝，是倒数第二件拍品。”
闻言，夜寒倒是来了兴致，遂轻声发问：
“不妨说说，是什么？”
可话到嘴边，韩薇又生生将之咽了回去，故意闭口不言，显然是对夜寒的态度甚为不满。
见此，夜寒也懒得深究，遂静观拍卖会的进行，只是心绪仍旧波澜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