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里的族人都安详的干着自己的活,不少认识冷锋他们的人都热情的跟冷锋和灰狼打招呼。
部落里还时常有威武的充满杀气的巡逻兵经过。
在饱受热日寇蹂躏的东北,冷锋还能打造出这样一块安定祥和的净土,真不简单。
常年的特务生涯,让郑先生在这里好像嗅到一丝不同的味道。但具体不同在哪里,他又说不上来。
但是部落里没有他的人,对于部落他是两眼一抹黑。他想派人打入部落,但难度很大,部落现在实行的是担保制度,你在部落里没有认识的人,想上部落都成问题。更别说打入部落了。
部落不行就从铁岭县和调兵山县入手,从那里认识人,找机会上部落。
两棵树下,几名鄂伦春妇女一边做着手工活,一边哼着从战士们口中学来的《松花江上》。
郑先生听了一下说道:“这首歌好像有红色的味道。”
灰狼听了笑道:“想不到郑先生的耳朵不仅能听声音,还能看颜色。”
“哦,不,不,我只是打个比喻。”郑先生有点小尴尬地说。
“我们这里没有文化禁锢,你喜欢唱什么歌,穿什么衣服都行!”接着灰狼指着前面正在对民族山歌的一群鄂伦春年轻男女对郑先生说:
“那边有一群年轻的鄂伦春人在对情歌,郑先生有没兴趣去对两句,说不定还能抱一位年轻的鄂伦春姑娘回去呢。”
“哦,不行,我不行,我不行”郑先生再三推辞。
男人最怕别人说他不行,郑先生却再三说他不行,真是软蛋。灰狼轻蔑地笑了一下。
郑先生不想走下去了,推说累了。冷锋和灰狼送他回去后就离开了。
第二天晚上十二点多钟,郑先生的船队趁黑来到了瀑布河简易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