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包豆豆心头荡起一丝异样。
“姐姐,我叫贺兰心,小名叫作豆包,你叫什么名字呀?”约莫是吃了东西,又吃了药,小丫头的精神好了些,趴在贺兰舟的背上一点儿也不怕生地跟她搭话。
包豆豆眼眸微垂:“我叫包豆豆,小名和你一样,叫豆包。”
“真的吗?爸爸妈妈说,豆包馅儿里甜,以后是有福气的,姐姐,你一定也是有福气的。”贺兰心笑起来甜甜的,眼眸里很是清澈,像是纯洁无瑕的宝石。
包豆豆眼神柔和了些,伸出手捏捏她的小脸蛋:“是吗?”
“当然啦!对了漂亮姐姐,我哥哥其实长得很帅,就是现在没有水收拾,我们班好多女同学都喜欢他,姐姐你这么厉害,要不要养个小白脸?我哥哥上的厅堂下的厨房……”
“!!!”
贺兰舟一把小人儿从背后抓到前面来,一只手从她身前箍住,一只手死死捂住还准备长篇大论叭叭叭的小嘴。
包豆豆默默地给这个小丫头竖起了大拇指。
“……”
贺兰舟:我真的会谢。
这也就是个小插曲,被自家哥哥恶狠狠警告后的贺兰心重新在哥哥背上趴好,眨巴着眼睛:“姐姐,电视剧里都是这么写的,大恩必当以身相许。”
“果然狗血剧害人,有机会还是要多读读书。”包豆豆漫不经心地扫过周围零星的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原路返回,果然是看到了那三个男人,和她对上视线后立刻分开,耳朵里不断传来细碎的嘀咕声,有些人还不肯死心。
子弹总有用完的时候,而人心的险恶却是无穷无尽的。
包豆豆咧了咧嘴,笑意不达眼底:“对比下来,他们的日子似乎过的太好了。”
“嗯?姐姐你说的是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