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缺胳膊少腿！
你是魔鬼吗？！
这一刻，潘梦淑仿佛如梦初醒，她猛然回过神来，怔怔的望着凌嚣，越看越心惊。
“怎么？现在是耳朵没毛病了，可这双腿还是不听使唤？”凌嚣一脸戏谑，“那行，你等着，我现在就喊人。”
“别别别！”潘梦淑连忙摆手，生怕自己再犹豫下去，就真要被打成残废了，“我...我回来，我这就回来。”
“嗯，还算识相。”凌嚣一副刚教训完熊孩子的模样，脸上颇为得意。
待潘梦淑老老实实的回到座位上后，凌嚣的神情这才缓和了下来。
他先是不慌不忙的给自己倒了杯酒，然后意味深长的看向潘圣，“老潘啊，我之前...其实一直都觉得你是个忠厚人。可今天...”
说到这儿，凌嚣略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你着实让我有点心寒呐。”
“有什么话，你直接问我不就行了吗？”
“我愿意回答就回答，不愿意回答，你再努力也是白费劲。”
“何必非要串通你侄女，在这儿跟我搞这么一出戏呢？犯得着吗？”
“我请你吃饭，跟你做买卖，你却搁这儿拐弯抹角的打听情报...”
“怎么，你是真当我有这么好忽悠吗？”
凌嚣的一连番质问，让潘圣内心惊骇不已，仅仅只是几个呼吸间，他的后背就已然被冷汗给浸湿了。
然而，多年在官场上跟一帮老狐狸打交道的他，心理素质可不是一般的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