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妈在旁边劝道,“少爷为了夫人着想,这两天还是给夫人打些镇静剂吧,夫人这样子夜游已经持续一段时间了,前几天还和我说有人闯入他的屋子,庄园安保措施那么好,我就住在楼下,怎么可能呢?”
我什么时候和她说过这些话?她在胡诌吗?而且她是怎么知道有人闯入我的屋子的,难道他和那个男人是一伙儿的吗?种种疑问在我心底埋下,可惜我被打了针后说不了话,渐渐地睡意也犯了上来。
晚上,谢泽意怕我“夜游”,干脆和我睡在了一起,他将我的身体死死地搂抱住,我居然感觉到了一丝安全感,这是不是意味着那个男人不会再来了?
果然,平安无事地一夜过去了,我心底开始开心,果然不是谢淮活了,那几晚的男人一定是活人,说明,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发现谢淮真正死亡的原因。
之后这个家所有人都把我当精神不稳定的人看待了,一定是赵妈从中挑拨,自从上次她看到我在后院估计就起疑了,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可惜我现在说话不管用,谢泽意坚决听从赵妈的意见,一连给我打了一周的镇静剂,就连吃饭上厕所都是谢泽意亲历亲为,可是谢泽意不需要去上学吗?毕竟他现在才读高一,再过几个月就是高二了,正是学业紧张的时候。
终于我找到了喘息的时间,谢泽意把镇静剂停掉了,看我也乖乖听话,当然,这都是我装的,我实在太害怕浑身动不了的状态了,对打针产生了恐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泽意今天不在家,赵妈给我做好了午饭送到卧室,我抓起盛菜的盘子就向赵妈扔去,赵妈本能地用手挡住,没有躲过去,被饭菜泼了一身,赵妈脸上带着恼怒,“我看夫人的病还没有好利索!”
“你敢诬陷我?!挑拨离间是不是?这个家到底谁说了算?”我愤怒,如果今天谢泽意不在我还找不到机会收拾他呢。
“我哪里敢诬陷太太,太太要是不做出水性杨花的事情,少爷也不会生气,也不会听我的。”赵妈冷笑,淡定地用手扫扫身上的渣滓。
水性杨花?她一说我才觉得奇怪,都快两周过去了薛舒砚一个电话也没有过来,谢泽意不提起来也就罢了,毕竟他不喜欢他,可是薛舒砚也没上门吗?
我觉得生气,赵妈转移话题,今天我就要收拾收拾这个死老太婆,她一个上了年纪的人当然不是我的对手,我骑在她身上拼命地对她拳打脚踢,看她满地求饶地样子我就觉得心底畅快,“敢诬陷我?!啊?贱人!”
赵妈喊救命的声音实在太大,把楼下的人喊了上来,我一看又是上次那四个给我打针的白大褂本能害怕起身,放过了赵妈,原来他们还没有走?赵妈在地上颤颤巍巍地用手指我,“夫,夫人还没有好全,快,快给他打一针。”
“不,不要……”我摇头抗拒,“我没有疯,是她,是她先挑衅我的!然后我才打她的。”我像个幼儿园跟老师告状的孩子,可是这个家里没有人会听我的话,如谢淮在的时候一样,我落泪哀求,甚至情不自禁地跪下求他们不要把我绑起来打针,也许看我没有反击的动作还要逃跑,为首的男人叹了口气,“不要害怕,一会儿就好了,睡一觉明天就又是新的一天。”
见我都如此哀求还是躲不过去我崩溃了,为什么都认为我是那个精神不稳定的人?他们一定都疯了!这个家和谢淮一样都是疯子!还有为什么薛舒砚一直不来看我呢,难道他那次晚上操我时说爱我时假话吗?
我看到有人抓住我的手腕我愤恨地张嘴就咬,寸头男人痛的松开,我趁机一把推开他夺门逃出,这群人疯了,都被赵妈的谎话诓骗了,我要逃出这座可怕的庄园,财产我也不要了。
幸好之前在谢淮死后我就遣散了许多仆人,现在庄园的人不多,能让我有逃跑的空间,我气喘吁吁慌不择路,像是个逃命的亡徒,赤裸的脚踩在地板上,出了屋子被小石头刮得生痛,但我也来不及管这些了,逃命要紧,然后,我看到一个穿着制服有些熟悉得身影,是穿着得警察制服,我像是一下子找到了救命稻草,扑进他的怀里,躲在他的身上,摇晃着他的手臂哀求,“他,他们要囚禁我,要给我打镇静剂,他们都疯了,警察先生一定要救救我!”
“谢,谢夫人,你别害怕,有事情说清楚。”年轻得小警察脸色通红,我这时候才想起他貌似叫江鹤鸣,两个月前我丈夫失踪我们见过,是他给我做的笔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客厅里,我紧紧地挨着江鹤鸣坐,双手也搂抱着对方的手臂,生怕他把我丢下跑了,小警察江鹤鸣脸色通红,“谢太太不要害怕,我会帮你的,你先说说什么事情,把话说清楚。”跟他来的还有另一个同行的警察,看我们过分亲密的举动也是不太自在地别过脸去。
我哭泣诉说着这两周发生的事情,江鹤鸣听完脸上带着愠怒,“私自囚禁他人是违法的你们不知道吗?”
那四个其中为首的男人叹了口气,“我们是有合法执照的医生,我们给谢太太做过精神鉴定了,确实有严重的焦虑症和梦游症,我们是受到谢泽意先生的委托行医的,一切都合法合规。”
“你们骗人!都是赵妈在撒谎,我是无辜的!”我怕江鹤鸣不信还把手臂上被打了两周的针孔给他看,已经青紫了,有些可怖,“真的很痛,他们还把我绑在床上虐待我,就连我的儿子也被赵妈骗了,你们把她抓走!肯定是她想要我们谢家的财产,好把我虐待死,这样她就是谢泽意最亲近的人然后谋夺谢家的财产了。”我越说越觉得有可能,一下子想通了许多事情,为什么赵妈诬陷我梦游精神不稳定,一定是想找个机会杀了我,她本来就不喜欢我,又或者是发现了谢淮死亡的秘密,但是苦于没有证据是我杀的,加之我是谢泽意的妈妈,即使报案他也会向着我不会把我送进牢里,干脆就想出了这么个毒计,想偷偷把我杀了然后给谢淮报仇!
我恍然大悟,对一定是这样的,只有这样才解释的通赵妈的所作所为!可是后面一条推测我当然不敢说给警察听,只能说是赵妈贪图我们家的遗产才这样对我的。
对面的四个白衣大褂面无表情,他们越是这样我越害怕,赵妈对他们诓骗的太深了,肯定也是赵妈找来的帮凶,想到他们之前就是突然出现在庄园的,会不会那几晚侵犯我的人也是其中之一?我感到一阵恐惧。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也应该在医院而不是在家里私自行医,又更何况等我们把事情调查清楚再说,在此之前我们警察会先保护受害者的。”江鹤鸣严肃道。
我赞同地点点头。
话说到这里,江鹤鸣话锋一转,说清了此次的来由,薛舒砚失踪了。
已经失踪两个月了。
两个月?我心下惊讶,难怪薛舒砚一直没来找我,可是他怎么会突然失踪呢?
江鹤鸣此行的目的就是问问我这段时期有没有见过他之类的话语,我当然是有什么说什么,除了隐瞒我和他之间的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通笔录做完,我跟着江鹤鸣走了,赵妈满脸愤恨地看着我们离去,我心下松了口气,觉得自己聪明提前识破了她的诡计,这个恶毒的死老太婆,我不会让她得逞的。
江鹤鸣暂时把我安排在了他家和他一起住,江鹤鸣住的是市中心的一套大平层公寓,看起来价值不菲,我很少出门,这一次出门还是跟着陌生人住在他的家里,有些焦虑不安,江鹤鸣却很有耐心地安抚我,让我别害怕。
我点点头,公寓一共有三个房间,其中除了江鹤鸣的主卧剩下两间被他改造成了书房和一间客卧,谁知道打开的时候客卧因为长时间没住人了已经被他不知不觉地堆满了杂物,江鹤鸣耳朵通红满是歉意。
“要,要不你睡我卧室吧,今天我睡在客厅对付一下,明天我给你收拾出来房间,现在已经很晚了,闹了一天你一定很累吧。”
“不,不,这怎么好意思呢。”我低下头,觉得很麻烦他,明明我们没什么关系,他还愿意救我出那个魔窟,他要是心硬一点一定会不管我的。
最后还是江鹤鸣把自己的卧室让给了我睡,也许实在疲惫,洗完澡后我沾床就闭眼,恍惚间我好像还没来的急穿衣服,洗澡后的水滴也没擦干,就这么裹着被子睡了,江鹤鸣敲了下门就推门而入,明显是给我送浴衣的,但没想到我睡得那么快,朦胧间磕磕巴巴地说把衣服放在床脚了让我穿上,接着是不稳的脚步声离开了。
这一晚我睡的很沉,第二天很晚才起床,我昏昏沉沉摸索着开了门,口很渴想找杯水喝,江鹤鸣站在客厅本来带着笑意的脸僵住了,手中的餐盘应声落地,他的脸一下子涨红,愣了好几秒忙转过头去,“谢,谢夫人你,你,你怎么没穿衣服?!我,我不是故意看你的。”
我觉得这一定是镇静剂的副作用,让我的脑袋也变得昏昏沉沉了,我清醒过来忙转身回到房内捡起床上的浴衣穿上,磨蹭了好久才出去,我小声道歉,“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介意。”
“没,没关系。”江鹤鸣英俊的脸红色还没有褪去,仍旧不敢抬眼直视我。“早餐做好了,我们一起吃饭吧,然后我去上班,傍晚四点我会回家的。”
就这样江鹤鸣上班后我就无聊地在公寓里等他下班,这里看看,那里摸摸,客厅的展示柜有很多奖章和证书,都是江鹤鸣的,我惊讶没想到他看起来很年轻却有这么多荣誉在身,原来他不是一个小警察,而是一个青年才俊。
江鹤鸣的公寓是在二十五楼,从这里往下俯视能看到一片都市的繁华,楼下车水马龙人来人往,时不时有熙熙攘攘的人群,我好奇地看着下面的人们在干什么,虽然有些不清楚但我仍旧看的津津有味,从小到大我就在谢淮的庇护下长大,这一切对于我而言都显得有些稀奇,甚至很羡慕那些能自由逛街购物的人们,可是我的一生都与他们遥遥无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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