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妻子。你是说她?”他再开口,已恍如隔世。
“这是什么语气呢。”
邵君岩抹着床单的褶皱,缓缓开口:“看过《纳粹母狼爱尔莎》吗?”
“所以她也会把男人的阴茎割下来吗?”图尔嘎不置可否,那是一部在欧洲很火的色情电影。他虽然没看过,但也知道里面最过激的情节。
“她是一个鬼畜色情狂!”邵君岩猛的把手放在心口再划出去,语无伦次的样子,俨然掌握真理的少数派,面向的是已经受蒙昧太久的大众,“她是个变态,是二分论的支持者,喜欢肏男人,喜欢看别人的丑态,她——她——”
“肏……男人么……”图尔嘎认真咀嚼着他从来不会用的字眼。
欧美工人阶级的女性喜欢这种玩法,也确实有很多天真的中产男孩愿意配合,从学术的眼光来看,这并没有什么不妥的,性癖不是道德问题,所以为什么要出轨呢?大家口中轰轰烈烈的爱情是这么容易消散的吗?
这时门突然开了,上官玲歪头靠在门沿,用指骨顶了一下眼镜:“你们在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带着学生去喝咖啡,两个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吵起来了。我去劝架结果被泼了一身。”邵君岩简单解释了一句,冷漠地整理好了衣服。
在这个丝毫没有咖啡味的房间里,一个敢说一个就敢信。上官玲点点头说:“哦,这样。那你换吧,我帮你送学生。”
她是没有嗅觉?还是信任太多?看到自己一点都不惊讶,不怕是来寻仇的吗?图尔嘎跟在上官玲后面胡思乱想,脚下自然踩空了。
“小心,”上官玲轻轻带了一下他的胳膊,又迅速收回,“所以我不喜欢住在这里,楼梯设计得太不合理了。”
“你是一个人住吗?上官玲。”图尔嘎声音好小好小。
他刚从一个男人的身上转身下来,却依旧渴望着被亲吻,渴望被带到她的床上去,他已经看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一种怎样的可憎面目。
“我就住在前面那一栋别墅里,步行一分钟就到了。”上官玲把图尔嘎送到门口。
“哦,对了。”她自然地从皮夹里面数出一打美刀,“辛苦。”
图尔嘎不明白这是什么,嫖资?
此时正是黄昏,一股带着潮气的凉风鼓起了他的发丝,为他深刻的五官添上了一种油画的质感,只落下一声轻轻的叹息:“我可不是拿来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上官玲回想了一下,平静地说,“喝咖啡的钱,他肯定没付吧。”
【3】
一个星期后,图尔嘎扫到小报上传出离婚的消息,立刻就被牛奶呛得五脏六腑都要咳出来了——那两千美金绝对是嫖资吧,她心里绝对清清楚楚吧。
图尔嘎别扭,再好的宾馆他都不住,一直借住在小舅舅陈卫的家里。陈卫启发了他对生命科学的兴趣,向他打开了对fork研究的大门。不过十几年前,陈卫和图尔嘎的母亲发生了巨大的矛盾,与家庭决裂,南下香港开了一家医院。
“嘎子,你去哪儿啊?”陈卫放下喷壶,走出花圃,“现在不安全,没有大事就不要出去了。”
“不,我有事,无论如何都要去干的事。”男人有沉静的脸,言语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峻,陈卫虽然已经多年没有回去,但想来自己那个强势的姐姐生出来的孩子,放在偌大的四九城里肯定也是数一数二的气派。
【4】
对面的人敲敲桌子。示意上官玲向窗外看。
香港中心的咖啡厅地基都很高,而且装的是巨大的落地玻璃窗,性工作者会站在窗前,盯着潜在的客户,用轻盈的小腿打圈,告诉所有带钱包的人,这具年轻的身体是待价而沽的。
上官玲和窗外的男人对视了,感觉他清晰唇线旁那颗小痣好可爱。不过还是她礼貌地询问桌子对面的人:“楚老板有兴趣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他无声地摆手,又侧头问:“顾导演呢?”
导演倒是很喜欢图尔嘎英挺的烈性子长相,一看就是高贵的婊子。奈何人家直勾勾地盯着上官玲——难不成他还能嗅出了谁最有钱不成?
“可以帮我问问他愿不愿意来演戏。”
上官玲点点头,摇铃叫来了服务生,把地址写在了便签上,让她连同一把钥匙给了图尔嘎。
“这里怎么会有流莺呢?”楚老板随意开口。
“流莺?哼——谁知道呢?”上官玲从鼻腔里拉长了漫不经心的调声,把西装的袖子卷起一点,“让我们继续正事。”
兼做皮条客生意的大老板也多,有时候难啃的单子,突然间顺畅了,里面肯定少不了浪荡美人的名器把那些个铁石心肠沁成渣渣。这几天她卡了好些人的项目,也是该有动静了。
【5】
“为什么不带我去你家呢?”
上官玲刚打开门就听到那软刀子这么说,莞尔,走到床前扯下他的西装裤角,倾身解开领带,细细地蹭着他脆弱的脖窝:“酒店很棒呀,这是我特意留的房间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国语,还穿得正式,那应该就是大陆老板挑的。她把图尔嘎推倒在床上,挤进他的白到病态的腿间,用手指慢条斯理地把他脸上凌乱的头发拨到后面去,端详了好久才问:“你是谁家的?”
这张脸清白,里外透出一股贵气,确实是北边的口味,而老港都喜欢鸡味浓的。
“我……不对……那都是你的错啊……”他睁大了眼睛呢喃。
谁家的?你竟然还敢问我这个问题吗?上官玲。
本来我今天就应该有家了的,逃了婚,是想和你在一起,可你又让我那么生气,所以我才和他上床的,不是我随便,是你的错啊。
上官玲看图尔嘎就像受惊了的兔子,面色苍白,但不可否认的是他湿漉漉的红眼是那么诱人。
“帮我摘眼镜。”
“呜……嗯……”图尔嘎指尖酥软得几乎握不住镜腿,这熟悉的吻,他依旧招架不住,被肆意地搅动温热的口腔,不知过了多久才从他迟钝的舌尖拉出颤抖的银丝。
上官玲起身把一个玻璃瓶里的白色粉末倒到手心里。
“把这个吃了。”她也不解释,只是命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居高临下地,可以看清男人神情恍惚地跪坐起来,用粉舌一下一下舔着她指尖的白粉,像兔儿喝奶。他做得好认真,把每一根手指都濡湿。好像怎么也吃不够,上官玲好奇了:“这东西味道怎么样?”
他把软舌抵出唇缝,不知是想说话,还是在回味,他下眼睑上了妆似的红,如此干什么都有一种风流淫乱之态。
鲜红的血从图尔嘎的鼻腔中留下来仿佛是一瞬间的事,他慌乱地捂住了鼻子,可还是从他细细的指缝里渗了出来,滴落在他无瑕的腿间,仿佛被壮汉爆了菊。
他蜷缩起来跌跌撞撞地下了床,被沉重的身体直接拖跪在了大理石地板上。
上官玲坐在床沿边也没有想扶他的意思,只是把手里的玻璃瓶高高举起,在水晶灯下仔细观察:“药效很猛啊。”她也说不上来这是什么,反正是朋友给的好东西,据说灵感来自武侠里的化尸水。
真的化出好多水,她都看见男人隐秘的臀缝间黏腻的晶亮,流到了大腿根处,紫红的肉茎吐露着爱液,地上又有那么可疑的斑驳,好像他射了血精似的。
“你想到什么开心的事儿了吗。”上官玲瞄到了一双微微弯起的眼睛,挤在里面的瞳仁浅而涣散,却含着不可言说的快乐。
图尔噶捂着口鼻,含糊不清地说:“望来你真的湿和变害。”
自己现在的样子不用想都很脏很丑很糟糕,上官玲却放松地叠放着双腿,一双款式简单的商务高跟鞋,那尖尖的鞋头几乎都要顶到他的心口。
“怎么?谁跟你说过我是变态了吗。”上官玲竟然听懂了,她站起来,一边说一边悠悠脱掉鞋子裤子,从床下的储物柜里拎出假阳穿上,转身又大马金刀地往床头一靠,“我是变态,你怎么这么开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图尔嘎好看的手攀附住她的膝盖,留下一个血印,他借力站了起来,直接跨坐在上官玲的大腿上,细软的臀瓣轻轻蹭着,带着笑触碰女人的唇,在吻中捞起她的手指,去剥弄那本来就散的差不多的扣子。
来之前图尔嘎在帮小舅打理花圃,所以带着袖箍,被血染花了的衬衫脱了一半只能挂在他的臂弯处。
“你还在等什么呢?”图尔嘎颔着下巴尖问。
男人潮湿的小穴已经把那逼真的龟头都沁透了,好像只要轻轻捅几下,柔嫩的秘境就会把那份硕大递送到汁水盈溢的最深处。
但上官玲俨然柳下惠,掐着他的腰就是不让他坐下去讨个酣畅淋漓。
图尔嘎在十六岁遇见过一个东欧妓女,她站在囚笼似的花园外,对男孩儿说:“如果有人不同意你的要求,你就应该这样对她说——”她演示道,“求求你……”
“求求你。”男孩认真地学舌。
“不对”妓女严格极了,“help一定要轻,me要有咬,拖长!”
“求求你。”
“眼睛,弧度呢?”她再次示范,“先生——求求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求求你。”
“就是这样!没事要对着镜子多练习,学会了这个,你离家出走就不用睡大街了。”
图尔嘎学会了,但这个没用的技巧是真的没有用过。
“求求你。”他捧起上官玲的脸,染血的薄唇嗫嚅着。
事实证明,妓女是一个尽责好老师,图尔嘎是天才学生。那含情万千的三个音节如同高山滚石把上官玲砸得不省人事,当她回过神来,已经压着图尔嘎猛肏了。
而他的大腿根处不知什么时候被勒了一个腿环似的皮铐子,连接着床头的锁链,一边有锁链扯着,一边由上官玲掰着,真正的荡妇也不会像他这样门庭大张。
“疼……啊……!呜……嗯啊……”图尔嘎痛苦地揪着床单,抓出波浪般的褶皱。
他的童真被放在地上践踏了,当女人磨过松软的穴口,一直挤到娇嫩逼狭的深处时,他感觉自己被刺了一刀,眼前一黑,只留下溺水般的耳鸣。
“我是第一次啊……”他带着哭腔,“轻点儿……”
可上官玲只是扫了他一眼,图尔嘎感觉这个神情他那么熟悉,好像他在同一个昏暗的房间里见过无数次,哦,是fork吗,好像那些被解刨之前的fork啊,又轻蔑又戏谑,他现在根本无法去细细回想,上官玲丝毫不在意他的剧烈挣扎,借着泛滥的汁液狠狠地抽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到底冰清玉洁,就算化了一点水,深处也是冰芯,更不要说上官玲选的尺寸都是给吃人的妖准备的,没想过会用在涉世未深的雏儿身上。她像个好奇心旺盛但同理心淡薄的儿童,深压身下人的腿弯,盯着交合之处,窄小的穴含着狰狞的性器,翻出烂红肠肉。
可图尔嘎太疼了,那东西看上去是一回事,放进肚子里面又是另一回事,他的挣扎是动物发自本能的。
“不行,得把你铐起来,以防你发疯咬人。”上官玲模糊的声音传到了耳边,一个冰凉的物什就绑在了他的左腿上,他像只畜生一样被拴住,可干脆粗暴的碾压和研磨确确实实顶到了他童稚的敏感点,一步步让他走向高潮。他的性器无助地晃动,那硕大的火热现在只是一个视觉上的装饰,一个情调,那人会在乎他舒不舒服?反正他的身体会射精,会为一场侵犯喷的到处都是水。
“呜……我……啊哈讨厌……呜啊……啊……”图尔嘎本来已止住的鼻血又在激烈的俯仰中流了出来,就报复性地去蹭这上官玲的脸。
上官玲宛如一个疲劳驾驶的司机在车祸发生的那一瞬间清醒了,她看到图尔嘎痛苦而狂热的眼神,拿指头抹了一把脸——她打赌自己现在一定像一个杀人犯,不,杀人魔。
几十年来,上官玲经过父亲不懈地洗白,俨然已经改头换面。很少有人把一个文雅多情的长发女性和暴力联系起来。唯有偶尔听到低俗笑话时嘴角仓促而逝的弧度,依稀透露出一点大尾巴狼的影子。她承认最近几年是有点控制不住fork精力旺盛的身体了,被条子枪毙太掉价,如果让她选,她倒是乐意把身体献给科研机构,听说欧洲那边就有一个,没仔细了解,因为她还不想死,所以才需要一夜情,毕竟性虐不入刑。
招应,说难听点就是性奴,送过来都是熟的,单纯干不可能干坏,可能关节脆点,容易残废。可她左看右看都没从图尔嘎身上找出一点骨折的迹象,总不可能只是顶了顶他就露出这种濒死的神情。
我没往里面放玻璃渣子吧?她拔出假阳,图尔嘎濒临射精,直接抽离的空虚让他近乎奔溃了。
“上——官——玲——!”他扣着床单,一字一字地往外蹦。
女人正忙着把手指放到他合不拢的屁眼里又刮又摸,几乎要把整个脸都凑在上面勘察是否有异物,哪有功夫回话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深处炙热的甬道吸得很紧,她感觉手指都要被化在里面了,出来时甚至从指尖拉出蛛丝般的淫水。
这不是好好的吗?装成那个样子还以为她又把危险品塞进去了呢。上官玲对刚才记忆模糊,不知道图尔嘎是初夜,不然她会意识到那种尺寸的阴茎本身对未经人事的穴来说就是危险品。
“你真奇怪,一会哭一会笑,到底笑什么?”上官玲不止一次看到男人脸上病态的浅笑,藏在带着杂质的玻璃珠子后面。
“我笑你,”图尔嘎昏昏沉沉地爬起来,因为被腿环上的链子扯住距离,一个趔趄倒在上官玲身上,他把鼻尖对着女人的鼻尖,弯起眼,“你算什么变态,除了给我带来低级的疼痛还有什么手段?”
他不怕变态,真的。什么变态他没有见过呢?当他和同事把那些人的身体组织分成一片一片时,谁能区分不同?
所以无所谓,一切都可以无所谓。他可以臣服于疼痛,但甜蜜的恩宠必须给他,玫瑰可以生锈,盐巴可以腐烂,但他不能接受上官玲不珍惜他,不说爱他,不亲吻他,不使用他。
上官玲哑然失笑,这是谁家调教出来的货色啊,比她还能装。
“别生气,做鸡最重要的就是开心啊,”上官玲轻啄他的眼角,从鼻腔一直延伸到下颌的血半凝固,她把床头插花的瓶子推倒汲来清水濡湿血腥,小心地把砖红色的水从男人脸上吮去“你明明是小淫妇,想要快乐,为什么不自己摇屁股?”
图尔嘎以为她又再借两千美元讽刺他,酸着鼻子絮絮地抱怨:“那是你的错……”
可是上官玲以为图尔嘎在责怪刚才没有让他射精,于是含住那聒噪的舌头,分开白桃般多汁的屁股,把柱头浅浅地放在肛口。她本来是抬着他的腰,如同托举清圆的荷叶,突然松手,图尔嘎直接坠坐下去,动作并没有比刚才轻柔多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尖尖的呻吟溢了出来,却因为克制的尾音染上娇憨。
他的面部神经好像瞬间失控了,左眼痴痴地瞪大,满是被填满的充实安心,右眼却痛苦地眯起,干脆利落地挤出一颗泪,他停了近十秒,任不正常的潮红从耳根一直蔓延。
“救我……”
“求你,救我……”
上官玲不会再被媚眼横湿的夜游神蛊惑了,她只是拿手指逗弄着图尔嘎的性器,迫不及待的肉茎不像它的主人,诚实而颤抖地吐出浓稠的奶精。
“别……嗯……别碰那里…”图尔嘎胡乱地抓住上官玲的手往脸上贴,“不要看我……”
因为他在慢慢耸动着身子,被粗鲁地肏透后,他好像找到让自己舒服快乐的诀窍,叫床声明显地放荡开来。
“啊……哼嗯……”
“亲我……啊……唔嗯……”
“嗯……呜啊啊……要射精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塞满了……啊啊……!”
将近一米九的男人为了让自己的屁股抽动的幅度更大,把软腰下塌得扭曲,整个前胸都要贴在上官玲身上,娇嫩的乳尖在雪纺衬衫上被揉得充血,演绎着冲突的美感。
上官玲想他因快感而失控的脸一定比任何时候都符合婊子这个定义,可是他虽然哭着要人亲他,头却一直往自己的脖子窝里塞,她好不容易把他的红脸扒拉扒拉给捧出来,这小玩意就立刻拉住她的手腕往他均停紧致的胸脯肉上放,挺起腰向后仰坐,那么狠得上下捣弄刚熟的芯蕊,满腿是溅出的白汤,巨大的摆幅晃乱了他的发,把上官玲想看的一切都遮在阴影下,只有尖细的小牙近似焦躁地扯着唇瓣,时不时放出浪荡不堪的淫叫让满屋子的拍肉声不再单调腻味。
“啊啊啊……嗯……嗯……呜——!”他像只因多次受精而痉挛的兔子一下子躬身蜷缩起来,节骨分明的手指紧紧揪着上官玲的衣领,然后无力地滑下。
不知道他射了多少,他把头埋得那么深,上官玲只能看见他白嫩的后颈凸起的骨。
“为什么不给我看你的脸?”上官玲把化成一滩水的人倾倒在床上,把潮湿的龟头顶在洞口再次蠢蠢欲动。
“罚你。”
男人无神的眼珠动了动,他额头上汗津津的,像刚打完球的男孩。
我刚才的丑态,你一定喜欢看,但我才不让你遂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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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我?”上官玲狠狠地顶弄进去,贴在他耳边问,“你到底是谁的人?”
她真的好奇这么绝的荡货是哪位有想法的老板调教出来的。影视城的小顾总?还是建材行的李大人?
图尔嘎的手臂勾住她的脖子,清冷的脸上潮红未退,直率地低诉:“是你啊,女士……”
“啊……!嗯……啊啊……”
声音不柔软,却十分撩人,哪能想到他刚才还在尖酸刻薄的嘲讽上官玲变态得不如他意。
高冷又下贱,这是一个肏起来有征服感的婊子,按理来说上官玲该兴奋的。
“我不喜欢当谁的主人。”她停了,扯掉图尔嘎的袖箍,将衬衫从他身下拉出来。
“你……你干什么……有什么好看的……”图尔嘎突然失去了最后一层遮羞布,不由得紧张地撇开眼,说话也磕绊起来,总之就是不太聪明的样子。
“被我操是什么感觉?”
上官玲把图尔嘎的小腿勾在臂弯处,但她没有直接压下去,只是像摘取花枝一般把他攀援的腕子握在手心,细细辟开他的指缝,十指相交,扣压在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的姿势让男人半个腰都悬空了,仿佛把软热的蜜穴捧出来羞涩求爱。
“啊……哈啊……不知道……呜……”
图尔嘎被这种不堪的姿势吓到了,还没来得及反抗,反着水光的黑色阴茎就狠顶了进去,短促而高频的抽插直接让他发出让人揪心挠肝的叫床声。
“嗯……呜啊啊……舒服……啊!”
“呜……好棒……啊啊……”
“不知道?我总比他们好吧。”上官玲一想到这肉体是浸了不知道多少中年老男人的精液才练成的淫荡,她就会不由自主地笑出声。
反应这么过激,一看就是没有好好高潮过几次吧。当演员也很痛苦吧。坐在大腹便便的客人身上,出于敬业精神还是要淌一点儿水吧。
上官玲啄了啄男人那高扬的下巴尖儿,噙住他的柔软,辗转深吻,却丝毫不减身下凶猛的搅动。
腻人的呻吟被吃去了,但那低幼的哽咽和被遏制的喘息却更加涩情。
“啊……好……哼啊……”图尔嘎被插得好深,舒服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仿佛羊水中的胎儿。
“哈嗯……唔……唔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知廉耻地伸出舌尖回应着这甜蜜而不卫生的吻,分泌过多的唾液,顺着他刀锋般的唇角流下,流到绯红耳根,滴到床单上。
“不……不要停……”
“为什么……”
图尔嘎的手心突然失去了上官玲的温度,虽然东西仍在他的小腹里,但明显没有那么专心深刻了。
颤抖的指尖抚上女人的脸,图尔嘎附在她耳边轻轻的哀求:“不要停……”
上官玲很奇怪,为什么酒店房间里的座机电话会突然响起来。她生活规律,晚上是从来不接电话的,现在手机还在楼下的保险柜里。
“求求你……肏死我……”
“我爱你……要我……”
“我没有停啊,”她回过神来,掴住图尔嘎的腰身,“没事,换个姿势继续。”
男人简直要急红了眼,锁链碰撞间,他乖巧天真地伏跪在了床上,拿浑圆的软臀去蹭上官玲的胯。
“你好像一只发情了的兔子,是因为三月份吗,想多生几个小兔崽子?”上官玲整根没入,把图尔嘎肏得整个人都颠起来,色靡靡的的水声几乎就要遮住电话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哈……谢谢……好深……”
“要……啊……死了……”图尔嘎发出满足的呜咽,近乎神经质地揪扯着床单。
“兔子是不是因为没有人干才会疯的?”上官玲粗暴地抓住他的发,低头亲吻那软唇,“你是雌兔还是雄兔,我怎么分辨不出来?”
图尔嘎的头发被攥得生疼,可这样能更深入的接吻,他可以乖乖忍受。她毫不留情地晃动腰部,凶残的抽插几乎要把他的一颗心顶出来才罢休。
从今往后,上官玲必须要和他做爱,不然他会疯掉的。
他对这样的不健康的性交上瘾了。被填满时,他可以笑,可以哭,可以不管任何事情,不是谁谁的孙子,儿子,什么世家,什么有为,他是爱的婊子,是她的淫妇。
“嗯……玲……呜嗯……在哪……”
“……女士……啊哈……我……”
急促的敲门声让上官玲面色阴沉下来,她抬眼,干脆地把东西抽出,仅留前端被潮湿的穴口紧紧嘬着。
“喂。”她捞起床头的电话,不善。
“老板,终于联系上您了,我在门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以为我已经下班了。”
男人痴痴地哭泣,撅着微红的屁股嘤咛乞怜,上官玲还是在乎下属心情的,毫不犹豫地掐住图尔嘎的后脖颈,把那张漂亮脸蛋按到了枕头里。声音小是小了,但杀伤力有增无减。
“但——你父亲去世了!”
“所以?”
上官玲仿佛听到了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有的人宠物掉毛了都会比她情绪波动大。
“老先生的三太太和律师都在找……”
“秘书先生,加班这么积极,思想有问题吧。”她冷冰冰地挂了电话。
“怎么了?”上官玲眼睁睁地看着图尔嘎松懈双腿侧身瘫倒在床上,水似的怎么也汲不起来。
“我比你父亲还重要?要继续吗?”他用指骨轻刮下颌,情欲稍褪,只是眼尾仍润着红。
“你觉得我应该跑到清水湾哭?”
你不应该吗?图尔嘎想,那么开明的父亲,你想和谁结婚就和谁结婚,想什么时候离婚就什么时候离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确实应该哭的,不过是明天早上,现在我想让你哭。”
“啊……啊……不要……你真是个……”
“嗯啊……白眼狼……”
刚刚合拢的腿又被掰开,他真是金玉其外,下半身可就不那么风光了,哭泣的茎肉撒出奶白色的汤水,沿着盆骨的沟壑淌下,让熟烂的屁股泥泞成一片,每次捣进都生出糯米糕的胶质。
“我不是白眼狼。”上官玲说话间咬伤了他坚挺的乳头,舔舐着顶端的血丝。
“别插了……我不行……”
“没有了……啊!啊嗯!……哼”
“疼,射得疼……嗯……”
“要被肏坏了……”
“不……不要……”
图尔嘎数不清自己射了多少次,但他清楚再射的要么是尿要么是血,含糊其辞的哀求说出来更像是情趣,他只能挣扎着摸上阴茎,紧紧按住马眼,如果有什么东西能堵住尿道,他绝对毫不迟疑就往里面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能动它。”上官玲冷冷地眯起眼睛,攫取他的手腕放在唇边轻吻,交合处却搅起更汹涌的澎湃。
“呜——!”图尔嘎露出梦幻恍惚的神色,那眼珠完全失去高光,扑朔的脚狠狠地蹬着床单,一时抽搐,半晌颤抖。
“你竟然尿了,好可爱。”
上官玲闻不到什么骚味,用手指蘸了点透明的水渍,揉搓他的乳儿。
他闭着眼睛沉浸在情潮的余韵中,身体红得像只桃色的小虾米,大量的空气从他的唇缝中注入,游走到肺腑去安抚因性事而颤动的胸腔。
“所以,你是哪位老板的人?想从良吗?”
遥远的声音传来,图尔嘎撩起沉重的眼皮,看到她手里的相机,再次露出耻辱的表情,却没有力气阻止她了。
上官玲按下快门。
咔嚓。
【2】
灯光暧昧,男人深刻的五官投下层层阴影,照片保留下这静谧的秾丽,冲洗出来后对比度加深就失了真,嘴唇血红,肤色冷白,仿佛只是一个妖异的灵魂,与本人的气质有一点相似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3】
上官玲把照片洗出来后直接夹到了相册里。父亲的死产生的乱七八糟的事比她想象的多。
那一夜很快乐,他的身体很温暖,她还想让他从良什么的,因为并没有得到回应,她只能把几个大陆老板的合同全签了,从此再也没空管那个被她送到医院去的浪荡美人。半个月后也就忘光了。
倒是那几个老板无缘无故地得了好处,不知这女刮皮又在打什么主意,战战兢兢了大半年。
【4】
图尔嘎在病床上醒来,愣愣地与明媚的春光交织视线。看样子是一家私人医院,楼下还有花圃,白的粉的掺在一起,很温柔的光景。
“你醒了咩?先生。”护士抬头撞进那双纯净的眼睛,其间色彩如同枯萎的玫瑰花。
帅是帅,可惜做了鸡了。护士无不遗憾,就像面对任何一个残缺的艺术品,会这样感慨一样。
“我什么时候来的?”
“凌晨。等会儿,院长就嚟上班了。”护士转身就看到院长推门进来了,那一瞬间他仿佛见了小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就是你无论如何都想完成的事儿?!”陈卫待在那里许久,恨铁不成钢地疾步上前拍打病床。
他压低了声音警告:“上官玲她是个fork!当年她请我当她的私人医生,就是因为我了解fork,了解药源,你真他妈的看不出来?”
显然陈卫没有从图尔嘎脸上看出一点清醒的征兆。他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然后平直的眉宇紧锁,慢慢又舒展,眼睛慢慢睁圆,眼尾都要眦裂,玻璃珠里没有亮光,愤怒?怨恨?他歪着头,抬着下巴,不知在看什么。
可是微笑突然不合时宜地出现在薄情寡义的桃花脸上,他好像自信想通了一切,嘴角凝着有些病态的温柔,脸颊绯红,斜视着床头的月季,羞涩地咬唇,如同怀春少女。
院长头晕脑胀,他知道从小图尔嘎就对fork和cake怀有极大兴趣,这孩子是个坦白的人,直言喜欢一个fork只配对一个cake的模式,天知道,他当时才十岁!
长大后就会沉默,对任何东西的喜欢都烂在肚子里,听只言片语中说,图尔嘎现在在也做着和他当初的研究方向风马牛不相及,但前途远大的工作。陈卫也曾叹息,但这是人生。
“你这是在自毁前程!”
图尔嘎被抓住臂膀,和舅舅对视。
“结婚,生子,升迁,这就是我的前程……吗?”
“你问问看,那些住在桥洞下面的人,问他们想不想要你不屑的前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不屑,我配不上那样完美的前程。”
“你还太年轻了,觉得脏乱与动荡才有安全感,觉得那才是波澜壮阔的人生。”
图尔嘎垂下睫毛:“是的,舅舅,我还有年轻的身体,足以应付叛逆期的代价。”
“如果你在国内过得不顺心,大可和你带回国的箱子一起去美利坚,你知道的,他们对于fork这种超级战士的兴趣不亚于黑猩猩对香蕉,”舅舅见此路不通,话锋一转,循循善诱,“你难道想让你的箱子在体制下一直蒙尘,为什么不去美国,将研究成果用于实践,实现个人价值呢?”
他以为图尔嘎被说动了,因为他当时确实表现出非常具有迷惑性的大彻大悟:“您不说我都没有想过,或许我要先回国把箱子拿出来。”
所以当他在上官玲的床上看到图尔嘎时,直接在门槛绊了一跤,利用形象优势上演了一出生动的大跌眼镜。
男人像只禁色的蝴蝶伏跪在床上,陈卫高度近视,模糊中,那腰肢无力地塌陷出挑逗的弧线,白色衬衣下露出想入非非的沟壑。
“陈医生,你没受伤吧。”上官玲捡起地上的无框眼镜递过来,他颤抖地带上,分明看到面孔雅致的男人嘴角那抹狡美笑意。
“再看就把你的眼珠子挖下来哦。”上官玲仿佛浪客拭剑般用手帕擦去她指尖可疑的水渍,无故为玩笑话添上了几分可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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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丹在圣心医院等了几个星期,终于等到图尔嘎身上的管子都拔下来。
他站在病床前满脑子都是上官玲盘子里那些东西,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倒是图尔嘎淡漠地合上书,先开口。
“她都知道了吗?”
“应该说她根本就没信过,”山丹摇头,“你的掩饰太拙劣了。”
拙劣吗?万一他有了延迟衰弱的方法呢?万一呢!太高明岂不是没了余地?
只是没想到山丹他们会来,怎么?都四年了萨日朗还没有抗争成功呢?
他想了想,又问:“还能见她吗。”
“她说,再见就把你杀了。”
“你竟然相信她说的话。”
“你在自欺欺人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图尔嘎时隔多年再次听到了自己最讨厌的句式,倦怠的眼睛却没有抬一下,喃喃自语:“她会来的。”
“我们并不活在台湾小言里,”山丹看了看他手里的书皮,应该是护士拿来解闷的,“她是个该断则断的人。”
瞬间那本硬壳书像子弹一样划开空气直击山丹。
图尔嘎望着躲散不及的山丹。
“就你了解她。”
【2】
“喂。”上官玲接通电话。
“上官女士,贵安。最近怎么样。”
“哦,是警官,如果你不给我打电话会更好。”上官玲眯眼瞄准靶心,砰的一声开枪命中。
果不其然,电话那边传过来敏锐的质问,问她是否持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射击俱乐部,”上官玲再次击穿静物,了无生趣地撂下铁坨坨,“什么事情?”
“我在视频里看到……”
她来劲了,凶戾的笑容转瞬即逝:“好看吗?我珍藏的视频?从胶卷到光盘,我花了很多时间才全部修复转移。”
“辛苦……”山丹害怕再被打断,特意顿了顿,“我不是说那些,你不是带他去冻过精吗?家恩博士那里。”
“所以呢?”
“把它给我们,这也是他家人的想法,他没有生育能力了。”
“行啊,你们要给我二十万港元,因为我确实再这件事上花了这么多钱。”
“没问题,”山丹沉吟,“能送过来吗?在圣心医院。”
“圣心医院,那不是——”上官玲故作惊讶,只是她想让对面的人知道她的惊讶是假的,“他把我耍得像条狗啊。”
“别这样,如果不是你,他的孩子都能和我的孩子一起玩泥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是,得下一窝小兔崽子吧。”
“大陆有政策,优生优育,一对夫妻只生一个孩子,上官女士。”
“你妹妹和上官亭分手了吗?”上官玲漫无目的地闲聊了起来。
“分了。”
“你的老婆也是家里人介绍的吗?”
“不是,”山丹皱起眉头,“所以我以我糟糕的亲身经历保证自由恋爱的婚姻一点都不靠谱,你也感同身受吧。”
上官玲忍俊不禁,小声叹道:“你们都觉得我是自由恋爱。”
“你父亲不可爱?你在说什么?”手机通话的流畅性并没有那么好,山丹听岔了。
她父亲确实不可爱,但全港人都觉得他可爱,因为他洗白公关很厉害,厉害到可以把儿女的人生大事当独幕剧演出。
外人都觉得她应该喜欢一个帅气的穷小子,老上官也钟意这个剧本,钟意善解人意的父亲角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聊了,下午见。”上官玲挂断了电话。
她知道肯定是图尔嘎想见她,他又冷着脸威胁别人了。
“气色不错,阿sir,不,山丹警官。”上官玲把手插在西装口袋里,还是那么人模人样。
山丹头顶绷带,觉得她应该去配一副有度数的眼镜了。
“怎么受伤了?”
“被打了呗,看不出来吗?”山丹眼珠子都没有动一下。
“被里面的病号?”
“被里面的疯子。”
透过单向玻璃可以看到苍白的人深陷在病床里,几乎要融化。
“看上去就很暴力。”上官玲点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点真的。”
“你们打算怎么办?生出下一代就放弃他?”
“陈阿姨会治好他的,专业的问题抛开不谈,毕竟是自己的儿子。”
“我是说他这里极端的毛病,”上官玲指着太阳穴,“你们总不能二十四小时监视他。”
怎么不能?山丹心想。
“我给你们推荐一个好办法。”
【2】
上官玲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双腿叠放,仰头无聊地盯着天花板,那吊了挺漂亮的顶,她要是知道钱是用来干这个的,指定不会给陈卫那么多。
“再装睡我就走了。”她说。
图尔嘎怯生生地睁开眼,清凉的眼睛一撇便勾魂摄魄:“我想和你,多呆一会,就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把长直发烫成卷,倒少了许多不近人情。
“不想多说一会话吗?”
图尔嘎摇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像已经隔得很远很远了,山与海,天与地,皓月与星光,理想与尘世。
他细软的发被压得有些乱,让人想扯一把。
“那你还想和我做爱吗?”上官玲猛的凑近他,捞起他在被子下的腕子,有轻脆物品的落地声,白昼映在刀刃上,和男人眼角的泪珠一样晶莹冰凉
“你可真不错,勾引完医生之后勾引保姆,勾引完司机勾引护士,都能为你所用,是吧,小亭?”上官玲亲吻他的耳根,说话间炙热的气息让图尔嘎有些痒地缩起脖子。
“几个月不见,敏感不少,应该没有偷吃。”上官玲掀开薄被,把病号服推了上去,露出两颗桃红色的乳珠,香味浅淡。
“他们在麻醉我之前会灌干净,好像没有其他事,我只是太想你了。”男人闭上眼,呼吸绵长,斟酌着语言,时不时有停顿。
枕头被上官玲拉过来塞到他的腰下,让盆骨凸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还让你打针吗?”上官玲嗅了嗅,低头含住半硬的阴茎,她的嘴哪里伺候过人?只是漫不经心地用舌头搅动脆弱的小东西,没有任何技巧。
“啊……啊嗯……当然……”
“不……呃哼……”
“别舔那里……”
直到感觉到柱身鼓胀的脉络,她才吐出晶亮,用手粗暴地把玩,唇舌极自然地舔上翕张的穴,胳膊肘生硬地压着图尔嘎的腿根。
其实上官玲根本不用担心图尔嘎会拒绝挣扎什么的,这突如其来的纡尊降贵让他整个大脑都宕机了,除了打着颤的腿肚子没有给出任何反应。他仿佛一张白纸,一个睁着眼的二维图像,二流画师都可以摹出比他更有神采的人来。
“哼啊……啊,嗯……玲……”
上官玲加重了揉捏力度才换来他吃痛的呻吟。
舌头极力劈开肥厚深处,牙齿啃咬着细细红红的褶,不知道的恐怕还以为她在吮吸杨枝甘露里难以吃干净的西柚果肉。
“变……变态……!”图尔嘎战栗着泄在她手心,脸上泛出病态的红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咂咂嘴:“别说了,我没带润滑剂,”
“你还品……你啊……呜……”图尔嘎甚至还没来得及将娇吟转为嗔怒,上官玲就借着精液的滋润插了进去。男人的深处太烫了,温吞而闷湿,堪比大雨初行的夏日,紧紧地挤推她的半截中指。
“啊……啊嗯……玲……啊……”
“哈啊……嗯……”
低喘开始游曳。上官玲又挤了一根食指,加快了逗弄小穴的频率。
“还不……啊啊……!肏到了!”图尔嘎被深深浅浅地插到了敏感点,舌尖顶出几声带着哭腔的呻吟。很快精液被打发成近乎透明的白沫从指缝间咕嘟而出。
他是一条坦率的人鱼,以尾换腿,义无反顾地来到了陆地上,没有王子殿下的婚礼,消失在泡沫之梦里。
违背自然规律是要付出代价的,他是假的人造出来的cake,自然活不长久。但他不后悔什么,因为一切窘迫都是他的贪心所致。在早一点,他应该让上官玲吃掉他,融进骨血,永不分离。他甚至溜进美帝实验小组的网站,想找出点有用的数据。
想偷海巫婆的魔药,却发现海巫婆也一贫如洗。拖到现在,他应该没有那么可口了。
上官玲觉得手腕扭得慌,就像劫持人质一样捂住他的口鼻拽到自己怀里。太师椅很阔气,可放上两个高个子还是够呛,她把图尔嘎的腿掰开勾在扶手上,用一种给稚童把尿的姿势继续操干他汁水淋漓的私处——已经谈不上什么私密了,他门户大张,风光映在玻璃窗上,近乎一览无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恶心……啊哈……好丑……”图尔嘎低头就看到紫红的性器和两颗卵蛋随着顶弄的频率上下晃动,柱头吐露粘液,点头哈腰的样子越看越像一个愚笨鄙陋的红鼻小丑,让他作呕。可抬头会看到更淫乱的画面。不仅有翘挺的脏污刺伤他的瞳孔,还有贪婪的肛口一边淌水一边吞吐着上官玲好看的手指。
他的目光最终无处安放,只能用手臂横遮住眼,从耳根到脚趾都染上耻辱的骚红。
你这个骗子,混蛋,胆小鬼,笨蛋,死狗,龟儿子,你……你……图尔嘎搜肠刮肚地想着,脑袋混乱,词汇告急,咬着唇哭了起来。
图尔嘎是叫床的好手,他很少藏着掖着,想要什么就叫什么,清冽的声线并不低俗,只有在高潮时才会扭曲音调,先有尖细脆弱的一声,摔碎在床上,变成沉而幼的哽咽,喘不上来气似的,恍惚在责怪你侵犯他。
“我来之前去了圣约翰教堂,和一位神职人员握手,我想我不会和你做爱了,我什么也没有带,”上官玲贴在他耳边呢喃。
“我爱你——”疯狗从来没有露出过那么认真的神情,“你以为我会这么说吗?”
“我恨你,恨不得你赶快去死,”她用湿漉漉的手指钳住图尔嘎的脸颊,迫使他看向玻璃窗,“但你要活着,哪天在报纸上看到有人死相凄惨,那是你的过错。”
“你要活着供我羞辱。”
“你叫我来干什么?欠操了?图尔嘎先生?”
她露出满意而嘲讽地笑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种得逞的笑,比反派还恶毒。
她合扇子一样合上男人的腿,拢着浑圆的屁股抱进怀里。
“唉,我是个垃圾来着,可会有一个cake,敝帚自珍,”她语气轻柔,“每一个垃圾都会有他的垃圾桶。你呢,你是老鼠苍蝇吗?你不是很聪明吗?不是很牛逼吗?你不是天骄吗?现在看上去怎么不太行呢?图尔嘎先生?”
她把人扔在床上,弯腰捡起地上的刀,解开领带,把刀刃一点一点地缠起来。
图尔嘎已经是一个死不瞑目的尸体了。只在刀柄插入时发出孱弱的鼻音。
“我挑挑拣拣,把我所拥有的光明和美好全部献给未来,可你呢?你抹杀了它,我的未来。”
“鸠占鹊巢的未婚夫先生,你有没有想过我的cake该有多无辜,你说话啊,你打我啊!”上官玲压着他狠肏,每一次都进入整个刀柄,“你这个骚逼,什么东西都吃得这么开心啊,淌着水还能吸成这样,太饥渴了吧。”
“我插你屁眼不是因为馋你身子——哦,一点点吧,毕竟你只有脸可以看了,但是我更想把你的逼搞臭搞烂,用你最不喜欢的东西,以你最不喜欢的方式。”
“这样你都能高潮?都能射精?”
“太贱了吧,老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3】
“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吗?我还会来的……”她揩去图尔嘎嘴角的血,离开了房间。
图尔嘎缓缓睁开眼痴痴地目送那人离去,在她回头关门时,却自然地佯装昏睡,只是有两颗泪被眼皮刮下来,悄然无声地混入枕头。
【4】
山丹在病房外站着,透视窗被薄薄的帘遮住了,虽然不用看就知道他们在翻云覆雨,抵死缠绵。
其实,上官玲打电话时提及u盘时,他非常心虚,因为为了保护名誉。他把所有的都销毁了。其实那里面并不只有那种事,也有很唯美的短视频和照片,她运镜很稳,也有艺术感。
有图尔嘎在窗口眺望,尖而挺翘的鼻子像白鸽静止的流线。
还有图尔嘎才睡醒,眼神朦胧地坐在床上。上官玲猝不及防地亲他一口,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呆呆望着镜头。许久,笑了,无限心动。
几次图尔嘎失眠,到花园里游荡。上官玲从背后悄悄靠近,突然打开手电筒装鬼吓他,图尔嘎一开始还被吓得蹲在地上哭,后来直接怨怒地打掉镜头。
更多的是看书,电脑和高潮后的沉睡。那些都是固定下来的,很隐秘的镜头。只要被图尔嘎发现了,就会起身关掉拍摄机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官玲真的很宠爱她的小亭,难怪他会沉溺其中。
但这样的绵长岁月,她就直接给别人了,当山丹销毁硬盘时,感觉像销毁了一个人的人生。
她有备份吗?她会不舍吗?
仔细想想她热爱图尔嘎,只是因为她热爱仿佛若有光的未来,她精心准备了许多年的未来。
山丹走了不知多久的神,突然清醒过来,发现上官玲就在身边长椅上坐着。
“你手上是……”山丹迟疑。
“这是他的,我可不带这种危险品,”上官玲把玩着水果刀,用领带细细擦拭着刀柄,“我已经把工作干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就交给我那个朋友吧,她收费贵不是没原因的,安心。”
“上官女士,你有感情吗?作为fork?”
她悲伤地推动眼镜:“被你这么说,我也太失败了。”
“不……你的表演总是很成功,我曾对你展现的一切都深信不疑——有什么诀窍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只要你深信自己就是铁律。”
【5】
上官玲脱离了公司,在千禧年跑到岭南那边包了一大片山头,种荔枝去了。
有些人的财运就是好到没边,不算上赌博,上官玲玩玩闹闹得成了“荔枝大王”。
她觉得太土了,就在山沟里开了所学校——校长这个称呼倒好听。没曾想,山沟里的古城摇身一变成了旅游胜地。她又买了一块地,建了个茶楼。天天在山头跑累了,进景区喝喝茶,宰宰客,好不快活。
她甚至在互联网上真诚地建议,所有的fork找不到cake,都应该到中国来当个快乐的农民。她一天到晚腿脚不停累的,呼哧呼哧什么多余的坏想法都没了。
听说真的有外国fork信了,来到山里面和隐士种起了菜。
非典结束的第一个长假期,来旅游的人非常多。上官玲嗑着瓜子,靠在二楼的木质栏杆上吹风——学生手动的风扇。
“校长,我要告你雇佣童工。”小男孩鼓着脸,不情不愿地摇动手腕。
怎么会有这么低俗粗鲁的校长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校长,校长,你的瓜子仁掉了!”
只见上官玲望着稍远的街道,眼睛微眯,露出了狐狸般快活的笑容。
“老狗呀,给你免了这么多年学杂费,扇个风还唧唧歪歪的,”女人挑眉,“来给你一个邀功的机会,看到那个洋娃娃似的小姑娘没有?”
“我不是老狗,校长你又认错人了!”
“我当然知道你是小猫,刚才是开玩笑的。”
“我是大鱼,校长,”大鱼已经放弃让上官玲说出他的名字了,“就是那个趴在他爹的怀里哭的特别凶的那个,老远?”
“对对对,快去拿几个荔枝送给她。”
“不要!人家一看就是千金大小姐,想吃用得着我去送?”
图尔嘎轻拍着女儿肉乎乎的背,语调平淡:“图兰,你再哭哭啼啼的,我就松手把你摔下去,让你的屁股摔成两半。”
图兰抱紧了图尔嘎的脖子,哭的声音小了,却多了几分凄惨和幽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开玩笑,老爹这个身高掉下去别说两半了,八瓣都可以摔成吧,而且他是真的敢摔呀。
“从今往后,你会有许多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图兰,这不值得你哭,”图尔嘎把卫生纸放到女儿脸侧之后便传来吸鼻涕的声音,“人的眼泪不能这么廉价。”
“我只是想吃荔枝而已啊,说什么大道理,爸爸真坏……”
图兰确实娇滴滴的,还是个小呆逼,只对食物一往情深。明明她的父母,祖父母,外祖父母个个都精明强干,亲戚都在嘀咕,都不知道她随了谁。
“我们已经走了两条街了,注定当不成杨贵妃,吃不到就是你的命。”
大鱼拉了拉图尔嘎的衣摆,淡淡的消毒药棉的气味传来,干净而疏离。
“叔叔,这是我们校长给你的。”他还是拗不过校长,一向活跃的他面对高不可攀的父女竟然有些拘束,只得傻笑了起来。
图尔嘎没有让心急的图兰去接,迟疑了一会儿,细长白皙的手指才托过暗红的荔枝。
“谢谢你们。”
他看到了趴在栏杆上高挑干练的女人,她在削苹果,正处于收尾的阶段,完成后她抬头咬了一口,随手把刀含进胯侧的硬皮壳中,微微颔首示意,马尾摇曳,好像是很潇洒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就是岭南的淳朴人情吗?图尔嘎把荔枝放到女儿的小手里,也冲她点头微笑,转身向石板街出口走去。
上官玲知道那只有炽热情感的兔子已经被自己和大人中的大人合伙谋杀掉了。他的人格被花了重金重新洗牌,他被杀死,摧毁,切碎,倒进新的模子里,塑成一个全新的。
天真真诚的白兔消失在世界上,无人祭奠,帷幕落下,皆大欢喜。
“图兰,你以后要成为像阿姨这样温柔的人吗。”
“爸爸……”图兰过了嘴瘾,脑海只剩下那把漂亮的水果刀,闪着冰凉凉的光,她呆乎乎地咂摸着味,“阿姨很温柔吗。”
“白给你荔枝吃了,让你开心起来,还不够吗。”
“这就叫温柔?”
“就像呢,你受伤了,给你药;你嘴巴苦时,给你糖;难过时,给你玫瑰花;渴望爱时,给你一个吻。”
“可是爸爸,阿姨只给了我荔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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