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无疾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拜帖,无奈的叹了口气道:
“我这女婿,做得好甩手掌柜!”
说罢,他扭过头,对着后面给自己捏肩的药思缈问道:
“算日子,你也有时日没见到他了吧?”
药思缈捏肩的手顿了顿,精巧的脸上闪过了一丝落寞,旋即又换上一抹浅笑,轻声道:
“掐着日子,差不多九年了。”
“不过夫君是干大事的,总不好让儿女情长牵绊了他。”
望着女儿这般体贴人,药无疾心里不是个滋味,伸手重重的锤了一下桌子:
“干什么事情,都得给你来个信才好!”
“他还小,修为高是高,但阅历还是单薄了些。”
“人终有尽,怎么不知珍惜眼前人!”
看到父亲动了肝火,药思缈生怕药无疾对莫问生出什么嫌隙,连忙伏下身子,又捶了锤药无疾的腿,柔柔告饶:
“夫君是来过信的,不过他做事周密,不叫女儿对他人讲。”
药无疾半信半疑的看了药思缈一眼:
“当真?”
他自己的女儿他最清楚。
心地善良,有时心软到近乎懦弱。
无可奈何的药无疾也不想让女儿担心,只得重重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