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余木距离她是那么近,近的都可以闻到他的气息,听到他的心跳。
沉清黎感觉到有人在自己身边,可是别说把人推开了,她现在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了。
余木的拇指肚抚上她紧缩的眉心,一遍又一遍,直到她的眉心舒展开来。
“舒服点了吗?”余木问她,沉清黎哼唧了一声算是回答。
沉清黎只要能睁开眼,就可以看到余木温和的笑容简直能融化北极的冰川,太暖、太宠了。
余木在沉清黎红润的,留有一点婴儿肥的脸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又去洗手间重新换了块毛巾才出来继续给她擦,毛巾擦过沉清黎的肩膀、手臂、手心、手掌和一根根纤长的手指。
沉清黎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湿热的舌头舔过她的指腹,又将她的手拉到滚烫的某处,不动了。
他想念这双手的抚慰了,玉手贴上的瞬间,粗长的性器再一次急不可耐地从材质上乘的家居裤里探出脑袋来了。
性器憋到要炸,是真的难以忍受。
余木对自己的大兄弟这么不知廉耻感到无可奈何,他把内裤的边缘往上提了提,重新帮她把手指擦干净。
两侧的吊带被余木拉到手肘处,乳贴被他小心翼翼地摘掉,他温柔地帮她擦拭白皙又有弹性的乳房,连敏感的乳晕和乳头也不放过。
沉清黎明明喝了酒,身上却还是香香的。
余木可以闻到她身上特有的香味,他更硬了,阴茎在裤子里跳了跳,又重重地拍打到他健硕的小腹上。
他忍的这么辛苦,床上的人儿却睡的香甜,余木痴痴地看着挺翘的乳头,报复性地咬了上去。
奇怪的触感,像是舌头在剐蹭她的乳头,又像是有人将她的乳头连同乳晕一起含在了嘴里。
沉清黎的乳头是极其敏感的,只是梦到有人舔她的奶子,她就觉得下面似乎有了渴望。
“嗯...”沉清黎不由自主地夹了夹腿。
余木当然知道沉清黎的敏感带在哪里,只要亲吻她的乳房,沉清黎就会湿的很快。
不用她央求,他也喜欢吃她的奶。
她的乳头虽然不似少女时期粉嫩了,依旧是可爱的,宛如一只煽动着翅膀的蜻蜓,颤颤巍巍地让他想要吸一口,再咬一嘴。
毛巾早就被放在了一旁。
余木趴在沉清黎的胸前,如异教徒般虔诚地亲吻着圣女的双峰。
她的奶子实在是又大又嫩,仿佛再用力吸一吸就能吸出奶水来。
有人压在了自己身上,硬的发烫的性器隔着裤子抵在了花穴口,身上的人只是微微挺身,硕大的龟头就顶了进来。
即使隔着层层阻碍,沉清黎也能感受到那个东西的分量。
很大,很硬。
她的水流的更多了。
这个梦越来越羞耻了,沉清黎好久没做这么酣畅淋漓的春梦了。
真的,太…舒服了。
花穴被撑开了,她的小穴隔着布料夹住了他,“嗯...”沉清黎舒服地呻吟出声。
她还想要,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