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清黎没想这么多,老老实实地回答:“马马虎虎吧,比国内的还是差点。”
“确实是比不上别的男人给你带的外卖。”余木说这话的时候酸酸的。
沉清黎这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但她一点都不虚,“拜托,我至少没有三天两头和男明星吃饭。”
五十步笑百步,有意思吗?
余木轻笑了一声,“吃醋了?”
沉清黎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我吃生煎包又不喜欢蘸醋,就喜欢原汁原味的!”
说着,她将一整个生煎包塞进了自己的嘴里,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清黎。”余木忽然叫她的名字。
“嗯?”沉清黎不得不加速了咀嚼,鬼知道他又要说什么骚话。
余木漫不经心地切断了一根香肠,又忿忿地戳了好几下。
原本圆溜溜的香肠顿时变得惨不忍睹,有点像一根被戳烂的,可怜兮兮的男人的阴茎。
“我吃醋了。”余木沉声道,“不要和别的男人谈恋爱。”
沉清黎没想到他会说这个,瞬时被他的话惊的没注意咬合的力度。
生煎包里的汤汁有一大半都溅到了她的脖子下方,顺着下巴流进了衣服里面。
好粘,好不舒服。
余木早就习惯了她毛毛躁躁的样子。
他随手抽了几张纸巾摁在她下巴上,又起身去拿了湿巾想要动手给沉清黎擦拭。
擦枪走火就是这么来的,沉清黎捂着胸不让他擦,“我自己来。”
余木既不松口,也不松手,他坚持道:“我来。”
“不要。”沉清黎还是很抗拒。
“又不是没帮你擦过。”余木不理解她的坚持,做都做了。
“你擦的不干净。”沉清黎随便扯了个理由,“我去冲一下。”
说完,沉清黎腾地站了起来,一头扎进了浴室,反锁了门。
生怕一不小心又把持不住自己,做出让她懊恼的事情。
余笙的电话就是在这时候来的,她问余木什么时候回国。
“吴叔说你这次去美国没有直接回来和爸汇报,那边不太高兴。”
“知道了。”余木回的平淡。
随便余正那个老头子怎么想,他不在乎了。
琥珀般的双眸聚焦在浴室的门口。
矫健的猎豹似乎随时准备扑上去,将小兔子死死地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