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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不能吃啊。”要是在自己帐中也就不说什麽了,这还在外面呢,大庭广衆之下就这样,秦柯也不惯着他。

“阿柯,我就想吃你给我夹的,好不好,你不夹我就不吃。”楚彻一到了秦柯身边就跟变了个人一样,脸皮厚的要死。

“不吃就饿死你,爱吃不吃。”秦柯也是刀子嘴豆腐心,嘴上说的恶狠狠的,其实心里特别吃楚彻这一套,楚彻一跟他示弱耍赖他就没了办法,手上还是乖乖给夹了他最爱吃的笋干。

望舒看着这两人自以为悄咪咪的小动作,心里没了之前刚刚听到的震惊,倒是心里偷偷想,要是主人也能让自己这麽贴身服侍,还...还能像三殿下这样逗弄两句就好了。

要不下一次,自己主动上前为主人布菜,再说几句好听的让主人开心。

第 16 章

这顿饭吃的有人舒心得趣,有的人满面愁容,回到营帐的望舒倒是不担心自己暴露了,想要再写一封信告诉主人三皇子和秦将军的事,这事想来主人应当还不知道,可是自己上次给主人寄去的书信,主人都没有回应,想来是主人觉得自己写的不好,这次自己要怎麽写主人才觉得可以呢。

因为一封信而无精打采的望舒,呆呆的坐在桌前,一旁的小川早就呼呼大睡了,望舒还没想到主人到底喜欢什麽样的书信,罢了,上次写的简洁,主人没有回信,这次不若事无巨细都写下来,也许能得到主人只言片语。

想到就开始动手,望舒洋洋洒洒写了三大页纸,不仅将这几日在军营发生的事情全部上报,还写了大半页因为之前的书信写的不够详细而向主人请罪的话。

直到全部写完望舒前前后后全检查了一遍没有什麽错字和不通顺的句子,这才心满意足的收进了信封中,这三大页纸就是折的再小也是厚厚的一摞,给信鸽绑在脚上的时候,向来好脾气的信鸽都忍不住哼唧了两声,抖了抖翅膀,好像在控诉望舒一样。

望舒好像察觉到了信鸽的态度,抿了抿嘴笑着摸了摸小鸽子的头,用半哄着的语气说“嗯...这是给主人的,你要乖一点,别弄丢了,我给你多拿些吃的来,好不好?”

被顺毛顺舒服的小鸽子,一边吃着望舒递到嘴边的吃食一边蹭着望舒的手,舒服的呼噜了两声,扇着翅膀飞走了。

送走了信鸽的望舒,因为被这一晚的思绪来回牵动,不太睡得着觉,就出了营帐,此时夜深人静,外面出了偶尔有飞鸟在林中飞过的响动都静悄悄的,当走近主帐时,听到主帐中传来一些断断续续的声音。

“乖,宝贝,张嘴...”

“没事的...不怕,能chi下去的...忍一忍...”

“坚持一下...”

“嗯......,别,轻点...”

虽然离得不是很近,但望舒还是听出了是三殿下和秦将军的声音。

这声音在这寂静无声的夜晚显得更加刺耳动听,望舒顿时呆在了原地,不敢再动,不远处的营帐中好像还点着盏灯,虽然只有一点微光不太亮,但在这漆黑的夜晚却是非常显眼。

望舒被这猝不及防的动静吓到,主人从前在控鹤楼跟楼里的公子在一起,他也是守在门外等着,但也就只有主人了,没有像现在这样看到,听到过别人的事情了。

望舒攥了攥衣角,强作镇定的回了自己的营帐,坐在这简易的床榻上,他不禁在想,主人去控鹤楼是为了玩乐开心,控鹤楼的公子是为了赚取主人的金银,三殿下也许是为了军营之中能有个可以纾解的人,那...秦将军是为了什麽呢,他已经是将军了,过上了许多人一辈子都不会有的生活,他也不必像控鹤楼的公子一般为了生存和银钱而出卖自己,那他这样做是为了什麽呢。

望舒想不明白。

昨晚楚彻就下令一早啓程,将士们早就收拾好行装,望舒和小川也都準备就绪,待楚彻和秦柯从主帐一同出来,小川还奇怪怎麽秦哥哥在将军的帐中,本还想凑上去问两句,却被望舒拽了回来。

望舒看到了秦柯行走时动作不太便利,想来是昨晚在三殿下那受了苦,就自认体贴的拉走了小川,免得着孩子说出什麽不该说的话,白白惹得秦柯尴尬。

一边的秦柯和楚彻两人倒是没能察觉到着空气中隐晦的波动,两人前后脚上马準备带着军队继续前行。

“怎麽样,骑马还行吗?”能问出这话的当然是楚彻了,声音不大,凑在秦柯耳边像是在商量军情一般正经严肃,可问出的话却让秦柯耳朵一红。

“我没事,别说了。”秦柯就没有楚彻脸皮那麽厚了,微微低下头,轻声回了句话就忙坐直身子,手上还紧了紧缰绳,轻咳了两声,试图掩饰方才那两句不着调的话。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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