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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川见状也不能再说些什麽了,只能先稳住望舒,不要让他有什麽大幅度的动作。
“说实话,是我的身体出现什麽问题了吗?实话实说,不要瞒我。”
“是,是这样,那天我们把你带回来后,你就晕了过去,白医官来后帮你看过了,他说...”
‘江舒的身体受到重创,加上一整夜身体和精神都收到长时间的压力,尽管身上伤口衆多,更有背后一处伤口深可见骨,但身体伤口再严重,我都能帮他逢兇化吉,尽全力帮他治疗,但是我察觉他体内有毒,不像是中原的毒药,这毒从他的血液中传出,伤口与血液经过了一整晚的浸润早就粘结在了一起,这毒血随着伤口遍布全身,深入体内,很难剥离。’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能不能制作解药?’
‘主要是因为这毒不是我中原的毒药,我们这样的中原大夫很难掌握其中分寸,对于毒药原料也不甚清楚,贸然配置解药,恐怕起反作用,江舒现在身体虚弱,经不起折腾实在是不能冒险,我只能先用白霜粉暂时压抑毒性,慢慢研制解药,你一定要提醒他千万不可运功,一旦运功会加速血液循环,毒性会加速挥发,到时我也没什麽办法了。’
“事情差不多就是这样,所以你这段时间一定不要运功,去刺杀裕乌的事情也不要再管了,这次受伤这麽严重,咱们的任务都没办法继续进行了,先好好养伤吧。”
望舒闻言,不再说话,静静地躺在榻上,他说不出一句话来,小川没说错,他这次去刺杀裕乌,刺杀失败不说,还将自己弄得这麽惨,险些回不来了,还不能再运功,那主人的任务怎麽办...对了,主人,自己这次违抗主人命令擅自行动,主人会生气吧。
不仅违抗命令还刺杀失败,这样的影卫,主人,还愿意要吗?
望舒失神,无言,闭上了双眼。
小川见状退出了房间,他告诉望舒的都是真的,只是,话没说完,其实,望舒的毒性早已遍布全身。
这几天白医官日日待在房间里研制解药,但是还没结果,他也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全部上报给了阁主,经过这次的刺杀,虽然裕乌没死,但是他的军师死了也算是给了裕乌一个重创,最起码短时间了不会再发起进攻了。
这段日子沈介倒是什麽动静都没有,像什麽都没发生一样,每天例行安排任务,巡逻查岗,除了望舒被带回来的第一天过来看过一眼之后就再没来过了。
沈介的表现全部都被楚彻看在了眼里,他认为这段日子沈介一直都在试探望舒,沈介怀疑望舒,楚彻并不奇怪,但是让楚彻疑虑的是,那天,明明安排好的去接应望舒的人按时出发了,但是却没有到位,让望舒一个人躲了整夜,天亮才被接回来,这有些说不通,他派去暗中调查的人手却带不回什麽有效信息,这让楚彻很是烦闷。
跟在楚彻身边的秦柯没办法把将军的烦恼看透,他只觉得最近将军笑脸越来越少了,连晚上和他单独在一起时也总是心事重重,难道时因为望舒刺杀失败的事情烦恼吗?
看似风平浪静的军营其实底下已经暗潮涌动了。
白易这段时间也是焦头烂额,江舒的所中之毒远比他想象之中更加複杂。
这天,白易和往常一样待在药房研究解药,沈介一声招呼都没打就推门进来了,被打扰到的白易自然没什麽还态度“谁呀,不知道人配药的时候不能被人打扰吗?”
“是我。”
沈介也和往常一样用着平淡的语气简单回複了白易一声。
白易看到是沈介来了,才放缓了些态度,不光是因为沈介给人威压太强,不敢在他面前摆什麽架子,更多的是沈介是曾经救过他的人,恩人面前再大的理也要矮三分,更何况这都是白易心甘情愿的。
“你来干什麽,这地方全是药味,回头弄你一身味儿。”
“没什麽,来看看你研制的怎麽样了,听说江舒中的毒很难解?”
说起这个白易可算是来劲了“是啊,是很难解,但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什麽五花八门怪异的毒药,只要落在我手里再难解的毒我都能拿下,已经研制的差不多了,只要江舒那边不再出什麽差错,应该就没问题的。”
沈介双眼盯着白易,目光柔和了些许,嘴角扯起一个淡淡的弧度“是吗?这麽厉害,不知道白医官会不会配毒呢?”
“那必须会呀!所谓医毒不分家嘛!”
傻乎乎的白易还真以为沈介在夸他,被他难得的好脸色给迷惑了。
“那你会不会配置一种看上去是解药实则是毒药的药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