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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他这个做兄长的不够好,不够体贴吗?

一直以来,楚御自认对这个弟弟算得上是有求必应了,可到现在,到刚刚,定光将紫光殿查到的一切全部彙报给他时,他才突然明白了,也许他的这个弟弟一直都不满足于现状,背着自己不断地耍心机。

楚御还没想清楚到底该把这个弟弟怎麽样,他听到影卫来报说,五殿下将王府的人手全部遣散,只剩下了管家一人,每日除了管家送去吃食以外,一直跪在王府正厅院中,当他听到这个消息时,有气愤,有不屑,但更多的心疼。

即便知道了楚衡一直背着自己暗自培养自己的势力,但他还是有些狠不下心,换作是朝堂上哪个大臣胆敢有此心思,他必定雷霆手段将其斩草除根。

可现在对象换了,是楚衡,永远端坐高位的帝王有些迷茫了,下不了狠手惩治他,年轻的帝王也需要好好的,静静的思索。

从窗外吹进来的寒风不会让楚御觉得寒冷,盯着面前晕晕沉沉的影卫统领,楚御破天荒的起了逗弄的心思。

楚御杯中酒不断,看着定光这恍惚的神情也没再灌他酒,只自己独饮,口中还不忘询问“定光,你认为我该怎麽惩罚五殿下?”

被点到的定光蓦然擡头,没有即可回答,而是晃了晃脑袋好像在思考刚刚主人询问的问题是什麽,而后才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回答道“我朝有律令,结党营私,暗中培育势力,轻则鞭笞流放,重则落狱处死。”

定光又垂下头,想了想又补上了一句“嗯... ...但要不要这样做都要听从主人的意思... ...嗯。”

原本听到定光中规中矩的回答,楚御不免觉得有些无趣,可听到后边这补上的一句,突然觉得,果然还是这样,一点没变,嘴角在他不经意中微微上扬。

在定光心中,不管是多麽死板的严苛规矩,只要是到了主人这里,都是由着主人的意思来。

有这麽一个时时刻刻都以自己想法为最优先标準的,也许不知定光一个,人人在楚御的面前都可也表达的很忠心耿耿,俯首帖耳,面对君主即便心中再有异议,也没有人敢有质疑,只有从命。

从前的楚御以为有楚衡和定光起码是真心实意的为自己着想,听从自己的吩咐,而现在他能相信的只有定光了,他一直都坚信定光无论身心都会永远向着他。

如果非要问为什麽,其实楚御自己也说不上来,也许是许多年来的日夜相伴,也许是数次奋不顾身,以命相救... ...

哈,也许就只是因为定光傻乎乎的执着吧。

楚御默默地看着定光,不作声,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定光感受到来自主人的视线,被盯得手足无措,想擡头看看主人,但又不敢,两只手交握在一起,拽的质感极好的影卫作训服都发皱了,眼睛盯着面前的酒杯,眼珠在眼眶中不停地转像是在想着该说些什麽。

被主人盯得时间长了,率先受不住的肯定是定光,不想再忍受煎熬的定光,抿了抿嘴鼓起勇气擡头“主人,是不是属下说错话了?属下知错,请主人责罚。”

不愧是他的影卫统领,喝醉了酒也时时刻刻不忘察言观色,总想着怎麽不让主人生气。

“没有,你说的很对,无论怎麽罚,都是我说了算。”

楚御从来不会刻意为难自己的影卫统领,所行所言皆是思索再三。

听到主人话定光才算松了口气,思索了一瞬便又开口“主人,您,您如果觉得难过,属下... ...可以把肩膀给您靠... ...”

定光的声音越来越小,可在楚御听来却觉得越来越清晰。

但他还是脱口而出地问“什麽?”

“没,没什麽,属下说错话了... ...”

不过就是楚御问了一句,就又把定光本就不多的胆子给吓了回去。

“刚刚那话,重新说一遍。”

说这句话时,楚御的声音中比平时多了些严肃,定光听着便更怕了些,但还是不敢违逆主人的命令。

重新起身离开坐垫,到主人身边的地面上跪好,行了礼,拜下,没有起身,就这这个姿势才又颤着声音“属下说,如果您觉得难过,属下可以... ...把肩膀给您靠... ...”

这次楚御听清了,这句话好像开啓了尘封了很久的记忆,那时他的父皇母后都还在,他还年幼,他模模糊糊记得有次在上书房的时候,教课的夫子冤枉了他抄袭别人的功课,而他当年尚且年幼无知,不知道是被人故意陷害,没有证据辩白无果。

当时父皇没有听他的辩解,而干脆利落的让夫子责罚,受了委屈了的他哭着跑回母后殿中,试图向母后祈求安慰,可惜的是,当时母后正经历丧子之痛无暇顾及她,看到难过母后,他也没有继续上前,而是转身离开,跑到了御花园后地湖边坐着。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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