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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望舒刚準备跟着店小二上楼,就听到楼下有一桌认在讨论安晟王,望舒大多脚步不由得停了下来。
他也很久没回来京城了,他知道自己给主人惹了麻烦,但那时他身在边境对京城消息不是很通,此时回到京城对于主人的消息急切的很。
“哎,你们说这五殿下也真是自作孽,好好的王爷不当,非要跟陛下对着来,还暗中搞了个什麽耳语阁,专门搜集朝堂密报,这陛下能不忌惮吗?”
“可不是说呢,这五殿下怎麽说也是陛下和陛下一同长大的,在皇室兄弟之中最为亲厚,是难得的成年之后关系还能这麽好的兄弟。”
“真是可惜了,五殿下怎麽这麽想不开,平时虽然看上去浪蕩了点,爱玩了点,但人也算不上坏,没想到居然背着陛下玩了一把大的,这下可好了,算是彻底惹怒了陛下。”
“是啊,这五殿下每日都被陛下罚跪在王府门前,你们看没看到,那王府门前可全是人啊,都在围观,指指点点的,而且啊,陛下还特地派了贴身的宦官来看着,向来是真的生了大气。”
“可不咋的,这罚跪是小,关键是在大庭广衆之下罚跪,这路过的老百姓都看着呢,陛下这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五殿下留... ...”
“... ...”
后面说了什麽望舒没听进去,事实上望舒听到这里已经心痛难忍了,都是因为自己,主人才会被陛下责罚,主人那麽高贵体面的人,却要因为我在百姓面前颜面无存... ...
“客官,客官!您这是怎麽了?我带您去房间。”
“哦,好。”
被喊回神的望舒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样提不起精神,弥漫在心头的自己就快要把自己给淹没了。
望舒行尸走肉一般跟随店小二进了房里,在店小二準备离开的时候却被望舒叫住了。
“等等,刚刚下面那些人说的是真的?”
“啊,什麽,嗷,五殿下的事啊,这说来可就话长了,客官想知道,我跟您慢慢说。”说起八卦的事店小二倒是来劲的很,也不着急下去招呼客人了。
“客官是刚来京城吧,这事其实已经快一个月了,据传啊,五殿下是背着陛下结党营私,这事还是被沈介将军的部下给告发的,这事在朝堂上当场就闹起来了,据说还是沈介将军亲自抓到了人,还有五殿下与军队往来的书信,这可真是认证物证具在,陛下当场就黑了脸,罚了五殿下五十重鞭... ...”
“什麽?五十重鞭!”望舒眼睛都瞪大了,他无法想象向来矜贵的主人怎麽受的住五十鞭呢。
“可不是嘛,听说还是诏狱的人亲自去罚的,一点也没看五殿下的面子,结结实实抽了五十鞭子,五殿下人都晕过去了... ...”
望舒再也听不下去了,他想过此事暴露主人定会被陛下责罚,没想到罚的这麽重,又是罚跪又是责鞭的,主人怎麽受的住... ...
本来还想这明日一早再去找主人,望舒现在事一点都坐不住了,恨不得马上飞到主人身边,让主人罚他几百鞭子来抵罪。
望舒拿起自己的包袱就往外走“哎,客官您不听了?洗澡水应该準备好了,您要先洗澡吗?”
洗澡?是该沖洗一下,免得冒犯主人,望舒只好停住了脚步,还不忘催促:“快些。”
看到客官这麽着急忙慌的样子,店小二也不敢再磨叽,毕竟这位客官一看就像是打打杀杀的江湖人士,惹怒人他可吃罪不起。
果然这有眼色的店小二没让望舒多等,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洗澡水就送上来了。
房门一关上,望舒就迅速脱掉了身上破破烂烂的衣裳,也没管水烫不烫,直接就跳了进去,拿着一旁挂着的浴巾,擦洗着身子。
望舒也就是想要洗一洗身上沾染的尘土,擦过身子后,衣裳都拿在了手里,一转头却看到店小二準备的皂角,看到皂角的望舒停下来手中的动作,身体前倾,闻了闻。
是很香,有点像主人身上的味道,但是主人更好闻些,主人更香。
望舒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将那皂角拿了过来,湿了湿水,擦在自己身上。
哎,自己在想什麽,妄想自己能跟主人有一样的味道,望舒,那怎麽配啊,现在都说什麽时候了,你居然还在像这些没用的东西,难怪主人会嫌弃你。
望舒心里时这麽责怪自己的,但身体却很诚实,用清水沖掉泡沫后,还又闻了闻自己身上是不是留下来味道,闻到自己身上淡淡的梨花香,嘴角轻微上扬了一下又很快下来,动作快到怕是他自己都没发觉。
刚刚洗澡时被皂角绊住脚的望舒自觉浪费了很多时间,现在时辰已经很晚了,自己去了主人怕是也已经睡下了,但是望舒还是决定去看一眼,听到外面的传闻,望舒的心一直悬着,放心不下,不去看一眼他安不了心。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