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驹加入书法学会时是没有计划、突如其然的。他对任何的活动没有兴趣,更何况是充满雅韵风致、与他气质相差甚远的书法。
虽学校每年都会举办书法大赛,但热忱书法的人少之又少。对这朝气蓬勃的年纪而言,待在书桌上持笔挥墨显得无趣,加上负责老师协会人数也不超过10个。
前一任的社长十分努力,他跑遍了整个校园,靠着出色的口才成功将人数增加至30以上,其中包括陆驹。
前社长能言善道,先夸是陆驹手指修长有劲,缓缓介入正题,借以陆驹的个性放出蓄意已久的诱饵,陆驹不出所料被吸引了。
与学弟相同理由,清净、少人。
如今他当了社长,人数又恢复往前的数量,倒是辜负前社长的用心。
又到了招募新生的日子,他将桌上并列成一排,铺了一大片宣纸在上,用毛笔沾了墨汁,规律写着,人来人往,没人愿意停下欣赏。
陆驹浑然不觉,他像是沉醉于自已的世界,起笔收尾,行笔流畅,直到钩勒出诗文中「枫」字,在人声喧腾的霎那间滞下了动作,滴落的墨水同时晕染了文字。
他抬起头,向喧闹声处望去,在对边属于戏剧部的招生地盘,隔着一片草地的屋舍里,走出一位少年。
陆驹一下看呆了。
少年蓬松的墨发将狼耳发饰融为一体,说是狼耳,但那发饰毛绒庞大,甚能比作为猫耳朵。他的脸阴沉得厉害,反而散去发饰所带来的俏气。少年似乎还涂上唇彩,是那种很廉价的唇彩,一擦就掉色,但因是极深的红,依然残留着几分艳色在少年的唇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使这样,在少年的身上有说不出的韵味,好似那绒毛勾得人心痒难耐。
少年手里持着装满鲜花的竹篮,竹篮的鲜花作为戏剧的门票,不到一分钟很快屈指可数,最后只剩一朵鲜花。
那朵鲜花宛如忆起少年的回忆,被温柔地藏进竹篮最里头,是少年的鲜花。
陆驹心乱了,他没想到会遇见学弟,让部员代替自已的位置,忙不迭走向戏剧部。
学弟没有加入戏剧部,他是学生会长找来的人,因负责狼人角色的同学生病了,没有多余的帮手,戏剧部才向学生会求助。
陆驹花了两倍的价钱向其他同学买了鲜花,进入了屋舍,直到舞台帷幕落下,他仍然没看见学弟,只好怏怏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