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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瑾确实在搞事情。虽然因为距离太远,他无法控制鸟群监视于墨,但他在山下的每个角落都安排了新的人手,日夜不断地看紧山上进出的人群。
所以于墨下山的时候,拿着画像的那群手下立刻发现,并飞鸽传书通知了柳瑾。
上次那批人太蠢了,觉得山一直没动静偶尔看看就可以,导致柳瑾迟了几天才得到消息,失了先机。柳瑾自然狠狠处罚并换了他们,做下人最不该的就是自作聪明。
柳瑾通过新下人身上的定位符瞬移过来时,看见于墨正拿着几颗药草和医馆的人谈判。
医馆:“小少爷,这药材确实是好药材。我们是方圆几里最大的医馆,不会有比我们更有实力的医馆接手这批药材了。若您能答应只供给我们一家,价格自然好商量。”
于墨露出不爽的表情:“你威胁我?你不会以为我背着家里搞这药材生意,就可以随意欺负了吧?”
医馆拱手,做恐慌状:“自然不是这个意思。”他掏出一腚银子,恭敬地奉上:“这个是我们的诚意。”
医馆的大夫擦汗,也不知道是隔壁哪儿个镇的公子哥,举手投足间确实气质不凡,衣服却不合身,反正药材是好药材,人是不能得罪的。
于墨满意地收下银锭:“我可以答应只供给你们一家,毕竟我也怕被我爹发现我和朋友玩这药材的生意,在他眼里这都是不务正业。今晚天黑后我会送更多的药材,记得留好门收药。”
大夫欣喜点头,天黑了好啊,这些药材与其大张旗鼓的卖,不如在贵人们那里雪中送炭更有价值。
于墨达成所愿,心满意足得离开,接下来只要注意会不会被跟蹤了。
他走出医馆,故意慢悠悠地在街上走,没看到医馆的人尾随,倒是看到了柳瑾。
于墨沉思了一下,进入了一家茶馆,要了一个包间。
柳瑾推门进来,表情欣喜地上前:“墨,你在等我是不是?”
于墨表情温和地倒了一杯茶:“请坐,柳兄。”
柳瑾表情僵了一下:“你,叫我什麽?你。。。”
于墨:“很失望吧,没想到我这麽快就恢複记忆了。”
柳瑾尴尬地坐下,“怎麽会,我是最希望你恢複记忆的人啊。”
于墨笑:“是吗?那我们什麽时候成为了道侣的?我怎麽不知道。”
柳瑾慌张地解释:“对不起墨,那是我的私心,其实我见你第一面,就已倾慕你,为了待在你身边才选了修道,但你一心向道,我知你无心情爱之事,只能隐藏住我的心意。”
于墨:“难怪,你总让我指导你,却还是进步很慢。我只当是天赋不行,却没想到你的心思都用在了别处,真是枉费了我的悉心教导。”
柳瑾尴尬地想解释:“那是因为,那是因为。。。。”
于墨:“就是因为这样,你才会去接触禁术吗?”
柳瑾:“没有,不是的,是因为你要渡劫,我是担心你才去了解的禁术。我知道你一定不会同意的,可要不是这禁术,你现在已经。。。”
于墨:“那禁术的具体内容到底是什麽?你是如何得到的?”
柳瑾喝了一口茶,“就是我说的那样。有人缺钱,知道我在搜寻渡劫法器,献上来的。我本没想用,可你差点就灰飞烟灭,再无转世轮回的机会,我为了救你也顾不得那麽多了。”
于墨:“虽不是我的意愿,可我既然活下来了,也不好责怪你。你这灼烧的反噬,没有解决之法?”
柳瑾本想如实说没有,又想依照于墨的性格,怕只会踏上不断寻找解决之法的路,能制成冰屋的地方不多,他无法随着墨游行,反而会让墨远离自己。
倒不如。。。
柳瑾不好意思道:“其实也不算完全没有法子。那法子就是让得益之人一直伴在身旁就可缓解灼烧之痛,若是。。。若是时常进行那鱼水之欢,假以时日,或可解了这反噬。”
看于墨不相信的眼神,柳瑾急切地解释:“但我知道你不愿,我从来没有想强迫你的意思,墨。”
于墨皱了下眉:“你将那禁术带来,我要亲自看看。”
柳瑾眼神闪烁:“它不见了,当时做法的时候太慌乱了,也许是卷入了阵法,被销毁了也是有可能的。”
于墨笑了一下,给柳瑾留了体面:“那就去找献给你的人,我相信一定有备份的。
买了院子
说完该说的,于墨站起来:“柳兄,我定会为你寻得法子应对这灼烧之痛。我还有事,今天就先告辞了。”
柳瑾伸手欲挽留。
于墨声音冷漠地强调:“柳瑾,劝你不要跟着我,也别再派人在山下监视我。如今我再无法力,你用这种法子强硬得与我相处,可就不是友人行径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