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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巽将剩下的话咽下去,妘弋便亲吻上来。
等到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妘弋已经成功了。
师巽推搡他,“出去……”
他可是上面的那个,妘弋是不是忘记了他说的话?
“怎麽了?”好在妘弋还是挺懂事的。
心中放松了一下,师巽细细啄吻妘弋的脸颊,示意他自己的想法。
妘弋没有说话,一只手揽着师巽换了位置,将人抱在了上头。
可是,这样的话就更深了啊。
师巽咬紧唇瓣,压抑住喉咙中声音的同时忽略心中的兴奋。他推搡妘弋,在想要不要打打他出出气。
还没等师巽说话呢,妘弋扣住他的手掌,而后一手握住他的腰一手与他十指相扣,之后便自顾自的动作。
师巽未出口的话才刚开始便被妘弋恶意堵住不能说话。
后来便是压得较低的声音之中逼出一些的字眼。
“你,停下。轻点……”生怕被人听到似的。
师巽活了近万年,在万岁寿辰之前遭了道,因此对妘弋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妘弋也不生气,只是跟在师巽身旁打转就是不离开。
任凭师巽打骂还是冷眼都不离开。
白日妘弋倒是好说话,但一到夜晚便自发去师巽的宫殿开始和师巽厮混。
师巽一拒绝他他便开始哭,一滴一滴的眼泪跟不要钱似的掉下来。
最开始师巽还吃这一套,后来知道这是妘弋故意的便装作看不见了。
妘弋也知道这一招不能再用,便直接上师巽的过往事情,说得师巽跟抛家弃子的负心汉似的。
等到被吃干抹净之后师巽才想起来最开始是想要将妘弋丢出宫殿的。
可是每次都心软,他这边软着软着妘弋那边便厚着脸皮硬·起来了。
这番套路让师巽暗自冷静了许久,最后认命的不再赶妘弋,只是不让人挨着他走到床或者榻一类地方。
两人之间倒是没什麽问题,主要是师巽过不去那个坎,觉得自己搞错了对象。
明明看着柔柔弱弱的,怎麽一到那个时候就显得那麽强势。
而且他,咳咳,觉得应该要点面子。那麽强硬的一个人在下面,别人知道会很惊讶的吧?
师巽完全没有想过自己不说别人完全不会知晓的事情。
而是一只陷入自己的情绪之中。
但这种情绪在灵苓大婚的时候自然而然的解开了。
大典举行不过在离开魔界之后的第四个月。且还在这个期间昭告六界,广发请帖,在人界与仙界都举办了大典。
仙界的邀请妖族魔族灵族与鬼族,安排在后一天,人界的则是道君门下的弟子们普天同庆。嗯,还请了人界有名有姓的不少人修一类。
看着身着华服接连开了两场大典且毫无怨言的灵苓。
师巽一下子便释怀了。他主子和一个年岁零头的小子成婚都迁就人,他还在乎这些干什麽?
努力说服自己的师巽总算是寻找到一个合理的理由了。
按照灵苓的脾性来说,这种大典就只会邀请交好的好友在灵族办一办,但这道君可了不得。
六界都邀请了个遍,看那架势,恨不得连天道都邀请过来。
那只能是道君的主意。迁就到这个地步了,师巽都怀疑道君是不是给灵苓下蛊了。
灵苓丝毫不知道自己的这场婚礼让师巽放下了自己莫名的执着。
他在一衆人妖鬼仙魔妖灵族之中笑得脸颊僵硬,高兴的。
而道君则不停的被灌酒,只要别人一说吉祥话他就毫无芥蒂的喝下酒杯中的酒。
灵苓真怕琚闻在大典上一醉不起,那他可扶不动。
一场大典下来,热闹持续了三天三夜,大红灯笼都不曾撤下,七彩云霞还在天际挂着,彼岸花的印记用灵力展示在宫殿之上,美丽得好似马上就能活起来一般。
在兜兜转转之中,他们从好奇变为互相喜欢,最后变成彼此的唯一。
看着天道送的灵花,灵苓不由得笑出声来。
所以,是一开始就确定了他会接受琚闻。难道不是吗?
琚闻确实长在他心上了,连带着脾性也是。让他不由自主的关注、在意。
再过不久,他还要迎来一桩喜事,班若可带着回归的瑞兽来了,他还得準备礼物呢。
琚闻将界书展现出来,连带着从印记之中拿出来的婚契一起。
他靠近灵苓,借着酒劲亲吻一番,而后道:“六书说要你在上面记载自己的事情。”
其实是琚闻要求记录在上面的,真的要记载的话,便是时间地点与大庆三日。
但琚闻不想这样,他握住灵苓的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