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正宫笑,哪听朋友哭
傻里傻气二百五攻易燃易爆兔子精受
▲受视角第一人称注意
▲受有双那啥,会下崽的,避雷
没有完美人设,本人根本不会写文。不需要安利,随时可以退出,给人物多一点宽容,别骂太狠
第1章 01
今天是我接凌寒回家的日子。
因为是星期六,早上没课,所以也用不着请假,一大早上的我就打出租车往医院赶。等我推开病房门,就见凌寒很自觉地收拾好行李,呆呆坐在病床边等我。
他醒来之后很谨慎,愿意跟我走,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认定我是他目前唯一能确定关系的人。
他觉得我是他炮友。
前情提要凌寒失忆了。
没有如狗血剧所说出门被车撞,没有如苦情戏所演为替我挡坏人的攻击被砸头,甚至不是从楼梯上滚下来,凌寒他出门遛鸟撞树上了。
遛的不是那个鸟,是真鸟,隔壁街道花鸟市场买的,就那么小小一团真贵死我的亲妈。凌寒宝贝它跟宝贝什么似的,一回来就拎着笼子去遛弯,年纪轻轻和一群老大爷老大妈倒聊得很开,没想到这次出意外人撞傻了,鸟也没了,我猜应该是回到了大自然的怀抱。
还好他失忆了,否则会伤心很久。
说是失忆其实也不太准确,脑子里还是记得一些东西的,医生给的鉴定结果是记忆停留在高二那时候,脑子里的人物图片记忆为零。也就是说他记得高二和以前发生的事,但出现在他记忆里的人脸都打上了马赛克,只能想起个名字。
简单点说,他忘记了我。
虽然我俩高中上的同一个学校,但我矮他一级,凌寒高三前我们根本就没什么交集,他不记得我也正常,不记得就算了,凌寒这丫醒来第一天问我俩什么关系,我俩还能有啥关系,他是我男人呗,凌寒居然一脸严肃地说不可能。
头疼,操他祖宗。
虽然是我先勾引,啊不,追求的他,那我怎么不可能是他男朋友了?脑子撞傻了就这后遗症?再撞一次能想起来吗?
不要以为我失忆了就好欺负,别骗我。他穿着病号服,额头上包着纱布,帅还是帅的,就是有点二,再问你一遍,我们是什么关系?
医生说凌寒受不了刺激,比他养的那只鸟还他妈娇贵,我不能做让他情绪激动的事。看着他的脸,我决定暂且原谅他的傻逼行为。
行吧。我说,我们是上过床的关系。
他顿时了悟,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点点头:我就猜我们是炮友,果然。
猜你大爷,给你脸了不是。
他妈的,老子几年青春终究还是错付了,怎么我不是被撞头的那个呢?现在撞还来得及吗?
把凌寒从医院接走,直接开车回家。要说凌寒家有钱是真有钱,你根本无法想象有钱人的日子,我也不能。
当凌寒来问我要不要搬出去住的时候我第一反应是可以和他一起租房子了,等我已经规划到买锅要买什么牌子那会儿凌寒直接拖着我去了附近一套明显没人住过的大房子。
大,是真的大,带小花园的,地段还好,环境没得说,主要是离学校近。
他不好意思地说那是他爹送他的成年礼,没想到刚好靠近学校,让我凑合着住。
就这?大胆点!把凑合去掉!
我感到深深的自卑,继而自闭。
并且我一自闭就哄不好,哄不好就容易心情持续低落,心情一持续低落就想和他滚床单。
然后我俩从那张kingsize大床滚到地上又滚回去,我骑在他身上咬他的肩膀,太硬了,像货真价实的黄金。
有种被包养的快乐。
/
回到家里,凌寒去洗澡,我把他行李放到卧室,又快速收拾了一下,去客卧的浴室洗掉一身的汗。
出来时看到凌寒穿着睡衣在房间里来来回回地走,我知道他是在找熟悉感,但估计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想起来的,毕竟他连我都没印象。
这是你的房子?凌寒问。
房产证上有我一半名字。我去厨房热了两杯牛奶,抓住扫地机器人一样乱窜的凌寒,塞了一杯在他手里。
他茫然地喝了一口,表情有些异样:怎么这么甜。
这下换我愣住了:你不喜欢甜的?你从来没和我说过啊。
凌寒又露出那种难以言喻的表情,低声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哦,因为我们是炮友。
行吧,不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不因同一句话生气两回,我不跟他计较这个,比起和傻子较劲,我还是更想多活几年。
把喝完的杯子塞他怀里,我示意他记得清洗,然后指了指卧室的方向,以免他找不着路。刚准备走,凌寒拉住我的手臂,欲言又止,欲言又止,慢慢说:嘴角有牛奶。
要换以前凌寒肯定二话不说给我舔掉了,但他一朝回到少年时,做不出那么放荡的事情来,我体谅他,伸出舌尖卷了卷。
左边。
再下面一点。
再
我翻了个白眼,推开他的手:滚吧,爱谁谁。
本人这三秒耐心是跟你闹着玩儿的?
凌寒想说什么又憋回去了,我不急,反正憋的又不是我,爱说说,不爱说别说,我也懒得听。
等他洗完杯子磨磨蹭蹭躺到床上时我已经快睡着了,不过半个月没和他同床,陡然闻到熟悉的味道我又兴奋起来,手肘撑着床往他身边蹭了几厘米,凌寒不动声色地往边上挪几分。
我又蹭了蹭,他又挪了挪。
我又蹭了蹭,他掉下床了。
应该摔得还挺痛,我听着就挺痛的,伸手啪一下开了床头灯,昏黄的光落在他身上,凌寒坐在地板上一脸懵。
还好周围铺了一层毛茸茸的厚毯子,不然我担心他刚从医院竖着出来又得横着进去。
你知道为什么会铺这个毯子吗?我指着地下问。
他摇摇头,显然还没回过神来,睁大眼睛看着我。
那是因为,我叹口气,第一次我俩在这儿上床,你顶得我差点掉下去,第二天你就买了最厚的地毯,第三天我们直接在地毯上搞了一炮。反正说了你也不记得,当我秀恩爱总行吧。
凌寒还坐在地上没打算起,我寻思再怎么样他都得反应过来了吧,这半天没动静算怎么回事呢。
他一直不说话,我心里一跳,吓得从床上溜下来,捧着他的脸神色担忧地问:不会二次失忆了吧?再小几岁我可不敢勾引你,那算违法的吧?
凌寒的眼睛很好看,亮晶晶的。典型的丹凤眼,眼尾微微上翘,天生带钩子,一扫就扫得我心智全无。我当然是肤浅地先爱上他的眼睛,然后爱上他的脸,然后爱上他的人。
凌寒也被我逼近的脸吓到,眼神开始往一边乱瞟,就是不看我。别的不说,他我还是了解的,凌寒当然也喜欢我的脸,但是现在的他不能说,因为我们是炮友。
炮友之间是不能说喜欢两个字的,那叫越界。
我凌寒鼓起勇气,缓缓吐出一个字,脸红了。
你?
不
你不?
想
你不想跟我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