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郡王萧昭业的封地在後世的湖北省。由於他受封时虚岁才十岁,年纪还小,就继续待在京城建康,住在太子父亲萧长懋的东g0ng。直到他结婚以後,他的皇祖父萧赜才终於放心让他之藩。
在永明三年西元485年暮春时节,虚岁年仅十三的萧昭业带着看不出大他六岁的新婚妻子何婧英,来到了南郡。小俩口远离长辈,在南郡无拘无束,自可更加恣意亲密,不分昼夜。
萧昭业除了早晨多半要独自到当地衙署去处理一些公务以外,几乎皆与娇妻形影不离。甚至每天下午,萧昭业练习他从无一日间断的隶书时,何婧英也在书房内替他磨墨。
原来,萧昭业擅长写隶书,乃是他的皇祖父与太子父亲最赞赏他的一大优点。萧昭业有意要在未来继承大统,自知必须讨好皇祖父与太子父亲,就经常呈献所写隶书给皇祖父与太子父亲。尽管目前他身在封地,也还保持着每日勤练隶书的旧习,以备每隔十天左右,即可吩咐信差把他的隶书佳作随同家书,一道送回京城皇g0ng去。
隶书一笔一画都要写得优美,相当耗费时间与耐心。萧昭业正值好动的少年阶段,难免坐不住。事实上,逐日磨练隶书之於他,从小一直是一件不得不为的苦差事。然而,自从他娶了自己一眼相中的何婧英以来,婧英总有办法让他苦中作乐…
自称“阿奴”的婧英在书房磨墨时,总是扮成丫鬟,装出一付卑躬屈膝的可怜模样,来逗郡王开心。等到磨好了墨,萧昭业开始挥毫练字了,阿奴就去拿一盘每天口味皆不同的点心来喂他,考验他能不能一边张嘴吃,一边照样动笔写?这种挑战提高了书法的难度,使得萧昭业不敢对写惯了的隶书掉以轻心,也就不再嫌闷,还会为了兼顾咀嚼与笔划而加强注意力,促成他的书力更上层楼,进而得到皇祖父与父亲更多嘉许...
不过,在南郡王府书房中,萧昭业最Ai做的还不是边吃点心边写字,而是在时序由春入夏之後,趁着天气暖热,命令头梳丫髻的阿奴脱掉上衣,趴伏到地上铺着的一张凉席上,把肤sE雪白的骨感背脊给他当作白纸,在上面写隶书。每当他写好一个字,立即叫阿奴猜是什麽字?要是猜对了,他就啄吻阿奴的颈窝;若是猜错了,他则伸手探入阿奴的长裙,拧捏阿奴翘T上的nEnGr0U…
小俩口就连在原本古板的习字时段都能变出花样来玩,到了习字作业完成後,更有各种游戏可玩,往往从h昏玩到深夜,才倦极入睡。固然何婧英的生理结构依然等同处nV,她却享尽了最後一关之外所有男nV之间的情趣,日日夜夜都过得充满欢乐。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速,一晃眼,将近两年时光匆匆过去了。到了永明五年西元487年初春,虚岁十五的萧昭业不仅身高长到了约有後世公制的一米七五,而且竟有一天清晨,他一醒,就顿觉前所未有的冲动!他来不及思索,迅即凭着原始本能,扑向身边仍在沉睡的阿奴…
何婧英首先迷迷糊糊感到一阵接一阵愉悦的刺激,却又猛然惊觉剧痛,以致从睡眠中痛醒了!她痛得发出了尖叫,却在叫醒自己之际,顿悟了这是怎麽回事,而流下了既痛楚又痛快的泪水…
萧昭业刚刚从男孩长成男人,就把何婧英从nV孩变为nV人,这种同步的进阶使得两人之间六岁差距似乎荡然无存,感觉就像是同龄人。同时,两人这样互相奉献了R0UT的第一次,也促使彼此心灵越发贴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恰好这一天是官府放假的休沐日,萧昭业不用急着起床,而有很多时间,可以尽情拥抱、欣赏p0cHu之後更显娇媚的如花美眷。在他眼中,婧英柔白的双颊盈泪、染血的下TSh润,真像一朵沾着雨露的红白双sE山茶花!
“阿奴,你太美了!”萧昭业T1aN去了娇妻丰润大腿之间的落红血滴,含情脉脉低语道:“你可知道,你不仅是我在人前的贤妻、人後的Ai奴,也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心头r0U啊!”
“唯一的心头r0U?”何婧英深感窝心,却故意稍含挑衅意味问道:“问题是,你是皇上的嫡长孙呀!只怕今年冬天,你十五岁生日过後,皇祖父会赐给你一些姬妾呢!御赐的姬妾,你总不敢不收吧?”
“这———”萧昭业一时之间答不上来了。他晓得婧英所言应会成真,因为萧齐皇朝更改了男子二十及冠的传统,把男子的冠礼改成如同nV子的及笄礼,在虚岁十五岁生日当天举行,所以虚岁十五的皇孙就等於成年,皇帝必会赐予姬妾,以期皇孙尽快开枝散叶。
萧昭业寻思了片刻,才诚恳凝望着Ai妻,郑重答道:“倘若皇祖父真要御赐姬妾,那可不得不收啊!不过,不管皇祖父赐给我多少姬妾,你还是唯一的正妻嘛!不止在名份上排第一位,在我心目中也永远是第一位,无人能b。”
此言若让一个恪守儒家礼教的妻子听了,必会心满意足。然而,何婧英并不苟同儒家男尊nV卑那一套论调,就轻声嘟哝道:“那麽,如果我像我的嫡母那样有面首,也像嫡母那样只Ai丈夫,你在我心目中还是占着第一位,你会不会愿意接受呢?”
“你,像你嫡母那样有面首?”萧昭业愕然问道:“本来我还以为,你讲你嫡母那些故事,都是当笑话讲的呢!难道,你还真想效法她?”
“我现在不想。”何婧英坦率答道:“可是将来有一天,你若有了姬妾,我就想要面首。”
“噢!那要是我只在你的经期去找姬妾,除此之外都只要你一个,不碰她们呢?”萧昭业探问道:“那你还会想要面首吗?”
“nV人的确每个月有经期,但是男人偶尔也有生病的时候。”何婧英并未直接回答,只顾客观分析道:“民间很多夫妇是一夫一妻,没有妾。换句话说,他们在妻子的经期或孕期,丈夫就只好忍一忍,而丈夫生病的时候,妻子就忍一忍。那才公平。至於高门大户呢,男人绝大多数都有妾,nV人却唯独我嫡母一人有过面首,未免太不公平了吧!何况,根据医书上写的医学原理,男人房事过多会有害健康,nV人却不会受害。这麽说来,男人真不该纳妾,而该要趁着妻子不宜行房的时候,好好保重才对!倒是nV人只要能够避免怀上野种,就不妨有面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昭业听呆了!他做梦也想不到,乖巧柔顺的婧英竟会发表如此惊世骇俗的言论!然而,婧英这番话句句有理有据,谁能予以反驳?除非仗着儒家主导的宗法制度,强迫婧英住口,否则,纯粹就事论事,根本辩不过婧英…
思想开通的萧昭业无意端出儒家教条来训斥婧英,就仅仅由衷黯然叹道:“说来说去,你还是想要面首!”
何婧英听出了昭业的语气像是有点受伤,连忙解释道:“没有啦!我只是想要公平啦!在你纳妾之前,我绝对不会想碰别的男人。”
“嗯,那要是我将来把皇祖父御赐的姬妾都当摆设,一概不碰呢?”萧昭业忽然满怀希望问道:“那你是否就会心甘情愿忠於我了?”
“是啊,那对我最好啊!”何婧英直率答道:“只不过,你不可能那样做,因为你是皇室嫡长孙,皇祖父必然盼望你早日让他老人家抱曾孙,那可不是单靠我一人所能做到的啊!即使我很快怀孕,说不定生nV儿呢?再说,我并不打算太快怀孕,甯愿多玩几年。好不容易才等到你可以圆房了,若是没多久就怀孕,多亏呀!”
“那你是要学你嫡母,天天喝浣花草茶?”萧昭业顺着话题问道。
“对!”何婧英确认道:“听我娘说,浣花草茶很有效,也不伤身。”
“那你的意思是,你甯可让御赐的姬妾b你早生孩子?”萧昭业忽觉不可思议而诧问。
“是呀,那有何妨?”何婧英落落大方答道:“在宗法制度之下,我既然是正妻,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谁生的都一样。”
“你的心x还真宽大呢!”萧昭业惊叹道:“原来,天下居然有不妒的nV人啊!我从小看母妃最讨厌父王的褚良娣,还以为正妻都容不下小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妻容不容得下小妾,那要看丈夫最疼Ai谁吧!”何婧英依照常理推论道,又顺口问道:“褚良娣是不是父王自己挑的?”
“没错!”萧昭业据实答道:“母妃则是皇祖父替父王选的。”
“那就对了!”何婧英点头应道:“那我们是反过来,我是你自己挑的。我怎会计较御赐的姬妾呢?”
“按照你这种说法,我却不是你自己挑的啊!”萧昭业转念至此,不禁蹙起了浓眉,闷声问道:
“假如让你自己选择,你看不看得上我?会不会嫌我年龄太小?”
“刚开始是有一点啦!”何婧英坦白答道:“可是现在不会了。你已经长大了嘛!”
“我当然已经长大了啊!”萧昭业急切炫耀道:“方才你半睡半醒,或许还不太清楚。我马上会让你T验到,我长得有多大了!”
说着,萧昭业就伸手抓起了婧英的一只纤手,拉过来按上他本身已然再度B0起的硕大yaNju。何婧英则嫣然一笑,一边逗弄yaNju,一边献上舌吻…
在一波接一波袭来的狂热浪cHa0中,何婧英确信:这辈子就算得不到三十个面首,也会享有不亚於上辈子的频繁欢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永明五年Y历十一月初七西元487年yAn历十二月七日是南郡王萧昭业虚岁十五岁生日。由於萧齐皇朝将男子成年的岁数从二十改成了十五,萧昭业特地带着妻子何婧英从封地回到京城建康,让太子父亲萧长懋在东g0ng的崇政殿为他举办冠礼,邀集了王公大臣前来。最疼Ai昭业的皇祖父萧赜也亲自到场观礼。
当天萧赜特别高兴,赏给了王公大臣们不少绢帛。另外,不出何婧英所料,期盼曾孙的皇帝也御赐了两名姬妾给皇室嫡长孙萧昭业。
後来,萧昭业与妻妾暂时留在京城等待过年,直到过完永明六年西元488年的Y历年,才返回封地。此後,萧昭业总会在何婧英的经期让两名姬妾轮流或者共同侍寝。何婧英并不计较,只声称想要双方扯平。
“你要怎样扯平呢?”萧昭业略显无奈问道:“你想学你嫡母,偏偏我不能出去帮你招募面首,那可会引起天下人耻笑呀!你总不想害我丧尽颜面吧?”
“我才不要害你丢脸呢!”何婧英娇声回道:“不能到外面去找,那就乾脆在郡王府之内挑吧!男人纳妾多半都是提拔丫鬟嘛!”
“哦?”萧昭业狐疑问道:“这麽说,你是看上了我的哪个部属或侍卫?”
“没有啊!”何婧英摆出了一脸无辜状,稍含幽怨答道:“只是你尝到了跟别的nV人过夜是什麽滋味,而我从不晓得别的男人没穿衣服是什麽样子,未免不公平。”
“坦白说,跟别人过夜并没有什麽好。”萧昭业亟yu讨婧英开心,连忙表态:“皇祖父所赐的两个姬妾都远远b不上你。我碰了她们以後,倒是更了解你有多麽难得,也更珍惜你了!”
“这麽说,难道你不想让我碰一下别的男人,才好更了解你有多麽难得,也更珍惜你?”何婧英接口调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