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缩在副座,酝酿了许久才敢説话。
「阮哥怎麽在这里?」
「嗯,来接你。」
攻三为受扣上安全带,垂着眼回道。
有些伤心的样子。
受想把拳头塞进嘴里咬了,攻三的研究所离这很远的,这个时间点便等着,恐怕一下班没休息便过来了。
非常陌生的感觉充斥着受的全身。
受觉得自己很坏,对攻三太坏了。
在三十分钟的车程後,受懵懵懂懂地被攻三牵着回家,还未搞清在车上的负面情绪是甚麽,便被攻三的体温安抚了焦躁。
如往常般,除性慾引起的急不可耐、满足、心灵充裕之外,其他较大的情绪起伏受很快就会忘掉。
但攻三难受得眼睫毛颤着的样子在他心中挥之不去。
受在後头摇着攻三的手,换来对方的注意力,深呼吸一口,刚想说甚麽,攻三罕有地插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清,不要答应你做不到的事。」
受吸了口气,再呼一口,最後还是没说话。
他只怕给了攻三希望後,到时像婊子的自己又会令对方失望。今日他是没有跟攻二做爱的打算,但最後还是滚到沙发上又亲又舔屄的,就算没有插入,这也是做了。
事实证明,他控制不住自己,至少现在不能。
受直到吃完晚饭,浸着热乎乎的浴昏睡睡过去时,还想着攻三的话,这对转过头便会忘事的他实属非常难得。
睡得很甜很甜的他,连攻三摸进浴室来,优雅地挽起衬衫的袖口,伸手探到水下碰自己的屄也不知道。
攻三的动作不温柔的,但受舔攻二屄舔累了,而且浴球中安眠的成份不轻,泡得受轻飘飘的,沉重酸痛的睡意压在头上,受怎样也醒不过来。
攻三把指尖探进受穴口划一圈,被紧致的穴肉吸着不放,他顿了顿,往後穴轻刺,指尖插不进去。
这让攻三挺吃惊的,受被操完的穴总是松垮垮得令人啧舌的,没想到受去了攻二家里,待了超过四小时竟然没做爱。
虽然看受的反应,他和攻二肯定有了点身体上的接触,很有可能是口交,但攻三还是把受抱了上来,用毛巾包密实後才开心地亲亲受的额头。
受根本没有意识,攻三想的话,他现在就能把人上了手铐脚镣,将受藏起来,每天含在口里细味。事实上不止现在,他有无数个对受下手的瞬间,毕章受在自己面前是毫不设防,像在文里受对攻一不疑有诈的样子。
但攻三想要的在水族馆里那个直男般哄自己的穆清,不是攻一那个性爱娃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受之後的日子里也乖乖地待在攻三身边,明明每天被喂得饱饱的,仍然暗自认真地勒紧了裤头,他不想再看到攻三若有似无的伤悲了,没有跟对自己有不小性吸引力的攻二乱搞。
当然其中很大部份要归功於攻二被舔屄舔生气,不理受了。
攻三最近工作得越发晚,受自个儿在家玩撒吃洗睡就一天了,在社交媒体上有几万追踪的三流全职画手没有那麽多委托。零星几件工作当然是不够糊口的,但谁叫受就是被人养得好好的,一日三餐攻三全包了,还是他亲手煮的,受放进微波炉就好;攻二不时丢垃圾似的送他闪闪发亮的礼物;攻一也有给零用钱,受甚至怀疑他打钱忘了数零。
不忧吃喝的受放在每张画上的时间很长,画得很细致,处处透着巧思,他隔了很久才会放图出来,但每次发图就会涨粉涨得特快,订閲数快过十万,能碰着二流的边边了。
受擅长画各种雌雄莫辨的少年,对温室玻璃下透射的斑斓阳光颇有心得,吊带是他的爱。画中人的臂弯被画外人拉着,肩带半垂,从中透出微膨的乳肉白得朦胧,少年表情迷糊着露出些许舌尖,美汗淋漓地垂眼的情态令人心生怜惜,甚至令人有种想摧毁这份纯真美好的暴虐冲动。
曾有其他画师阴阳怪气地发文,説有人想通过擦边球来吸粉,智商一向掉线的受几乎打了篇论文来反驳,説若隐若现才是色情的最高境界,他的画不是擦边球,就是光明正大地搞黄,而且是男女老少都能感受到那生涩情慾的全垒打。
受正名自己搞黄搞得明正言顺的,反而涨了粉,毕竟説起色情,谁能竞过身为np肉文主角的受呢。
也有人説过画中少年的骨格太女性化了,根本不真实,一看就知道受是糊穿了地底、画惯了BG黄本的肥宅画师转换跑道来找饭吃。
受也没有生气,穿了跟画中人一样开胸的兔女郎装,摆出跟画中人一样欲拒还迎、夹着腿双手遮挡乳肉的姿势,给自己脸上糊了厚厚一层码,在旁边大笔一挥写了个「我」字,就发了出去。
然後过了二十分钟,他看着手机里不断弹出类似「太太本人???」「妈啊一模一样」「汪汪汪」「身材看起来好幼,成年了没??」「多少钱一炮」的大量留言和转发通知,都快赶上以往一张图半天的心心总量了,受还是怯了,把相片删得干干净净。
如果受能忍住羞耻不删图,他的追踪数现在大慨也在一线画师之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受自己倒是没所谓,毕竟他不等饭吃。
他开始画画的契机也简单,高中时情慾太盛,只好将性挥发在画中,可以説每张图都是他的性幻想。
想被操得忍不住逃,又被拖回来挨肏;想被陌生大叔按在暗巷里强奸,完事後屄里被塞了张皱巴巴的五十元纸幤;想大着肚子被人锁在地下室,每天等吃精喝尿玩性虐。
受有上正式的美术课,骨格线稿调色样样不差,但受觉得这些画太直白,太黑暗,不美也不色,只是不管不顾的沉迷堕落。
到後来,受终於知道自己想要甚麽了,张驰有度,游刃有余,如鱼得水的情迷声色才是他向往的,而非种猪那种毫无理智的交配繁殖。
可以説受对美的追求,也是阻止他像书设般用出轨屄不断吃着大鸡巴以致雌堕的原因之一。
现在剧情的走向已经变得乱七八糟了,受跟攻一压根没搞上,从根源处杜绝了受变母狗的主因;跟攻二的感情比书里还好,在书设中攻二只当受是免费飞机杯,要做爱时才联络人;跟攻三更是像同居情侣,要知道受在文中很会避重就轻,根本只想跟人做爱,没有确立过任何形式的关系,他常跟着攻一也只是因为他鸡巴最大。
重要的剧情点全过了,剩下的只有攻四攻五从研究室出逃,但这大概也没有关系,因为攻三的家不在他们的逃走路线上,而且他们一见钟情的是那只可怜巴巴眼里无光大着肚子的小母狗,而不是现在容光焕发,被养得脸上有婴儿肥的受。
至少觉醒了的攻一攻三是这样想的。他们在调高实验室警备後便把这件事放到一边了。两人都是很沉隐又能守秘密的人,加上他们自身也不能多説,这个世界只是一本小黄文的事,他们没跟人説过。
这导致受被从研究室出逃的攻五找上门时完全没有头绪,不知如何应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白塘从铜镜里看见自己半个月前才新长的女穴模样。
小阴唇被操得艳红外翻,隐约发了黑紫色,一副被使用过度的模样,起不了任何保护穴口的作用;那个就在小穴入口处、被调教得用龟头轻抵便能高潮的敏感肉粒只能暴露在空气中抖着;阴蒂被捏得肿胀,前晚长时间的拉扯让它发着烫缩不回包皮里;尿孔受到锦暮云指尖连日来的刺激而时刻处於湿润的状态。
事实上现在白塘一被锦暮云抚上大腿根就下意识想用女穴泄尿,连淡情寡慾的白塘也知道身下的这番风情全然是松松垮垮的婊子穴模样,他眼尾渐渐发红,这种无法自控的感觉竟是让他羞耻得想哭泣。白塘扭头拒绝再看,将脸埋在锦暮云的衣襟上。
「师兄别哭……怕了?不要怕,我只是太喜爱此处了,想一直疼着它。」
锦暮云哪舍得让自己的师兄因此事而哭,他珍重地一手将白塘搂过来自己腿上坐着,一手捧过白塘的脸,舔过泪水再轻吻嘴角,没有情色地勾着白塘舌尖来个深吻,只想安抚安抚他害怕的心上人。
缠绵良久,腿上隐隐约约有液体流动的感觉,锦暮云看去,拨开白塘软绵绵的阴茎,只见那小阴唇挂着白浊,正往下滴,滑过自己祼露的大腿。
看来是白塘被亲动情了,宫口竟开了,悠悠吐出昨晚被射在里面的东西。
白塘也看到了,明明锦暮云还没有动作,自己的女穴却不停泌着蜜液,松着宫口,期待着对方来捅上两捅止痒。
锦暮云咽下口水,抱着白塘腰际的手故意使力重握,另一手则在经反覆掐揉後红肿消不下的腿根处用姆指柔和地磨蹭着。
锦暮云这握更是将被自己这淫秽模样惊到的白塘刺激得浑身一颤,竟无法自控地用尿水彻底打湿了锦暮云的腿。
白塘将脸埋在锦暮云的肩膀上咬着下唇,努力收缩下身,想止着尿势,但只能让小水流变得断断续续的,放松和紧憋带来的快感一样强烈,他快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锦暮云沉默地听那小股小股的尿水打在自己腿上的声音,温柔地抚着颤抖的白塘的背,抱小孩子似的夹着两边腋下把人抱起,却不是带到屏风後浴桶里去,而是调整着白塘的姿势,让他直接坐在自己腿上。
尿孔在接触高热肉体的瞬间彻底失守,白塘舒服得放弃挣扎,穴口爽得一收一缩的,像是贪婪地着吃锦暮云白花花的腿肉,却怎样也吃不够,口水流了一床。
先前锦暮云有意令白塘将泄尿与宫交潮吹的快感连结,此刻证明了他的策略是凑效的。
白塘穴内根本没有东西,只是浅处穴肉碰到了锦暮云的腿而已,但他却觉得自己的宫口正被狠攻猛顶着,宫壁被磨得发了三月的春,原本能被小阴唇包裹的敏感点则被人用手捏着,强行拽出了阴唇的范围肆然欺负。
泄完的瞬间白塘通红的眼尾泛起水光,他在想锦暮云会否觉得自己就是灵智未开的山间小兽,嫌弃自己弄脏了地方,一向不在乎别人想法的他此刻难受极了,解释道:「师兄只是一时忍不住,绝对不会有下次的……」
锦暮云就着骑乘的姿势,握着自己滚烫的阴茎,在一片尿湿的床上进入白塘。
嗅着空气中的骚味,感受着腿上缓缓滑落的液体,他强压兴奋而假装温和的安抚声有点不稳:「暮云怎会怪师兄呢?没事的…不怕,放松。」
白塘的女穴软得发媚,早已被锦暮云不分日夜的进入撑大了,再也无需花上舌尖和指头的扩张,腿根一开便会欢迎那肆意的侵犯,像是下贱妓子紧咬着客人不肯放,得要屁股捱上狠狠的两记才懂自己不是来享受交合,而是要当肉便器让人泄欲以赚上两分钱。
白塘在锦暮云操进来,不是撞上,只是磨到浅浅的敏感点时便高潮了。
近日过多的高潮令女穴连痉挛也无力,明明是极致的快感也只能充其量让穴肉小小的收缩,更别説白塘的男性象徵了,早已射得囊袋空了几回,除了软软地垂着、随那侵犯的节奏起伏着,甚麽也做不到。
锦暮云甚至不知道白塘高潮了,以为师兄在迎合他,毫不留情地破开鞭挞那已无声无息地登上了极乐的穴肉,还在满意於他一顶便能畅通无阻地撞到白塘含着精的宫口,这口原是紧致无比的女穴被疼得成了自己专属的肉套子,偶而一夹让他爽得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