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暮云打水很快,他两手各提一个大木桶,来回四五次已经注得浴桶有七成满。
他还往水里加了花瓣和滴了不少西洋来的精油,听説这能放松身体,抚慰心神,小小一瓶的却贵得很,但锦暮云全然不心疼,用在白塘身上再贵也值得。
他很快就回到主室接爽完後昏昏欲睡的白塘。
白塘倒是有点惊讶,他印象中的师弟体术不勤,总是喊着累,走崎岖点的山路就非要自己牵着才能走,为此他还义正严辞地説教过只有剑技了得,在镖师的路上走不远云云,每天晨练时也会亲自督促锦暮云。
看来日日不落的晨练凑效了。
锦暮云不知道白塘心里的弯弯道道的,像只小奶狗跪在塌边,上半身探进帐里,抱着白塘的腰让他出来。
白塘披起薄薄的外衣,赤脚站起来时,身形有些不稳,不是锦暮云太猛,操得他无力行走,而是腿心间开始有比淫水更粘粘糊糊的液体沿着线条流畅有力的大腿流下。
白塘往下一看,原来是锦暮云抵着宫口射的精要出来了,他笨拙地试图用手在穴口处兜着走几步,却还是在地板上留了好几滴白浊。
锦暮云看着白塘湿纳纳的手,觉得自己鼻血都快流出来了,他看着白塘苦恼的样子建议道:「不如我抱着师兄,师兄……用手指堵住那里?」
白塘点头,手揽着锦暮云的肩,被横抱起来後在那人炽热的目光中将三根手指塞进被奸松软的女穴里,不小心擦过异常浅、被肏得肿起的敏感点,浑身一颤。
白塘想,原来做这事是如此舒服的,怪不得青楼、象姑馆生意一年四季,不论昼夜,都火爆如虹。
锦暮云难得有机会抱着白塘,想好好表现一番,但他怎样努力也控制不了视綫,总是不由自主地看白塘的下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深色的外袍袖口宽松,衬得白塘的肤色白哲,更把湿淋淋的性器和阴户遮得密实,反而令锦暮云遐想连篇。
説不定师兄正在放轻动作用手指偷偷扣穴,不能自控地抠着那个突出的软肉,子房因发骚而难受得轻咬不存在的性器,所以才会夹不住精。
师兄肯定是想自己将他压在门板上,将他的手抽出来,一边骂荡妇,一边在有人经过时还用鸡巴奸淫他,就算白塘做着母畜脸尿精时忍得了呻吟,肉臀和胯间结实的拍打声也是无比明显,明天全镖局就会在得知白塘中了蛊的前提下,联想到白塘乖乖张着腿让师弟在门厩处肏自己的女穴。
脑里不合白塘性格而过份的房事幻想令小师弟走不了两步,下面已经重新硬得像烙棒。
锦暮云再往上看,白塘的外袍穿得匆忙,挂不住肩膀而垂至臂弯,加上锦暮云抱起白塘时没有调整,遮不了多少春光,穿了比没穿更色情。
放松而软软的腹肌已经被射满白浊,胸膛的褐色乳尖微立,显得无比生涩,锦暮云看着这对奶子想,下次做爱他要白塘一边用发了大水的软穴骑着鸡巴狂摇,一边主动捧着奶子求自己将它们狠狠扇肿,咬破皮。
白塘看着锦暮云明显带有情慾的眼神,没有害羞地躲甚麽的,但身体有点不适应,觉得被看着的地方都发起烫来,他提醒道:「暮云,看路。」
想得特美的锦暮云马上管好自己那不检点的眼睛,抱着白塘,走到侧室的屏风後,把人轻轻放进雾气氤氲的浴桶里,自己则抱着小木凳和水盆,坐到师兄背後,手指梳着那因激烈活动而乱了的长髪。
白塘和锦暮云先前虽然没有以旱道交媾过,但互相用口和手抚慰还是有的,两人在完事後都会一起入浴。
白塘习惯了锦暮云无微不至的照顾,在对方为自己洗着髪丝时,水下的手刚生涩往穴里挖着,想洗精出来,但想想又停了。
他转身,扶着桶边去看小师弟,认真地问:「暮云,阴阳调和是要我一直夹着元阳才算吗?」
锦暮云闻言,眼下到颈侧的皮肤立刻通红一片,话也答得结结巴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诶、啊!对不起,我也不知道。」
「但我觉得师兄现在洗比较好,毕竟…毕竟……刚才在床上和走动间已经流了不少出来了。」
锦暮云更垂下眼自荐道:「暮云帮师兄将东西弄出来好不好?」
白塘让锦暮云坐进浴桶里。
锦暮云坐在白塘背後,圈着人不放,粘粘糊糊地亲着师兄耳廓,手却开始不安份地往那口嫩穴摸去。
三根手指轻易塞进白塘被操软的下体,却不是随意往深里扣,而是先按着浅浅的敏感肉粒抵死揉搓着,令白塘爽得吐着舌尖仰头,脚尖蹦紧着。
这不是洗精,只是单纯用手猥亵着信任自己的白塘而已。
锦暮云的吻落在白塘颈後又轻又温和,但手上的动作却是下流无比,沉迷地扣着红肿又暖和的嫩肉,手指恶劣地撑开穴口,大量热水进入烫得白塘宫口一个哆嗦,阵阵水液混着白浊流过穴肉,落进水里。
白塘坐在锦暮云的大腿上,背顶着那精神翼翼的性器,张着腿根任由小师弟替他洗精,他现在才知道洗穴也能让人如此舒服。
穴口浅处被操肿了的敏感点被带有薄茧的指头奸了又奸,嫩肉流着水狠咬手指不放,锦暮云看白塘情动得厉害,弓着腰手攥紧了木桶边,皮薄的指节处透着诱人的粉色,手便默默地模仿着阴茎进出的动作,大开大合将逼肉肏得抽颤。
可怜白塘整个人都卷起来了,锦暮云还穷追不舍地贴近抱好抱满,两人身躯毫无一丝空隙,乌黑亮丽的青丝亲密地缠绵,挡着水下的春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锦暮云占有慾十足地把人锁死在怀内,一想到白塘现在的情态是因自己而起,便激动得心悸。
我的,是我的,都是我的。
白塘明显被弄出媚态了,难耐地收紧着下身想挽留那三根手指,令抽出手指再狠操进去的动作越发艰难,一动就狠擦过穴肉那些饱满的皱摺,更勿论入口处那欠调教的敏感软肉。
锦暮云没有多少经验,活其实不是那麽好,只是笨拙地探索着师兄喜欢怎样的,但这些手指一勾一按一进一出的重复动作,没花多少时间也没用多大的力,便把白塘弄高潮了。
这个小肉粒能令可靠温柔木纳的大师兄变成像三天没吃鸡巴、用手指便能操出母畜脸的妓女。
锦暮云一边用手指享受着穴肉软绵绵的咬劲,一边幻想着此刻白塘脸上的表情,鸡巴硬得发疼。
他心中抱怨道怎麽师兄如此不经肏,用手操两下没有又要高潮,以後解蛊了,女穴没了可是要用後穴来挨干,一直用旱道高潮会更累更痛的,到时师兄怎麽办。
锦暮云心慕白塘,百般手段讨得师兄同意结侣时,已知白塘的情意并不及自己深,早做好了要雌伏男人身下的准备,但此准备不是心理准备,而是生理准备。
他对被师兄肏的这件事毫不介意,幻想着与白塘共赴云雨後,对方呵护备至地哄他、珍重地待他的模样便兴奋得浑身颤抖,更是捧着游历四海得来的大量小话本研究得津津有味,也会毫不羞愧地向大夫讨教其中之道。
对断袖床事了解良多後,他原本已主动备好软膏和玉势,想递到白塘面前,让他用在自己身上,但又怕淡慾的师兄对此反感,从此疏远自己,只好循序渐进,先从展露自己的性欲做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锦暮云与白塘定下结侣之约後晚晚同床共枕,却都是过家家酒般的相拥而眠,锦暮云每天鸡巴都翘得老高,但他能忍得很,初初弯着腰夹腿根本没让白塘发现。
直到他认为时机成熟了,才在白塘熟睡後用手撸动性器,抑制得眼睛发红才没有坏心眼地用龟头去蹭师兄的软唇,却尽情将精射在塌上和坏心眼地抹了些许在白塘肚子的位置。
处子精又浓又多,味道也重,锦暮云却将一切罪证留下,一反常态地挺着腰把人抱得紧紧的,美美地睡下。
白塘隔天醒来就被刚弱冠、晨勃的少年性器明晃晃地贴在大腿处,还感觉到腹部和身下有阵莫名的靡糜湿意。
他有起床气,脑袋一时转不过来,发呆般盯着锦暮云窝在自己怀里、睡得黑甜的样子半响,才反应到这是小师弟遗精了。
还未等白塘有动作,锦暮云就看似迷迷糊糊地收紧怀抱,开始摆起腰,蹭得轻轻的,眉头却是皱紧了,喷在白塘颈侧的吐息更是热得几乎要烫伤人,像是刚发情的奶狗难受得狠了,只好自我缓解着那无处安放的交配慾。
白塘自认性慾寡淡,别说水乳交融,连手淫出精的次数也少得可怜,他自己是这样,就以为锦暮云也如是,对房事无甚兴趣。
眼下被小师弟粗硬的性器撒娇似的连番轻戳在身上,第一次直面眼前人性慾的白塘只呆了半刻,便伸出手把锦暮云的亵裤扯下一点,温柔地握上那根精神翼翼的肉棒,略显笨拙地套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