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手指沿着桑晓滑腻白皙的背脊游走,印出几道斑驳的紫红色指痕。
火辣辣的疼痛让桑晓叫了出来,他不知从身体那处挤出点力气,冲口而出:“你还有儿子……你就要这么抛下我们吗?”
莲香洒然:“差点忘了。”他转头对燕儿嘱咐道:“麻烦弟弟抚育他了,你们还有几十年的缘分,如果你受不了这担子,扔给书生便是。”
桑晓有口难言。什么叫扔给他便是,他难道很有余裕吗?
他张了张口,想质问莲香怎么死得这么突然。
“哥哥!”燕儿着回神后,手足无措,急切道:“我待他必如亲子!只是……。”他脸上涌起悲痛,哽咽:“你到底得了什么病?我认识红花埠所有的大夫,我让父亲找来给你诊治好不好!”
他和莲香都多有荒唐,谁也分不清这是谁的孩子,他肯定会担起抚养小孩的责任。
但他从未想过莲香有天会离开,平常顽劣的表情再也维持不住,清秀昳丽的脸庞淌着眼泪。
他原来气息慵懒,赤裸身体,下身还挂着黏腻的白液,现在情潮从他脸上褪得干干净净,看上去淫靡又滑稽。
莲香指腹紧贴桑生脖颈迸出的青筋,忽然道:“你真什么事情都愿意让我做?”
桑晓憋红了脸,随着莲香指间收紧,白眼直翻:“嗯?嗯嗯?”
他连表心意:“我……当然愿意。”
撇开男人的身份不说,他自认对莲香还有几分情谊,不说待如妻子,但情人的薄面也是有的。
他想过对方会死,但没想过对方会死得这么快,这么急,还在他面前死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儿也一口答应:“哥哥愿意和我去看医生了吗?”
莲香笑:“倒也不是。”
莲香倏然吻住桑生的唇,凶狠的亲吻,叼着他的唇肉磨碾,犬齿从他齿间露出,压出几滴血珠。
桑晓吃痛哼了几声,很快嘴唇颤抖,说不出话来。
他感觉自己要喘不过气来了。
他本来就。
莲香俯身压在桑生身上,以唇渡气。
莲香轻道:“我活不了了,”
干脆取名为狐儿,以纪念莲香。每年到了清明节,他们就抱着狐儿到莲香的幕前哭祭。
燕儿抚育他就像自己亲生儿子一样
莲香最后说,
他慢慢萎靡,最终失去体温,身体僵硬,化为白狐,脸上似乎挂着人性化的恬淡笑意,彻底死了。
他垂眸:“”
燕儿这才反应过来,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