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风高夜。
谢以年抱着乔江一顿揉搓,把人欺负了好一会儿才带着进了浴室。
哥明天还要考试
乔江被男生抱着抵在冰凉的墙壁上,热气蒸腾之中,一双眼睛像是被水浸透,湿漉漉的,连睫都带着水珠。
不弄你。谢以年喉结滚动,低头亲他,声音哑的不像话,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乖娇娇,让哥再亲亲。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已经差不多十二点了,乔江窝在谢以年怀里,皮肤被热气熏蒸的发红,眼尾也带着红。
你坐着,我去拿吹风机。
把乔江放到床边,谢以年转身回浴室拿吹风机。
乔江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十一点五十七,还有三分钟这次竞赛单人赛的成绩就公布了。
在看什么?谢以年拿了吹风机出来,插上电源,余光扫到屏幕上的网页,抬手在他湿漉漉的头发拨弄了两下:想看结果?
有几滴水珠滴在了手机屏幕上,乔江抽了两张纸擦了擦,把手机放到一旁:不看,影响我明天发挥。
谢以年打开吹风机开关,试了试温度,手指浅浅的插.入他的发丝:想看就看,怂什么?明天双人赛,不是还有我吗?
乔江仰头看他,眨了眨眼,两秒钟后,又把手机拿了过来。
时间一分一秒走过,乔江呼吸都放缓了几分。
十二点整。
乔江刷新网站页面。
然后,几秒钟后他就看到了网页崩溃的界面。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崩了?!
谢以年扫了眼,一边帮他吹头发,一边说:不止参赛的学生和带队老师在等这个成绩,学生代表的学校也都在等。
这会儿进来这个页面的人应该挺多的。谢以年说:等会儿再看吧。
乔江撇了撇嘴,不信邪,又刷新了两遍,还是没等到结果,只好放弃。
谢以年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头,俯下身在他艳红饱满的唇上亲了一口:过几分钟就能看了,这么想知道成绩?嗯?
嗯。乔江点点头:想知道。
谢以年沉默了一下,手指勾着他的头发缠了两圈,轻轻扯了扯:娇娇,打个赌?
第六十八章 嘴巴怎么这么甜?
娇娇,打个赌吗?
乔江咦了声:赌什么?
谢以年指腹在他头皮上蹭了蹭,我赌我是单人竞赛第一名。
不行。乔江皱了皱鼻子,下意识的拒绝:你赌你得第一名,那我赌什么?
在他心里,谢以年就是第一名。
谢以年挑了挑眉,漫不经心说道:你赌我不得第一名呗。
???乔江撇嘴:那不行。
谢以年:为什么不行?
乔江:就不行。
头发吹的半干了,谢以年关掉吹风机,抬手将乔江凌乱的发丝理了理,乌黑的发丝下是白嫩的后颈,谢以年弯下腰,在上面亲了一下,然后把人团吧团吧塞进被窝里。
正要起身吹头发,被窝里的人探出一只手勾住他的衣摆,哥,我们换一下吧。
谢以年身形修长,站在床边挡住了一部分光线,笑了:换什么?
乔江眼巴巴的看着他,纠结了一会儿,说道:就那个打赌,我们两个换一下。
我赌你第一名可不可以?
谢以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觉得喉咙发痒,想抽烟:你这是想输还是想赢?
乔江:想赢。
这是确定他能拿第一名了啊。
谢以年心情大好,唇角扬了扬,行,那你说,赌什么?
吹头发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谢以年干脆在床边坐下,手指浅浅的插.进乔江发丝间,有一下没一下的摆弄着。
乔江抿了下唇,额头在他手腕上蹭了蹭:你说,我都可以。
小男朋友一副软乎乎很好欺负的样子,谢以年捏了捏他的脸:洗一个月袜子也可以?
乔江点头:可以。
谢以年:那洗一个月内.裤呢?
乔江微愣,很快回神,脸颊漫上一层红,偏了偏头,嗫嚅道:可以。
以前也不是没有洗过。
他们没在一起的时候都可以洗,现在在一起了,当然也可以。
谢以年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适可而止,提出更过分赌注,他俯下身,贴着乔江耳廓,在他耳边说了几个字。
乔江:!!!
乔江漂亮的眼睛倏然瞪大,圆溜溜的,随即就是从脖颈蔓延上来的红。
行不行?
谢以年和他对视,指腹蹭过他艳红的眼尾,一点儿也不给他躲避的机会。
行,行的。
乔江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推搡着谢以年:好了,你快起来去吹头发。
谢以年在他耳垂上捏了一下,看着那片皮肤红到了极致,才起身去吹头发。
过去有几分钟了,乔江再次拿过手机,进去公布成绩的页面,刷新。
正在加载中的圈圈转了好几遍,就在乔江准备关闭的前一秒,加载出来了。
乔江呼吸一滞,瞪大眼睛。
第一名:谢以年
第二名:苏钰
第三名:乔江
第四名:姜参然
乔江看着谢以年的名字,又看了看自己的,眸光黯了黯。
他以为再不济,得不了第一,至少能得个第二。
不过人外有人,乔江呼了口气,关掉页面,想到自己和谢以年打的赌,指尖都颤了颤,刚消散的红意再次漫上来。
太羞.耻了。
谢以年吹干头发在床上躺下的时候乔江抢先一步,把手机塞进了枕头下面。
谢以年关了灯,只留下两盏昏暗的床头灯:怎么了?
乔江摇摇头,往床里侧挪了挪,给他腾出地方:没事。
这是当他瞎?
谢以年嗤笑,一猜一个准:看到公布的成绩了?
乔江揪着被子把自己脑袋盖住,只露出一头柔软的发丝,声音闷闷的从被子下面传出来:看到了。
谢以年掀开被子在他身侧躺下,关了床头灯,翻身把乔江捞进怀里,两个人身上是相同的沐浴露味道,洗发水也是,很清爽。
你谢哥是不是第一名?
乔江被谢以年从背后抱着,脊背贴着他的胸膛,他翻了个身,抱住谢以年,嗯,是。
谢以年一只手贴着乔江后腰,一只手扶着他的后颈,长腿一勾,将乔江整个人都圈在自己怀里,偏低的嗓音带着倦意:娇娇呢?
乔江不吭声了,把自己又往谢以年怀里塞了塞。
怎么了?谢以年低头亲了亲他,不让他再乱动:乖,别乱蹭。
都是年轻人,血气方刚的,这么蹭是要出事的。
大概猜到了乔江的成绩,可能比你不理想,谢以年捏了捏他的后颈,轻轻的,带着安抚意味,没关系,谢哥带你拿双人竞赛的第一名。
乔江抬头去亲他的下巴:我以为我不拿第一,也能拿个第二的。
但是第二是别人,我是第三。
谢以年被他没什么技巧的啃弄搞的心烦意乱,随即低下头吻住他的唇,所有的不甘与失落都泯灭在这个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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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张主任叫他们起床,昨天肯定是熬夜等成绩,这会儿脸上还有明显的黑眼圈,不过精神倒是挺好,嘴边的笑都压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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