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极的逃避策略(2 / 2)

说:“鸢鸢,你现在不清醒。”

穴口被碰到之后,像是火苗终于被引燃了一般,空气中香甜的气息浓郁到几乎快凝成实质,下面的穴儿,像是看到眼前就是心仪许久的糖,自己却只来得及舔一口似的,馋得口水直流不止。

她快要急哭了,几乎是刚被拉开就又迫不及待地黏了上去,吻上任晴的下唇,或者说,几乎是咬了上去。

“我清醒的,哥哥……我清醒的……”

“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任晴的声音低哑中带着清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闻言整个身子一顿,十几秒的停顿之后,才抿了抿唇,喉间用力地吞咽了一下。

她睁大了眼睛,瞳孔颤抖着,眼神有些发直,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双颊早就被由体内蒸腾而出的热气染成绯色,这会儿红晕更胜,连带着双眸都像是被蒸出了一层雾来。

声音有点抖,她自己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兴奋还是害怕,却还是把此刻席卷了她整个脑海中的话,一字一顿地说了出来:

“我……我在和哥哥……和哥哥,做……做爱……然后,然后要被哥哥标记……”

温热的大手抚上了她的头发,她颤抖着抬眼,对上任晴漆黑的眸。

他眉头微皱着,眼里却带着笑,眼尾微微发红,衬得他眼角的那颗小痣愈发蛊惑人心,她实际上也被蛊惑了,软软地,将嘴唇贴了上去。

“鸢鸢,你爱哥哥吗?”

“爱呀……”

她朦胧地眨着眼睛,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这种早就知道答案的问题。

男人眼里的笑意更甚了,凑到她耳边,像哄骗又像勾引似的,用气声轻道:“乖宝,那你想哥哥怎么做?”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怎么做吗?她调动着早就糊成一团的大脑,费力地回想着过去无数个梦里哥哥对她做的事情。

身体越来越热了。

最后,她拉下睡裙的衣袖,丝滑的布料,没了肩膀支撑,眨眼间便顺着滑落,最后都堆积在小腹和腰上。没了遮挡,胸前两团绵软的乳在空气中颤了颤,像是被空气冰到了似的,两颗原本还软软的乳头,肉眼可见地挺立了起来。

任鸢跪起来了一点,双颊绯红,自己捧着两只奶儿送到哥哥嘴边。

“哥哥……吃、吃吃……”

“好的,宝贝。”

奶头被男人含住了,像是有细密的电流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她的全身,她颤栗不已,她“嘤”了一声,仰起头,合不拢嘴,喉间无法控制地发出急切又暧昧的喘息。

只是被他吸了几下,任鸢就开始双腿哆嗦。

内裤已经湿到没办法再吸水了,从穴口新涌出的汁液,都顺着她的大腿滴落在哥哥的腿上,好在男人的手掌很快就伸进内裤里面,连着花瓣一起,包裹住了她的穴儿,中指和无名指的指腹,就将将压在穴口上,她抱住哥哥的头,低低地叫了一声。

指腹沾了黏稠润滑的汁水,顺着缝隙描摹了几圈,痒得她受不了了,抓着任晴的头发叫了好几声“哥哥”,他才终于插了进来,两根手指一起。

里面已经被填满了,她又开始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可是哥哥的手指还在缓缓抽插着往里深入,好像要一直进入到以前都还没有触碰过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去老是被他欺负的那块软肉在这个过程中也被磨蹭到了,可是那里刚兴奋地发抖,他的手指就像是没意识到似的,又移动着按压到别的地方去。

快感断断续续的,奶头也是,她刚哆嗦着要到了,他就会突然松开,咬上旁边的乳肉,或者隔几秒再继续。

任鸢被他搞得不上不下,反复在高潮的边缘徘徊了好几次,才终于意识到他是故意的。

“哥哥……”

她跪不住了,脱力地坐了下来,委屈兮兮地抬头去亲任晴的嘴唇。

“别急,宝贝,”他笑着,另一只手抚摸上她的后脖子,暗示似的摩挲着,“不是想要标记吗?”

心跳声又剧烈起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哥哥说“标记”这两个字,就像上头似的,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头顶上涌。

她想要标记的,想要到,一听到这两个字,身体最深处的生殖腔仿佛都在痉挛。

她颤抖着手去拉哥哥的裤腰,刚刚坐下来的时候,她就感受到了,有炽热的东西就抵在她的大腿根上,蓄势待发。

任晴配合她的动作抬了一下,宽松的睡裤连带着男式内裤很容易便被她拉扯下来了,之前一直被布料压制着的那个东西,一下就弹了出来,高昂着的头,就蹭在她大腿内侧的皮肤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埋在她体内的两根手指被抽出去了,临走之际,她的内裤也被任晴体贴地褪了下来。

充血勃起的性器,和她不断蠕动吐水的穴口就在毫厘之间,她一低头,甚至看到有从她体内涌出的水,落下去了,打湿了哥哥的龟头。

耳边又响起哥哥低沉暗哑的声音:“第一次就在上面的话,可能会有点疼,鸢鸢会不会怕?”

她的心脏还在疯了一般地狂跳,身体却像是有了自己的想法似的,她摇了摇头,又吞咽了一下,往下坐了一点,让头部抵上自己的穴口。

“宝贝,你要是觉得疼的话,可以咬哥哥的肩膀。”

他说着,亲上她的脖子,可是双手只是轻轻扶着她的腰,半点要催她或是要使力的意思都没有。

可是任鸢现在已经什么都意识不到了,她满脑子里回荡着的都只有一句话——

“她要跟哥哥做爱了。哥哥要肏到她的生殖腔里面去了。她要被标记了。”

被撑开了。

哥哥的性器,比两根手指要粗的多,她松了力往下坐,身体就像是从穴口开始,满满被哥哥侵入。

她搂紧了任晴的脖子,皱着眉,表情有些痛苦,可是其实并不太痛,只是饱胀得有些难受,并且,她好像自己都能感受到那里面的软肉有多么兴奋,才进来了一点点,就蜂拥而上,黏人地缠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的呼吸声变重了,停留在她腰间的手也由扶变掐,有一滴汗顺着他的脸滑下来了,留下弯弯扭扭的水渍,莫名的性感,她一边晃动着小屁股继续往里吃,一边没忍住,伸出舌头将哥哥脖子上的那滴汗珠勾走。

穴口已经完全被撑开了,穴内的褶皱仿佛都被撑平,粗大的棒身和头能完美地将从刚刚开始就馋得不行的软肉辗透,她一边往里吞咽着,一边已经开始抖。

肉穴其实一直在分泌着汁液,甬道内顺滑无比,只是从来没有被像这样大的东西入侵过,因此紧得不行,她吃的也很费力,吃进去一点儿,就得抱着哥哥的脖子喘半天。

像是感受到了她的努力,任晴搂上她的腰,将她圈进怀里,低头亲上她的耳朵。

“鸢鸢,宝贝,好乖。”

她被哥哥表扬得大脑都开始晕乎乎的,像是在天上乱飘。

一不小心,一直撑着自己的力溃散了,她一脱力,便直接坐了下去。

像是被贯穿了。

哥哥炽热的龟头,一直抵到最里面的地方,撞上了最深处的小嘴。

任鸢浑身一僵,然后颤抖着,哆嗦着,咬上任晴的肩膀,哭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到了。

才刚刚插进来,她就直接到高潮了。

————————

大家可能都看出来了,一到肉章我就喜欢细火慢炖捂脸,每次都是一不小心越写越长

看到有评论区的朋友说哥哥很坏,我只能说这位朋友真的看得挺透彻的,我愿单方面宣布你为语文课代表不是。

在文案里面也写了,哥哥就是病娇疯批,病娇还是其次,疯其实才是最主要的。

虽然现在说好像已经相当晚了,但是任晴他是真的坏,真的坏,真的坏。

还有感谢各位家人们的投珠鞠躬,每次看到有新的留言都会很开心,像打了鸡血一样想接着码字哈哈哈哈。

为表谢意在100珠的时候写一个炖肉番外吧,欸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任晴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就是一个喜欢,并且善于忍耐的人。

含苞欲放的花当然是美的,但是提前掐断就会提前枯萎,母亲已经用亲身经历帮他验证过这个道理了。

他愿意等待,并且享受着幼小的花苞在他眼皮底下长大,最后盛放在枝头,又自愿落到他手里的过程。

就像现在。

鸢鸢高潮了。

湿热紧致的穴儿,刚把他的鸡巴吃进去,就痉挛着绞紧,分泌出大量的汁液,冲刷着他的棒身,他要是意志薄弱一点,差点就被她这一下给绞射了。

任晴情不自禁地喟叹了一声。

所谓“满足”是这样的感觉吗?他不知道。

不过好像还差一点,毕竟最里面的宫苞还没有向他敞开,他还没有完全在她身上标记好自己的味道。

妹妹柔软得像是没有骨头似的身体,正紧密地贴在他身上,耳边,是她夹杂着呻吟的喘息。

可能是刚刚被他钓得久了,延迟的高潮格外激烈,她还沉浸在余韵之中回不过神,这会儿最敏感了,可能稍微肏她几下,就能把她肏到哭得喘不过气,只能抱着他的脖子求他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慢一点?轻一点?还是不要了?

性器像是被她温暖地包裹住了,穴肉争先恐后地吸了上来,尤其是最里面那张小嘴,从触碰到起就急切地亲吻吮吸着他的龟头,像是馋得不行,他的头皮都微微发麻。

他现在其实很想把她一把推倒在床上,她已经主动地,将他的鸡巴已经吃进自己的穴儿里了,接下来他只要不管不顾地肏个够就行了。啊,当然,他忍了这么多年,要肏够需要多久,他也不是很确定,能确定的只有,宝贝一定会被他玩坏。

“温柔的哥哥”是一定不会这么做的,他有些可惜似的叹了口气。

于是他选择了“作为哥哥的任晴”会采取的行为,手掌揉上妹妹的屁股,嘴唇凑到她的耳边,温声诱哄道:“宝贝,动一动。”

他知道妹妹刚刚去了一次之后就已经瘫软得快化成水了,可是同样的,妹妹也很听话的,就算面对他恶劣至极的要求,最多也只是睁着雾蒙蒙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他,然后不多时,还是会乖乖照做。

就如此刻,她刚刚明明都哭了,听到他的话,也只是抽噎了两声,小屁股听话地扭了两下,也不知道撞到哪个敏感的地方了,哆嗦了一下,软绵绵又瘫了下来,扒着他的脖子,委屈兮兮地撒娇:“哥哥,我不会。”

嘴上说着不会,里面倒吸得挺紧的。娇气的小东西。

他另一只手也握上她的臀肉,双手带着她的屁股,转着圈地磨,或者上下颠着套弄,没两下,她就开始咿咿呀呀地叫,指甲陷进他肩膀的皮肉里,可是就跟小猫在挠似的,没有半点杀伤力。

还挠的人心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到妹妹又开始长着嘴急促地喘气,就知道她又爽到了,收了力,继续轻声哄:“乖,就像刚刚那样,自己试试?哥哥怕把握不好力气,弄疼你。”

妹妹脸上又出现了那种又可怜却又很馋的表情。

看得他鸡巴很涨。

她扶着他的肩膀,微微抬起一点屁股,眼神像是有点怕,却又舔着唇,颤抖着往下坐。

他便知道了,小姑娘喜欢被撞最里面。

omega发情期的时候身体的敏感度和承受度都会大幅提升,就算是第一次,她好像也没什么不适,反而她自己试过几次之后明显就尝到味儿了,哼哼唧唧地,动作也大胆了起来,越来越快。

连胸前的两团乳儿都跟着晃动起来,乳尖时不时擦过他的脸颊,他找准一次间隙吃进嘴里,只是抿了一下,她的呻吟就开始变调,媚到像能滴出水。

要说不舒服是不可能的,他想了那么久的小姑娘,终于像这样乖乖地窝在他怀里,主动让他肏,还讨好地,自己扭动着腰肢来套弄他的性器,穴内的软肉就跟她一样,乖得要命,主动地吮吸,还不断为他分泌出粘稠的汁液。

他被她吸得腰眼发麻,没有一刻不想撞开生殖腔射给她。

只是或许是最里面的生殖腔太敏感了,她始终不敢太用力,每次都只是浅浅地捣着,可是就这样,没一会儿她都又小屁股哆嗦着,呜咽了一声,穴肉一绞,又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生殖腔的宫口软下来了,可她这样轻轻的撞怎么可能肏得开。

然而小姑娘像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软趴趴地挂在他身上,身子还在颤,声音细得像小奶猫似的,软软地撒娇。

“我不行了,哥哥……我没力气了……”

“可是鸢鸢,哥哥得进到你的生殖腔里面,才能标记。”

“嘤……”她一听就又要哭了,像是终于知道害怕了似的,摇着头,哭腔道,“进不去的……我受不了,要坏的……”

只是轻轻地撞宫苞最外面快感都强烈到她受不了,她根本不敢想象对着那里用力撞,将宫口肏开,被插入到里面会是什么样的情形,光是想象一下好像生殖腔就已经又要痉挛了。

“那哥哥帮你,好不好?”

“啊……”

任鸢的表情像是融化到快要崩溃,她想拒绝的,想说不要了,她已经够了,可是嘴唇张了张,最后还是没能拒绝得了。

哥哥脸上温柔的笑容快溺死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屁股还是被任晴握在手里,她抽泣着,被他托着重重地颠了几次之后,很快又泣不成声,咬着他的肩膀发出婉转呻吟。

最里面的小嘴从一开始就没有对他表示排斥或防御,甚至他用力撞上去了,它也只是颤抖着,虽然愈发无力,却还是试图吮吸他。

随着宫口愈发柔软,穴内的汁水喷涌过好多次,前几次的时候妹妹还会掐着他的肩膀尖叫,到后面,哭都哭不出来了,眼神都快失去焦点,抱着他的脖子,脸颊无力地靠在他的颈窝里,喘息都时缓时急,一副已经被肏坏了的样子。

太娇气了。

在宫口终于被他撞开一个小口,龟头挤进宫苞,抵上被隐藏在生殖腔中,属于omega的真正的腺体时,她才像是突然被烫到了似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接着浑身僵硬到不能动了。

那是omega浑身上下,真正意义上最敏感的地方。

此刻,被炽热的龟头抵上,omega被侵犯时的御敌本能似乎终于被唤醒,宫苞开始剧烈地收缩,试图把那个外来入侵者驱赶出去,可是另一方面,又好像是omega发情期的本能在作祟,拼命地吸舐勾引着alpha的性器,想要被射精标记。

任鸢脑子里乱到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前者还是后者。

但是当哥哥低哑的声音响起在她耳边的时候,她脑子里面的弦像是噼里啪啦地一根根全绷断了。

“鸢鸢,哥哥要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定是后者吧。

当占满腔内的巨物开始膨胀,最后炽热的精液冲涮上她的生殖腔内壁时,她想要尖叫,可是连带着所有呻吟,被任晴低头的亲吻给堵住。

那是她的身体没有经历过,更无法承受的猛烈快感,身体需要发散,喉咙被他堵住了,其他的地方就会失控——她听到淅沥的水声,恍惚中,意识到自己好像不小心尿出来了。

或许等清醒过来之后,她会羞耻到想用被子把自己埋起来吧,可是现在,她的大脑还来不及反应。

哥哥成结了,成结的部分,刚好卡在她的宫苞里,连带着被它堵住的精液,好涨好满,还烫得她哆嗦。

但是比那更强烈的,是被哥哥的信息素席卷全身的感觉。

好像每一滴血液,每一个细胞,在被标记的那一瞬间,都染上了哥哥的味道。

“鸢鸢,你是我的omega了。”

她听到任晴如是说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要哥哥的鸡……唧唧……”

“要鸡什么?”

“要……要哥哥的大、大鸡……嗯……”

“鸢鸢,好好念出来啊。”

“……呜……”

要说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任鸢看小凰文被哥哥逮到现行了,还是在哥哥的办公室里。

她本来只是在办公室等哥哥下班的,无聊之余想起前几天秦朝给她的几本还放在哥哥的办公室里,就想翻出来打发时间,没成想,就在她搬运的途中,有一本明显画风和其他几本迥然不同的掉了出来,光看封面就香艳劲爆到差点让她大脑当机,一看标题,还叫——

“从标记到怀孕,今天也要和哥哥羞耻学习?”

……

秦朝到底一天到晚都在看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任鸢的内心在疯狂吐槽,可是眼睛却像是被那本书的标题黏住了似的,怎么也挪不开。

就……就看一眼,确认一下里面到底写了什么,应该没关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办公室除了任晴别人都不会随便进来的,而哥哥现在正在开会呢,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

她就瞄一眼,瞄一眼就合上。

她这般想着,做贼心虚似的,以迅雷之势飞快将那本小黄书从地上捡起,然后整个人往沙发的角落一窝,屏住呼吸,吞咽了一下,翻开了第一页。

任晴回到办公室的时候,看到的便是任鸢这副样子。

小姑娘身上穿着初秋的毛衣裙,缩在沙发一隅团成一团,就像个软绵绵的小毛球。

她显然正聚精会神地在看什么东西,连他靠近了,站到她身后,都毫无察觉。

他撑着沙发的靠背,凑过去,将妹妹整个笼罩在身下,然后下颚轻轻搭上她的肩膀,“宝贝,在看什么呢?”

“咿!”

小姑娘明显被吓了一跳,身子都在沙发上弹了一下,脸颊连带着耳垂红到像能滴血,扭过头来同他对视的眼睛,仿佛正在经历十二级特大地震。

她声音不稳地说着“没什么”,手上飞快把书合上了,可是并不耽误他看到封面和标题。

任鸢愣了两秒,也反应过来了,飞快把书抱进怀里,脑袋发晕,口干舌燥地试图解释,可是舌头像是打结了一样,一开口反而越描越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我就好奇看一眼,才没有想……想要什么的……”

……为什么说的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啊!?她自己听着都越来越像。

然后便听到哥哥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亲了一下她的脖子,语气带笑地,说:“对不起宝贝,看来哥哥最近太忙了,都没喂饱你。”

任晴说完,便起身走到门边,“咔嚓”一声,是办公室的门被反锁的声音。

回过头,漆黑的眼里,满是汹涌的欲念,她还看到,任晴伸出舌尖舔了舔唇。

任鸢脑袋里面突然冒出一个大字……

危!

窗帘也被他拉上了,从他起身去关门拉窗帘,到又走回沙发边的期间,任鸢像是被定住了似的,一直保持着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的姿势,直到任晴坐下来,将她揽进自己怀里,手掌轻车熟路地顺着裙摆揉上她的大腿。

任晴听过一个说法,说是有些小动物受到惊吓身体会应激地动不了,他抱着怀里的小姑娘,手指都已经在勾她的内裤了,明明在抖,可她还是半点不会反抗,一副任他鱼肉的样子。他一方面觉得他的宝贝真是可爱,另一方面又有点想笑,觉得小动物被吓傻了估计也就这样了。

他隔着内裤揉上妹妹湿热的穴,一边咬着她的耳朵逗她。

“内裤已经湿成这样了啊,等会儿回家要怎么办?光着回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任鸢的呼吸都顿了一瞬,明显是脑子里面有画面了,隔了两秒,穴口又涌出一股水儿,把内裤打得更湿了。

“不……不要……”

她现在明显撒娇也越来越熟练了,动不动就哭唧唧地求他,一边假哭还一边抬眼瞧他的表情,差点把他逗笑。

他忍着笑,低头亲着她的脖子,继续哄她:“那要怎么办?”

“去买,哥哥去买新的。”

“嗯……在那之前,”任晴从背后伸出手,从她怀中将那本罪恶的小黄书抽了出来,随便翻开了一页,摆到她眼前,“鸢鸢给哥哥念会儿书吧。你念得好,等会儿我就去帮你买。”

“!”

“来,教教哥哥……这本书里到底写了什么,才把宝贝下面搞得这么湿的?”

炽热的龟头就抵在她的穴口,可就是蹭来蹭去地不进来,一副摆明了她不好好念书他就不会好好肏进来的样子。

可是那两个字组合在一起,真的有点烫嘴。

任鸢嘴唇张张合合了好多次,可就是说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任晴也知道,妹妹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已经被肏过好多次了,翻来覆去,几乎身体的每个角落都被他揉捏过了,可是耻度却一直居高不下,往常也是,得把她肏得熟透了,都神志不清的时候,才能哄着,或者说逼着她说两句自己爱听的。

于是他亲着她的后脖子,手伸到前面,拨开重迭的花瓣,捏上那颗早就勃起发硬的阴蒂,熟练地勾她。

“鸢鸢,你下面都快馋哭了,疼疼你自己,念出来,哥哥就喂你吃。”

她趴在沙发上,明显有点崩溃,抖了好一会儿,才几乎是边哭边又开口。

声音小得跟蚊子似的:“要哥哥的,大……大鸡……鸡巴……插进来……”

“好的,宝贝。”

“啊……”

穴里早已汁水泛滥,巨大的性器插进来了,直直插到生殖腔的宫口上,把她填的满满当当。

自己这里面早就被哥哥摸透了,没有哪个敏感点他不知道的,他又肏得很重,没几下她就受不了了。

“呜、我不要了哥哥……嘤……不要了……”

这是生殖腔在他的捣弄下,很快就被刺激得痉挛颤抖,高潮后身体敏感到光是碰一下的感觉仿佛都要被放大无数倍,可是身后哥哥明明知道她已经到了,还在重重地肏她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对哦,宝贝,应该读哪一句了?”

“……呜,”她哭了一声,费力地睁开眼辨认书上的文字,任晴撞得她直晃,连带着眼前的文字都在晃动中像是活过来了似的,一句句仿佛在她的羞耻心上蹂躏的台词直往她脑袋里面钻,“……哥哥的大、大鸡巴……操得人家的si……好舒服……想要、想要哥哥射在里面……操、操烂我的……”

“乖,怎么不念了?继续。”

“啊……我念不出来。”

“宝贝,乖一点,听话,把那个词念出来。”

他身下还几浅一深地抽插着,俯下身,一边哄一边顺着她的脊椎亲吻她的背。

她背上很敏感的,尤其是脊椎这一条,就算是平常的时候,顺着按揉两下她都会腿软。

果然,妹妹的腰又塌了,整个身子无力地瘫在沙发上,看表情似乎也对自己有些恨铁不成钢。

她盯着书页,两条眉毛都快扭到一起去了,眨了好一会儿眼睛,眼泪都快掉下来。

任晴又往最里面狠狠地撞了两下催她,小姑娘颤抖着,这才委屈巴巴地开口。

“……si、siao……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还是只能念出来第一个字就不行了。

“呜……我不行……我不要念、我不要了……”

任鸢把书一扔,趴在沙发上崩溃大哭。

“你太坏了,哥哥真的太坏了。”

————————

时间线的话请看做正文的故事结束之后。

再次感谢朋友们的投珠和评论鞠躬。

我本来还以为要等两天的,结果瞬间投到100了,连夜码番外hhh,感谢朋友们的热情,我争取继续当劳模qwq。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王朝的太子殿下,下一个本应问话的人,是被人发现身上携带金色羽毛的公爵大人。

可是皇宫内最近人心惶惶,因为在国王陛下死后不久,公爵大人也死了。

问话自然也不了了之。

公爵大人被发现死在自家的花园里。

在妻子离开之后,这片原本由公爵大人亲手开垦,用以纪念他和妻子甜美爱情的花园已经荒芜很久了。

没有鲜花,甚至没有绿地,他的尸体躺在冰凉的土地上,从胸口涌出的鲜血,仿佛要将泥土都染成红色。

他的手边,安静地放着一张羊皮纸,上面写着的,是他的遗书。

——“是我杀的”

只有这四个字。

那尾金色的鸟羽,覆盖在他的眼睛上,仿佛,最后是它帮公爵大人合上了眼睛。

“有着病理性自恋人格的人,就算能八面玲珑地盘旋在社交场中,通常不过也是在自我沉醉式的表演罢了。他们内心里,更多的,是只能把身边的人当作‘道具’一样对待,因为他们根本感受不到其他人的意愿和情感。”1

骆照银学生时代在书上看到这段话时,内心深有感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那一天起,她便不只是一个普通的自恋者,而是一个自我认知明确的自恋者。

她从小就知道自己很优秀,作为alpha,她有着优越的基因,在普通人眼里再困难的事情,放到她面前也都只是小菜一碟。在清楚自己自恋的本质之后,她没有感受到惶恐或羞耻,不如说她反而感觉本该如此,毕竟她只是比其他人多爱自己一点罢了,这没什么不对。因为完美如她,本就该被所有人顶礼膜拜。

从小学,到初中,一直到大学,都是如此,只要她在的地方就毫无疑问是人群的中心,只要她勾勾手指,就会有成群的omega上赶着想被她标记。

所以她乐于游戏在名利场中,甚至违背家里的意愿加入演艺圈,只是因为好玩罢了,所有人都是她的玩具,因此她也“慷慨”地愿意让更多“玩具们”欣赏她的美貌。

她去参加那个宴会的时候,也是抱着玩耍的心态去的。

觥筹交错的酒局,虚伪的寒暄和社交,其实没什么意思,有意思的是,撩拨得那些西装革履衣冠楚楚的人们,在她的石榴裙下撕下矫饰的面具,露出人性里像野兽似的那一面。

那天她喝了许多酒,借着微醺的醉意,撩得有个出身世家的omega快给她跪下了,仿佛都顾不上还在宴会场里就要当众发情,最后被闻讯赶来的父亲叱责了一番,她才又从桌上随意挑了杯香槟,不情不愿地收手。

她晃着酒杯随意走出宴会场,李禾一直在外面等着,她一出来,就连忙走上前想来给她披上外套,被她嫌烦地挥开了。

这只家养的小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前段时间被她标记,最近总是黏得很紧,她不太耐烦。

她让李禾站在原地等着,自己则顺着走廊随意瞎逛,想看看能不能运气好,让她再碰到一个可爱的猎物。

骆照银一直记得,那时是冬天,外面下着大雪,积满了树梢枝头,树上像是开满了白雪的花。

走廊的窗户大开着,不时就有几片雪花被风吹着刮过她的皮肤,她还穿着露背的礼裙,说实话就算是身为身体素质绝佳的alpha,她也是有些冷的。但是刚刚才拒绝了家里那只狗子,现在回头就好像是在认输一样,所以她喝着酒试图忘记寒冷,一直在回忆起来就仿佛没有尽头的漫长走廊里走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她看见那个人了。

穿着简单利落的西装,正拿着手机,小声地和谁打着电话,柔和的眼睛里,像是盛着月光。

在走廊尽头的灯光下,窗外便是满枝寒雪和在无声寂静之中不断纷扬而下的雪花。

明明正是寒冬霜月,她的脑子里却突然冒出了一段话:

herplexionwasluminous,likethatofappleblosshwhichthelightfalls,andirememberherstandingthatfirstdaybyagreatheapofsusinthewindow.2

那一刻,她清晰地意识到,她恋爱了。

然后,这份突如其来却又炽热到烈火燎原般的爱,在她剩下的人生中,几乎成了杀死她的绝症。

所有的一切,都起源于那一个夜晚,和在那个夜晚之后,她无法忍受的,无法被那个人爱上的自己。

楚原来到画室的时候,已经是上课铃快要打响的前一分钟,画室里大家已经架好画板各自就坐了,可是他望向之前任鸢坐着的位置,却发现那里空了出来,且在画室中环顾了一圈,都没有看见她的身影。

……反应那么过激吗?

他一边漫不经心地想着,一边坦然脱下衣服,走上画室中心的模特台,脑子里却突然想起那天在漫展现场,任鸢接到电话之后突然脸色煞白,甚至来不及和肖雨兔交代一声就匆匆离开的背影。

总觉得好像有点不对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巧,之前在画室和任鸢互动比较频繁的那个女生好像正和周围的人说起了这件事情。

他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一下坐姿,朝那个方向倾了倾,支起一边耳朵。

女生的声音压得很低,但是他还是依稀听到了一些关键词。

“送花……变态……好几天……休息……”

他挑了挑眉。

下课后,他特意盯准了时间假装偶然和那个女生一起走出教室,随意寒暄了几句之后,轻而易举便把话题引到了任鸢身上。

女孩看了看周围没有别人,从兜里拿出手机,表情神秘地,翻出一张照片,举到他眼前。

是一束白色的芍药花,和叁张分别写着“where”,“i”和“am”的卡片。

瞳孔几不可察地缩了一下。

“好可怕对不对?这一定是变态跟踪狂啦,就是鸢鸢太漂亮了才会被盯上……”

“啊,我忘了楚原你也是个大美人,你也小心一点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眼睛飞快地眨了眨,所有本就不明显的情绪都被眉眼一弯而一笔带过。

“嗯,我知道的,谢谢你。”

————————

1这段话原本是我不知道从哪里看来随手记下的一段日语,原文是:

“自己爱的な病理を持つ人は、相手を自分の道具のようにしかとらえられず、その人自身の意思や感情を持った存在として感じにくいからである。”

有着病理性自恋人格的人只能把对象看作是道具,因为他们很难感觉到对方也是有着个人意志和感情的存在

2“她伫立窗畔,身旁盛开着一大团苹果花;她光彩夺目,仿佛自身就是洒满了阳光的花瓣”

——叶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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