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ただの妄想です
侍从所需要的劳作总是多而繁琐。船野先生总是照顾他们良多,不论饮食起居都是他一个人正在负责。即便是最爱三缄其口的人也无法否认船野吴一郎付出的辛苦。
只是平常的饭后,船野先生用打上来的泉水将碗筷冲净,回到房间后发现正坐在中心的大崎。
突如其来的到访者维持着姿态,在船野先生逃离前开口:“前些日子大家受船野先生的照顾,想藉由我作为代表向您表达感激。”话语定住侍从,不习惯接受善意的对象磕绊着回复:“仅是、分内之事……”
大崎腿侧摆着一个圆形盒子,精雕细琢的纹路彰显其价值,或许是某人登岛前,无法舍弃而必须时刻带在身边的宝物。
“答谢礼物的话太过贵重,我只是作为一个……”
“如您回绝的话,我不好向大家交代。”数日观察中,大崎很清楚对方的命脉为何。害怕麻烦他人、恐惧与他们牵扯上关系、自身无比卑懦的仆人,反过来利用的话,也能强行威胁灌输。
“我知道了……”
“还请您将手伸出,放到这里来。”大崎点了点自己膝弯,在对方慌乱的神色下拧开盒子。
其中不过是一些保养霜膏而已。
侍从的手因体力劳作而布满茧与皱纹,与这个年龄的皮肤并不相称到一种意外的程度。大崎的食指沾上脂膏,于对方手背揉开。膏体逐渐被体温捂化,接触到指节轻而易举就能填补上褶皱与缝隙。乳白色膏体镶嵌其中宛如为人偶填上润滑剂一般浑然天成,融化后的汁水渗透过皮层,似乎将皮脂也融成液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汗。掌心渍出的汗液将手套染湿,船野吴一郎慌乱地想要抽回手,为自己弄脏大崎先生的手套而道歉,被对方抓住尾指不放:“放松下来,这并没有什么关系。”
大崎先生的手指正在自己遍布沧桑痕迹的手中移动。船野吴一郎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失去规律,长短交错,混乱与奇异的穿插让他生不出别的想法,只能下意识遵从最后一道命令。
他总是一丝不苟地、只是做着自己想做的事。黑色皮革经过指侧之茧,那里有着冬季浸泡冷水之中残留下的冻疮,船野的手猛地颤抖一下,大崎平稳的声音随之而来:“我会小心一些。”
更加轻柔的擦拭,从指尖到指根,无论手背微微起鳞脱落的皮屑、还是指节割伤烫过留下的疤痕,里里外外都被涂抹上柔滑的脂膏。
庞大的侍呼吸逐渐变得平缓,他总如受惊的表情此刻定格在惶恐与不胜感激中,若能注视他现在的眼睛,想必盛满了三日月屋檐能容纳的星宿。
一次护理将两人的手都弄得沾满了膏体。只是一方需要停留,一方只需稍作清洗。
大崎站起身来,用裸露出的手臂轻轻按回局促不安的船野让他坐回本就是自己的房间。“请好好接受大家的谢礼,在我回来之前,您都要呆在房间之中,可以遵守这个命令吗?”
侍从本就无法违抗主人。船野缩着手指蜷在膝前,既无法搭在袴上以防被布料蹭掉膏体,又无法去扯大崎先生的衣服撤回这个要求。他只是无所适从地问道:“我应该怎么回报这份恩情……”
“如果您无论如何也要的话,下次请让大家帮您清洗餐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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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野吴一郎总在回避和大崎一起搜查证据,几乎无法找到与他共处一室的机会。
船野先生需要克服对他的恐惧才能投入到调查中。
大崎堵在他回屋的必经之路上,将利弊一一解析。船野紧蹙的眉间像变幻的音符一样跳动,他没有与大崎先生对视,明明是高大的体格却因驼背而显得弱势起来。他嘴唇嗫嚅着:“实在抱歉,我的本意并不是这样……”
“请再给我一点时间适应您的存在。”
出乎想象的是,大崎并没有表现出不耐烦或是恼怒,他只是站在和室门口,身形从一而终。“船野先生的情况我已了解,在您也想摆脱这种状况的前提下,如果您愿意,我可以协助进行脱敏。”
比起被说服,更像无法拒绝。
关上门后室内仅剩两人的现状更加明晰,面对面跪坐着让视线无论如何转移也能在余光中看到对方。
四方间都是他。听从要求尽力不回避对方存在的船野先生眼中留下的影像逐渐变成大崎长到有些遮住眼睛的黑发、看不出情绪且只是看着他的红瞳、以及正襟危坐的姿势。
“请您坚持看着我两分钟,不要移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