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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妈妈还小的时候,你池叔和我就认识了。”

外公并没有发觉你抓破天际的尴尬,只慢慢悠悠的叙述着旧事。

“那个时候因为……因为一些原因,我被他包养了,虽然后来分开了我就回到A城,但他一直跟着后面死缠烂打,我不胜烦忧,就答应会适当的和他见见面,说说话而已。”

很久以前你从母亲和家里人的谈话中无意得知外公年轻时经历过的各种坎坷,那一段时间他被迫抛妻弃女流落在外,受尽了各种委屈,应该就是在那段时间才会和池叔相熟,所以你尽量忽视其中很重要的两个字眼,后背冒着汗的干干询问。

“那现在,外公为什么会和池叔在一起啊?”

“……”外公低眼看向你,表情颇为微妙。

你一脸满满的真诚,与好奇。

“这不应该是问你嘛。”外公似笑非笑,意味深长,“你难道忘了,在你十二岁那年,是谁把一杯下了药的茶亲自送到我的手上?又是谁打开家里的门,让他进来的?”

语落,你靠在外公胸膛前的脸,砰的一下就红到脖子根。

“好了,既然你没有可问的,那就换我问你了。”外公苍白的指骨抬起你的下巴,深邃清亮的目光紧紧盯住你,“告诉外公,这段时间你究竟出了什么事?”

“我,我其实,我没有……”

“别对我说谎。”外公用清清淡淡的嗓音直接打断了你强做无事的辩解,“小绵糖你应该清楚,从小到大,你没有一件事能骗得了我,也不应该骗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犹犹豫豫,不知道要不要坦诚。

毕竟白藏的事你不希望至亲之人了解太多,怕他们以后对他会有其它的想法。

“告诉外公,你究竟想要做什么?”外公看出你的犹豫,便低头轻吻你的发旋,沧桑低沉的嗓音柔的能融化冰川,让人无处可逃的安心托付。

“告诉外公,外公都会让你如愿以偿。”

这下,你再无话可说。

把这两个月发生的点点滴滴,前因后果全部告诉了外公后,你的外公就沉默了许久。

等到疼爱你的外公默默的抬手把你抱进怀里的那一刻,你陷进外公干瘦温暖的怀抱里,眼眶霎时就红了。

在一向最疼爱最信任的长辈的面前,你沉闷太久近乎消失的委屈感当即铺天盖地的袭来,就像是一道洪涌堤坝,而崩溃只需蚁穴。

外公打算带着怀里轻声啜泣的你回家。

临走之前,刚巧赶回来的池叔就毅勇的表示想亲自送你们回去的请求,却被你的外公想都不想的直接拒绝了。

“池对,如果我当年没有记错,我再三警告过你不准私底下和我的孙女见面,你是习惯的忘了呢,还是想再像当初一样再蛊惑她一回?”

门口的池叔脸色泛白,急声解释道:“我,我绝对没这个念头啊,宝贝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最好没这个意思。”外公淡淡的扫了池叔一眼,拉着你转身上了门口停着的黑车,只留下一句冷冰冰的威胁。

“还有下次,你就可以直接滚出A市了。”

你乖巧如鹌鹑的待在外公身边,一声不敢吭。

外公是世界上最好最温柔的外公不假,但同时也是最决绝最不容质疑的外公。

回到叶家大宅后,外公就领着跟随他多年的一名心腹保镖进了书房。

不出一会儿,大厅里惴惴不安坐着的你就看到有几个身形雄伟,模样熟悉的西装男人出现在门口,被管家孙叔直接领着进入书房。

又是几分钟后,那几个男人走了出来,原本威严肃穆的脸色在触及你的那一刻就融化了温厚亲切的笑容,仿若看着你一步步长大的慈爱长辈。

不过他们也确实是看着你一步步的长大,亲眼见证你在你外公的身边咿呀学语,懵懂成长。

这就导致他们十分清楚的明白一件事,你和你的妈妈在你外公看来,皆是天底下最瑰丽最宝贵的两颗宝石,就是有朝一日倾家荡产也不会舍得丢弃的无价之宝。

对于你的外公而言,你们实在是太过珍贵,因此谁要是动了你们两人一分半两,就必须要千倍返还。

他们藏好了往日平常的阴沉与高傲,款款走到你面前,和你温声叙着旧。

“小姐。”左边的男人对你热情微笑,“几年不见都长成了一个漂亮的大姑娘呀,我快认不出来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从沙发里站起来,乖巧懂事的唤:“陈叔叔好。”

右边的男人熟稔的询问:“小姐几岁了?完成了学业没有啊?”

“刘叔叔,我今年冬至就满二十六了。”你歪了歪头,笑得温雅,“前年硕士刚毕的业。”

“好哇,才二十四就硕士毕业了,小姐果然聪明的很哪!”年纪稍长的男人大笑一声,“很有你外公年轻时的风范!当年你外公捧回了一座座的奖杯摆满柜格时,我们这些傻小子还在家里被指着脑袋骂傻小子呢!”

关于外公以前的事情,家里人包括外公都很少提及,因此关于外公的过去你知之甚少,听到这些只是无辜的眨巴眨巴眼。

“你外公啊,这一辈子就是为了你们俩母女团团打转了。”看起来比较沉稳秀气的男人忽地幽幽叹气,“小姐,你这次差点出事可把你外公吓得不轻!你实在不应该瞒他到现在,但凡你出了一点意外,你外公非急的发疯不可。”

刘叔叔叹着气叹息,顺势应道:“是啊,当年大小姐也是这样差点出事,你外公一怒之下就把顾家的小少爷打成了残……”

话未说完,一道低哑的沧桑嗓音从后面沉沉飘来。

“你们的话太多了。”

你们纷纷回头,外公就背着手站在二楼书房的门口居高临下的望着你们。

“以前的旧事不用告诉她太多,孩子小,听不得。”外公抬起干瘦的手腕晃了晃,“或许,你们明天也想去打高尔夫放松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打高尔夫四个字似乎让几个长辈回想起什么可怕的事情,个个的神情凛冽,笑呵呵的推辞了几句后就迅速找机会溜的一干二净。

他们走后,你紧张的两手交叉相握,站在楼下看见外公被身边随身陪护的保镖扶着走下楼梯。

你的外公虽然年纪不小,但仗着身姿矫健,行动干脆,很少会需要旁人扶衬着,见状你忙迎上去扶外公,关切问道:“外公,你腰不舒服吗?”

身边的都是最亲近可信的人,外公就笑微微的轻声回答你:“年纪大了就是这样,一点剧烈动作都受不了。”

你稍加思索,随即一下顿悟,接着就红了脸。

你羞不作声的扶着外公到大厅的软绒沙发坐下后,开始默默的给外公按摩肌肉略有松弛的腰。

大概是还有余疼的缘故,外公微微蹙了眉,却忍了下来没有说,只道:“小绵糖啊,外公已经让他们去帮你找人了,顺便我让他们把当时的事也查一查,你耐心在家里等两天就会出结果的。”

“好。”你不做怀疑的点头。有外公亲自出手,你知道再多的苦难也能迎刃而解,区区一件明显是报复性的绑架案更是轻松至极。

“这件事外公都会给你一一解决好,你就别去告诉你妈了。”外公叹息道,“她不能听这种事。”

“为什么?”

“因为外公不想让你妈再受一次这种罪。”外公转眼看向你,目光温柔似水,同时也有不住的心疼,“孩子,外公答应你,一定会替你找到幕后始者,帮那个可怜无辜的小伙子讨回公道,外公绝对不会让你们白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外公,其实我没有受什么委屈。”你低声翼翼的道,“都是白藏他受了全部的苦,我们要弥补他啊。”

“……当然。”外公瞧着你闪闪烁烁的眼神,嘴角忽地勾起,眼尾的皱纹堆起,“这么一个坚韧勇敢,对我孙女一腔痴情的小伙子实在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呀。我看,不如把他带回家,让我见见?”

你猛的抬头,吃惊重复道:“见见?”外公是个比较排外的人,他能亲口说出让你把男友带回家见见,这基本等于一种可想的结果。

“或者,不止见见?”外公顿时眯眼笑开,“这家里难得有什么外人,不如再留他住住?”

“啊,这个,会不会,会不会对他有点冒昧了?”被外公兴致盎然的打量着,你的脸又红了,吞吞吐吐的还在装腼腆,“随随便便的就让他在这里住个几天,传出去人家会说我们……”

“谁告诉你只让他在这里住几天?”

你吃了一惊:“啊?”

眼前的外公目光深沉的投来。

你的心口咚咚咚的狂跳起来。

“外公打算,让他在这里住一辈子。”迎着你又喜又急的表情,外公抬手抚摸着你柔软的长发,在你耳边柔声和蔼的说道,“让他陪着你,在这里住一辈子,好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白藏侧身靠着沙发,撑肘静静的凝视眼前的三个男人。

因为是被强行带回来的原因,三个男人的头上被套了麻袋,四肢捆了麻绳,身后都站着一名身材壮硕的黑衣人扭紧他们的肩膀以防止他们逃脱。

他们被五花大绑的强行按跪在白藏的面前。

白藏看了会儿他们无谓的挣扎,这才动动手指,吩咐道:“解开他们的麻袋。”

当其中两人被扯开麻袋看见面前坐着的白藏的一刹那,登时惊恐的瞪圆了眼珠,惊声呜呜叫了起来,配着他们前后匍匐跪地的姿态看起来,此刻应该是在求饶。

做贼心虚,看来不必多说,是这些人无疑了。

“求饶?”白藏垂了眼,脸笑,眼冷,“多可笑,当初我和你们好说歹说一退再退,你们也不肯放过我们,那怎么现在就会认为我能心软你们的求饶呢?”

他的笑容充满蔑视与冷漠,委实可怖,那两个男人更加惊恐了,跪在地上直打哆嗦。

他们如何能想到还有这一日呢?

“少爷,秦爷刚才打电话让我问你,看看这几个人是不是你要找的,如果不是他会把整座监狱的档案再查一遍。”管家白叔无声无息的站在他身后,眼神刀刀向前刮去,字字含着冰渣。

靠着沙发的白藏面无表情的听着,而那三个男人就呆愣在原地,惶恐的险些瘫倒在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怎能想到当初轻蔑的一口一个的小白脸,实际是个有权有势的贵家少爷呢。

这厢,管家看他没有反驳,就说:“秦爷说他们当时找到人的时候,这几个人正被人带着打算跨边境逃去老挝。”说着,他指了指最右边的一个瘦弱的男人,示意那个人就是‘向导’。

白藏冷淡淡的瞥了一眼,收回。

目前他暂时还不会找上这个‘无关’的外人。

白叔继续道:“一个在追捕中撞上电网被烤糊了,一个在扭打中被秦爷的小弟一棍子削掉了半边脑袋。最近警方管得严,他们不好带尸体回来,让少爷别生气,他们后面会想办法找到那两个人留在x国的家人。”

白父年少时是学校里出了名的校霸,隔三差五不是在揍人就是在揍人的路上,因此结识了不少‘趣味相投’的好友,其中的很多人不是混了黑道就是混了白道,亏着白父脾性暴戾同时义气肝胆,双方他都来往亲密,也为此在他的事业上帮了不少的忙。

偏偏白藏和性情暴躁的白父完全不同,他打小就文质彬彬,说话轻声细语,从小学到初中年年能捧回三好学生的奖状,因而一直不太愿意和父亲游离在法律边缘的好友们有过多的接触,谁也没能想到这次他会主动找到那些叔叔求助。

因着和白父多年的深厚情谊,也因为这过于乖巧懂事的孩子是第一次找到他们示软恳求,他们每一个人都竭尽全力的相助,这才在短短的几天之内就把人抓了回来。

“祸不及儿孙,让他们不用去找了。”白藏平平静静道,“告诉秦叔叔,他的下属忙活了这么多天就放他们一段时间的假期,让他们好好在家陪家人吧,再送点钱作为辛苦费,过段时间我会亲自去拜访秦叔叔。”

白叔弯了弯腰,慢慢的退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房间里就只剩下白藏和那三个男人,以及那三名负责压制的黑衣人。

那两个男人刚才挣扎了许久,大概知晓自己是无望逃离的,缓冲了这会儿的功夫后就一个劲的把希望放回了前方的白藏身上,努力的弯着腰弓着背向他示意着什么。

“你们想说什么吗?”白藏微微一挑眉,这样说道。

果然,那两个人的动作愈发激烈了,争相恐后的像是要冲上来,却苦于被身后的黑衣人死死按着,动都动不了。

白藏至始至终都是远远的坐着,不曾靠近他们一分半点,似是唯恐靠近他们一点都会被沾染上不干净的东西,他姿态懒散的靠坐着软皮沙发,俊美的眉目隐匿在昏黄的灯光下,晦暗不明,犹如深渊。

这个一看不见底的深渊打量了他们许久,忽就冷冷的笑了:“可无论你们想说什么,我一个字都不想听啊。”

那两个人跪在地上哀声呜咽,竭尽全力的向他磕头求饶,砸的地板砰砰作响。

“别担心,我抓你们来,并非要报复你们。”白藏看后淡淡一笑,语调轻缓,看起来犹胜一名无害温雅的翩翩公子。

他站起身,往前走了两步,就仅仅是两步而已,这已是他最大的限度。

他缓缓的蹲下身,与那两个人平视而对,从那两个人的视角看来,还能从他微微散开领口的深处,差不多是肩膀的位置瞥到零星的咬痕和吻痕,淡淡的,红红的,转瞬又被起伏的线条遮盖住,演绎出一抹欲掩欲遮的暧昧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个月之前,这还是他们留在他身上用以炫耀的痕迹,如今两个月过后,这痕迹就成为了他们一道道的催命符。

“我真的很想问一句,你们究竟带没带脑子?”白藏盯着他们冷冰冰的道,“如果是我做了那种事,我绝对第二天一早能跑多远就跑多远,而不是每天晚上拿着钱出没在酒吧里,又嫖娼又烂赌,唯恐别人找不到你们,直到两个月后花光了钱才想起来要远走他乡。”

那两个男人要是这会儿能开口说话,此时此刻他们应该只会痛哭流涕的说一句——现在呢就是后悔,非常的后悔。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哦,对了,我当初答应过你们一定不会报警。”白藏面无表情的拍掌,“我一直说话算话的,哪怕就是你们这种早该被自然除名淘汰的废品,应允的承诺我也一定会做到,你们看,我都做到了呢。”

那两个男人额头带血,被他看的跪在地上狂打哆嗦。

他们宁愿事后第二天他就反悔报警,都好过现在九死一生的绝望情况。

“我不会报警,也不会让你们给我精神损失费,毕竟几百块我还是能拿的出来。”说着,白藏拍了拍裤管没粘到的灰尘站起来,居高临下的俯视他们,眼神轻蔑的如看两条恶心丑陋的臭虫,声音冷的含冰,“放心,我也暂时不会要你们的命,因为我的阿绵还不希望你们死。”

那两个男人以为自己是死里逃生,顿时眼露惊喜的看向他。

“我要你们跪在她的面前,向她赔礼道歉,然后被她打一顿替我出气。”白藏说着迟疑了片刻,轻轻的摇着头无奈说道,“还是找个人替她打吧,别脏了她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她一切都满意了,再没有其他的借口,五天后我们就会结婚呢。”白藏微微垂眸,看着他们便是忽然的勾唇一笑,这是他第二次笑,可这次的笑容冷冽如霜,极尽阴暗。

“你们当时肏我肏的很爽,我甚至能感觉你们当时什么都不愿意做,就愿意在我身体里,没想到我的身体第一次能体现出这么大的价值呢。”白藏看着他们的笑容支离破碎,语气阴狠的犹如诅咒。

他慢慢悠悠的背着手往后退了一步,笑容越轻越真诚,内容就越令人发抖:“我看了你们的花钱记录,你们从来不会赊账,哪怕是一次最低的嫖娼都会规规矩矩的付钱,而我的身价比街边的妓女应该还是要昂贵一些,所以我认为以你们的命作为给我的嫖资,这不算高了,对不对?”

两个男人的脸色大变,直觉漫天的风雨欲来。

看罢,他冰冷太久的心口顿时火热起来,熊熊的火焰转瞬即至的把他整个人烧的热热闹闹,只留下了一点点的灰尘随着空气散发在黑夜里,一转眼就消失的干干净净。

于是他笑着轻声细语的丢下最后的死亡宣告。

“结婚的当天晚上,就是你们的死期哦。”

两个肌肉鼓囊的男人听后脑子犹如被浆糊堵住,直接瘫软昏倒在地。

白藏没有笑意的漆黑眼眸直直的看向在场唯一跪着的男人。

那男人被他一个阴沉沉的弯眼看得身体颤抖,跪直了身体使劲摇头晃身,他挣扎的动作太过剧烈,一度连他身后的黑衣人都差点按不稳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藏冷冷的看了半响,随后敛了没有感情的笑容,抬手吩咐道:“把他嘴里的帕子取下来,我要听听他想说什么。”

黑衣人弯下腰前倾身子,一把拽出了那人嘴里的麻布。

“你不能动我!”那人刚能说话就歇斯底里的叫了起来,“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是老总的人,要是敢动我,老总肯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老总?”白藏蹙了蹙眉。

他不知道谁是老总,但能为这些渣滓带路出边境,就一定和这些人关系密切,说不定还和那件事也有极大的关系。

“无论你和他们有什么恩怨,我都是不知情的!”

那人背后的老总应该是什么不得了的人物,以为有那老总撑腰就急声的对他吼道:“我只是听老总的吩咐,负责把他们带出边境而已,你要怎么对付他们,他们是死是活都和我无关的,你快点把我放了!”

“确认以后,如果你真和他们无关,我会放你走的。”谁家里没座顶天立地的靠山,因此白藏不受他丝毫的威胁,镇定如常的说道。

“只要你老实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放你走。”白藏淡淡的说道,“就算你那老总是天王老子,你也别太嚣张,毕竟现在你还跪在我面前呢,就算现在我把你活埋了又有谁知道?”

要找那位老总和他们的关系有无数种方法,比如查他们账户的钱就是一种,可这些方法都没有直接询问那位老总身边亲近的人来得省时快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剩下的时间不多,必须速战速决,才能放心的去找阿绵好好的商量婚事。

那人来回的犹豫的看了白藏和旁边瘫倒的人两轮,咬咬牙应了。

“第一个问题,你家老总为什么会让你负责带他们出边境?”

“……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前几天老总接了通电话后就拿着这几个人的照片让我去找他们,找到他们以后就带他们出边境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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