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顾知行一样准时出现在工作室。
穿着简单的深灰sET恤，牛仔K，乾净利落。
拎着电脑包，一手提着两杯咖啡。
推门而入时，林昀泽已经坐在桌前。
他正低头校对最新一版的动画demo，神情专注，指尖飞快地在键盘上敲着指令。
听见门声，他抬头，目光清醒，没有半分迟疑。
「早。」林昀泽说，语气平淡又自然，像是打破宁静的一颗小石子，落进水面却没有太多涟漪。
「早。」顾知行也轻轻回应，把一杯咖啡推到他手边。
「无糖拿铁。今天换个口味，提点神。」
林昀泽接过来，低声「谢了」一声，眼神很快又落回萤幕上。
两人迅速进入了工作模式。
投影萤幕拉出最新的UI流程，林昀泽讲解着光影流动、角sE动线，偶尔拿笔在草稿图上画两笔。
顾知行则一边听，一边修正细节，偶尔提问，有时直接给出一两个更JiNg准的拆解建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一来一回，节奏自然，像是无声地抛球，每一次接住，每一次回击。
中途休息时，顾知行往椅背一靠，r0u了r0u眉心。
「那个过场动画的转场……要不要再紧一点？」他问，语气认真。
林昀泽抬眼看了他一眼，似乎想了几秒，才慢慢点头。
「可以。你的节奏感一向抓得不错。」
顾知行偏头笑了一下，「是因为你的画面流得太顺了，才让人想再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