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祁严瑾再催,他自己沉着腰往下坐,急喘着气把肉棍吞吃到底。
祁严瑾掰着他的胯骨,往上顶了一下,沉声说,“别咬那么紧。”
伏语书被他顶得一颤,反而更无法放松,肉棍进去了没有用,里面还是痒,他还撑得难受。在穴肉里突突跳动的灼热阳物反而把后面的痒意激发出来,伏语书声音还是哑的,扶着祁严瑾的肩膀,眼睫湿润,“你骗人……”
“我没骗人,”祁严瑾笑了笑,他的声音在伏语书耳边带起一阵沉沉的嗡鸣,“你动一动就不痒了。”
伏语书咬着嘴唇,迟疑地看着他,很快被情欲打败了,自己往上抬腰又慢慢往下坐。这感觉就像是他在用一根粗热滚烫的东西玩弄自己,他很快发现缓解难受的办法是用快感压过痒热,于是动作逐渐加快,随着交合处黏腻的水声,他无师自通地去用体内阳物滚烫的头部去顶后面的敏感软肉。
“唔,啊……”伏语书双腿打颤,或许是角度或力度不对,无论他怎么动都只是短暂缓解了表面的痒意,如同涨潮时刮掉一层海浪表面的浮沫以后泡沫又迅速涌上来,他身体发软,无论如何也无法得到更深层的疏解,就委屈地去看祁严瑾。
“难受,呜,我不会……你帮帮我。”伏语书说着,不知不觉就凑过去舔吻他的嘴唇,试图讨好他,让他动一动。
祁严瑾在他讨好的举动里保持了一种阴沉的冷静。只嘴角带了点笑意,似乎很喜欢看伏语书难受的样子,还是问,“怎么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伏语书要哭了,唇一抿,颤颤地抽了声气,缓缓往上抬腰,让他的冠头正顶着自己最敏感的那一处软肉,艰难张口说,“你动一动,”无法疏解的情欲打败了羞耻,他颤声道,“顶这里……这里舒、舒服。”
祁严瑾笑意逐渐扩大,手指伸下去摸两个人的交合处,温热的穴肉正乖巧地一缩一缩地吸吮他,他在已经插了一根阳物的穴口慢慢揉弄了两下,一用力,把一根手指挤了进去。
“不要!”一根手指探进去以后,第二根紧接着又在穴口处打转,伏语书惊惧地往上缩,体会到要被撑裂开的感觉,手在祁严瑾肩背处留下抓痕,吓得掉了两颗泪,“不要,好撑……呜呜不要,会裂开……”
似乎只是为了吓他,第二根手指没有再插进去,祁严瑾得了趣味一样地笑了笑,安抚性地吻了他一下,已经进入穴肉的那根手指摸索着按在他的敏感处,轻声问,“是这里吗?”
后面窜上来一阵酸意,饱胀得厉害,伏语书的直觉让他在祁严瑾轻声细语的询问里感觉到一丝危险,他不安地看着祁严瑾,还是点了点头,又是害怕,又是撒娇催促,“不要手指,”又带着哭腔挺了挺腰,“快点……”
尾音还未落下,伏语书整个人被他往后按倒,跌落回床上。祁严瑾已经忍了很久,一压住他,就发了狠地掐着他的腿根把他的腿往上折,伏语书在瞬间体会到了韧带撕裂和腿根最软的嫩肉被掐的疼痛,而他甚至无法挣扎,刚动了一下就被祁严瑾更重地压了回去,抵着穴内的敏感处狠捣了一下。
伏语书摆着头哭叫,哆嗦着喊疼,而祁严瑾在笑,轻柔地吻了一下他的眼睛,下身的动作是与他的吻完全相反的狠戾,手掌包住伏语书的臀肉往外掰,挺腰蹭着他的敏感点往里顶到最深处。
“是你要的。”他说,语气很温柔。
“不要!”伏语书发出一声称得上凄惨的哭噎,“好疼,放开我……呃啊!”
每一下都重重捣弄着敏感点的抽送把伏语书的话撞碎了。伏语书挺着腰往上躲,手能抓住的一切东西都往祁严瑾身上砸。祁严瑾在这一刻生起了一种更想欺负他的恶劣,凑到伏语书耳边说,“不准说不要,”手伸下去玩伏语书冒着玉液的前端,“再说就把你抱回去,放到宴会的长桌上让大家看着我弄你。”
伏语书捂住嘴,眼里又惊又怕,压不住的哭吟带着鼻音,发着抖看他,抖得像被风吹动的糠秕。祁严瑾叹息一声,像自己才是受骗的那个人,拨开伏语书的手,“公子怎么言而无信,刚才不是还求我顶你么。”
“啊……呜啊……”过量快感很快成了折磨,每一下都正顶着他最敏感的地方,伏语书根本无法得到片刻休息,每一秒都是能把人溺毙的滔天巨浪打过来。祁严瑾的手从他玉茎的最根部往上撸到最顶端,又去用指甲抠他不住流出清液的铃口,前面抖动着要射,即将喷出的液体被带着茧的拇指堵住了,祁严瑾用拇指磨他前端被挡住高潮的最敏感之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伏语书像下一秒就会晕过去,嘴里又哭又求,自己都不知道求了什么。他手去抓祁严瑾捞着他腿的手臂,抓出长长的血痕,还是被他按着,肏得后面也到了高潮,祁严瑾才终于把手放开。
前面喷出来,前后流出的液体打湿了床单,不止两个人腿间是湿的,伏语书躺着的地方也被淫液打湿了一片。伏语书急喘着掉眼泪,他以为结束了,连动一下都是一件费力的事情。
祁严瑾只短暂停了一下,给了他喘口气的时间。
伏语书连高潮中的痉挛还没过去。肉刃又破开了已经有些红肿的软肉,不知疲累地顶弄起来,还在高潮中收缩的穴肉被无情地捅开了。
“啊!”小公子发出了一声被弄惨了的可怜尖叫,又哑又绝望,不幸被自己的唾液呛到,开始哭着咳嗽,用最后一点力气与求生欲抓着床沿往旁边逃,“啊,咳、咳嗯!救,救命,会死……”
“不会。”
祁严瑾说。他把伏语书拽回来,他哭得厉害,后面的穴肉却是努力吮吸,祁严瑾被伏语书夹得声音里带了低喘,按着他的腰往里面撞。
伏语书第一次知道高潮是可以持续不断的。他好像流干了身体内所有的水,连闭上眼睛看见的都是延绵的白线,痛苦与欢愉在这一刻没有了界线,统统化作灭顶的狂潮。
祁严瑾没有再折磨他,也许是看他哭得真的要晕过去了,顶弄两下就射了出来。
伏语书觉得祁严瑾是比春药的欲海更为可怕的黑色水潭。
“醒醒。”
伏语书简直不知道自己是晕过去的还是睡过去的,药物的热流走之后,醉酒的困倦又涌上来,他无法抵抗困意。迷迷糊糊间祁严瑾把捏了捏他的脸,把他喊醒了。伏语书睁眼,祁严瑾手里端着一杯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一直哭。喝一点。”祁严瑾说。
祁严瑾把伏语书扶起来,手端着杯子喂他喝水。
伏语书发现已经有人帮他清理过了,衣服穿上了,连头发都是重新束的。他睡得太死,毫无感觉。
水甜甜的,不知道是什么,伏语书把一整杯都喝了,才喘了口气。
“我讨厌你。”伏语书咬着牙说了一句。话音里除了生气还有点委屈。
他并没睡多久,声音哑着,眼尾还泛着红。
祁严瑾随意笑了一下,他也知道自己把小公子欺负得太狠,伸手去捏他的脸,说,“语书,好没良心。求着要我,给你了又说讨厌我。”
伏语书立刻偏开脸,去咬他的手——出人意料地,祁严瑾没躲,伏语书一口咬上了他的手指。这一下咬得很重,不过祁严瑾没什么反应。伏语书自己都觉得这一下咬得有点重了,迟疑地松开嘴。
祁严瑾手指上留下了一小圈很深的牙印。
三皇子并没有生气,轻笑一声,说:“还会咬人呢。”
伏语书低头看见祁严瑾手臂上有他挠出来的交错血痕。但他还没来得及产生抱歉的情绪,祁严瑾又勾起嘴角,笑容里带了点恶劣,“伏二公子出来这么久……你哥哥不会找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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